偷摸摸的舔了舔唇瓣,下一秒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色色,赶忙停止动作。
“阿荀,你快放我下来。”
南浅浅趴在男人肩上,她猜现在她的脸一定红的能滴血。
两人紧密相贴,她被男人抱起和他一样高,为了不掉下去,她的手圈着他的脖颈,双腿还圈在他的腰上。
这可是个高难度姿势,腰会断的。
“不是说累了吗?”
娇气包。
“不累。”
比起累来说,南浅浅宁愿自己走回去,也不愿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她一路抱回去。
那不得磨死她?
傅南荀嘴角扯起一抹笑,在她脸上宠溺的亲了一下,随即便小心将人放在地上。
真是个小骗子。
待她站稳,傅南荀打开了手电筒,下一瞬高大的身子便蹲在南浅浅面前。
“上来,我背你回去。”
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在静谧的夜里就像那专勾人魂魄的妖精,好听到怀孕。
南浅浅嘴角逐渐上扬,连明亮的眸子都因为高兴而眯成月牙状。
“好。”她娇娇软软的应了一声,毫不客气的爬到男人背上。
早就忘记前一秒是谁说不累的。
傅南荀大掌托着她的臀,稳稳的将人背了起来。
他皱眉,太轻了。
看来得好好养养这娇气的人儿。
她这小身板,可禁不起他几番折腾,可得好好补补。
—
走到半路,后背传来她绵长的呼吸声,搂着他脖颈的手也渐渐松开。
怕她从自己背上摔下来,傅南荀忍不住提醒,“浅浅,抱紧。”
南浅浅眼皮微睁,软声道:
“阿荀,到家了没,我好困。”
说完,她又迷糊的往上爬了爬,搂住男人的脖颈又要昏昏欲睡。
“马上到了。”
傅南荀无奈摇头,身子往下弯了弯,让她较为平稳的趴在他的背上。
“真舒服。”南浅浅迷糊的呢喃出声。
傅南荀一顿,唇角微扯,感情这是把他当床了?
也不对,睡床哪有睡他舒服。
***
翌日
南浅浅是被外面大力的敲门声弄醒的。
她迷糊的往身旁的位置摸了摸。
凉的。
看来某人早就起床了。
她翻了个身,还想在眯会。
不曾想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隐约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像在争执什么?
她蓦地从床上翻起,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随后伸手顺了顺自己头上的毛。
这才穿上鞋子准备出去。
虽然衣服不是昨天穿的那套,可她现在没功夫纠结这个。
她得到门口去看看究竟发生了啥事?wWW.ΧìǔΜЬ.CǒΜ
看热闹才是大事,这都吵到自家门外了,不看白不看。
南浅浅出房门的时候,还急匆匆的拿了一根小木凳。
看热闹就得坐着,那才得劲,
这一开门,瞬间发觉不对劲了。
下一瞬便听见一女人道:
“你们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居然明目张胆的把给我们知青住的地方占为己有。”
“别以为是村支书就了不起,我们知青也不是好惹的,等会我们就联名告状去,让你们滚回茅草屋。”
“要是识趣的现在就赶紧打包滚蛋,粮食留下,要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南浅浅听着女人的话,顿时怒火中烧,她就算睡得再迷糊现在也知道是啥情况了。
这些人是来她家找茬的。
她看了眼手上的板凳,心道原以为是出来看戏的。没成想这瓜还吃到自家头上了。
得,这凳子也算没白拿,谁要敢撒泼,她就比她更泼。
就凭她刚刚那些话,她就能拿板凳把她嘴巴压扁。
门口,傅南荀黑沉着脸看着眼前的几个女人,一脸嫌弃。
他觉得自己早饭因该是吃不下了。
恶心到了,没胃口。
“这是我的房子。”
原本是不想同这些女人啰嗦的,可她们太吵,要是把屋子里的人吵醒了怎么办?
他想亲自去叫她起床,想让她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是他。
“切,你的,前些日子还住草屋的人,哪有脸说这话,要是真是你的,以前怎么可能拿来当知青点?”
带头的女知青叫方清,下乡已经一年多了。
她前些日子家里出了些事,回去了好些日子。
这昨天刚一回来,就被告知知青点搬了。
她当时还不信,
等她走到所谓的新知青点时,她当场就发飙了。
新的知青院简直就不是人住的。
而且她回来的时候,大家把好一点的屋子都占了,就多了她一个。
索性就留了最边上现搭的一间草棚子给她。
而她的东西就乱七八糟,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她顿时火冒三丈,这一问才知道是村支书把房子弄去给她女儿女婿当新房了。
把她气的要死。
这南浅浅以前经常围着陈峰屁股后头转,三天两头就往知青点跑。
她就说陈峰那b样,值得她天天借故往这跑?
这不,她算是小看她了。
把陈峰弄去北大荒了不说,现在居然直接把主意打到知青点上。
原来那贱人一直看上的就是知青点的房子!
哼,她方清绝对不允许。
一想到昨夜在那草屋睡了一晚,她一身都被虫子咬起包,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在那待了。
半夜就等着天亮,一早她便带着人过来,想早些将他们赶走,她好立马搬回来。
她来的时候可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等会直接过去拿就成。
等回来的时候,她还是要住原来最大的那间,就靠窗的地方。
那有棵桂花树,她最喜欢了。
眼见都开花了,她还准备做桂花糕了。
“呵。”
傅南荀嗤笑出声,看着眼前的人越发心烦。
真想把人丢到后山去喂狼……最好是连骨头都不要剩。
方清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心跳加速,故作镇定。
别说,这男人长得倒是好看。比她见过的男人都好看,要是是她的就好了。
不过,他居然和南浅浅那贱人结了婚,看来眼也是个瞎的。
像南浅浅那样的女人,除了有个村支书爸,还有个疼她的妈,还有疼她的两个哥哥外,还有她那副狐媚子的皮囊,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这么大个人,她来这么久,就没见过她下过地挣过一个工分,这样的女人嫁谁谁倒霉。
不像她,长得又好看,又有文化,简直就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
她干活也厉害,一天可以挣8个工分,好多女知青都比不过她。
“你,你笑什么?”
就在方清想的入神时,跟在她身后的一女知青娇声道。
你说她是生气吧,她那晒的黢黑的脸却泛着潮红。
你说她不是生气吧,她那双黑眼珠子又像是要瞪出来似的?
不对,那眼神分明就是看上她男人了。
南浅浅拿着凳子疾步上前,正欲开口,男人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丑死了,哪来的,赶紧滚。”
傅南荀没了耐心,他咬了咬后牙槽,恨不得将眼前恶心的女人立马扔出去。
可他有些犯难,要是自己摸到那恶心的玩意,这手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都怪她们,又丑又作,怎么有脸一大早出现在他眼前脏了他的眼。
南浅浅憋着笑,觉得她男人真带劲。
“阿荀,你在和谁说话啊!”
南浅浅嘴角噙着笑意,把手上的凳子一丢,朝男人走去。
她得温柔,哪能做出拿凳子打人的野蛮行为。
要是惹毛她,她直接使用九阴白骨爪就好了,抓死一个算一个。
听着身后传来南浅浅甜糯的声音,傅南荀眉头一皱。
都怪眼前的几个丑女人,要不是因为她们,说不定他和他的还能在床上腻歪一会。
“没谁,几只野鸡而已。”
叽叽喳喳,不是野鸡是什么?
不对,野鸡都不会这么烦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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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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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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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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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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