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说了镯子的事,南浅浅才觉得发生的事都有了个合理的解释。
她穿回去是因为带了那个镯子。
能带着儿子回来,也是因为那镯子敲在地上碎了。
“老公,对不起。”
南浅浅心生愧疚,要不是她一时脑袋发热把那镯子戴手上,也不会让两人分开这么久。
甚至独自一人经历怀孕艰难的过程和产子。
“老公,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南浅浅声音嘶哑,红着眼把脑袋埋在男人脖颈间。
她好庆幸自己能回来。
她无法想象,要是他们永远分隔在不同的时空会怎样。
傅南荀搂着怀里的娇软,伸手轻拍她的背安抚。
心口的位置酸酸涨涨,他蹙眉道: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
他怎么舍得和她分开,天知道要不是抱着丝丝期望,他也不能独自生活三年。
没有她在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都寡淡无味。
现在他的宝贝回来了,他才觉得生活有了意义。Χiυmъ.cοΜ
傅南荀心口像被什么绕着,那是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在蔓延。
——
陆家
“妈,离离今晚又不回来吃饭吗?”
陆丰回家,再一次在饭桌上没有见到冷离的身影。
自从那事发生后,他第二天就被不得不去的急事叫去了外地。
没成想出去三天回来,接连两天他连冷离的面都没见上。
“嗯,离离出门的时候跟我说过了,她今天要和同学们聚会,会晚些回来。”
陆母没发现自家儿子的不对劲,一边回答,一边把最后一个菜端到桌上。
"快。。。。。。”
吃饭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陆丰蹙着眉走了???
“怎么,今晚又不饿啊?"
陆母朝着陆丰的背影大声说道。
昨晚不吃,今天又不吃,这狗崽子又在作什么精?
陆母挑眉,一脸不解,随即看向陆父。
陆父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随即得了陆母个白眼,连饭都没给他添,便自顾自吃了起来。
陆丰黑着脸回了屋子。
他伸手拧了拧眉心,一屁股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今晚,他一定要等到她回来。
陆丰看了眼手表,时针刚好指向十点。
他皱眉,抿唇朝门外走去。
外面漆黑一片,陆父陆母已经睡了,整个房子里安静的不像话。
陆丰大步走到门口,黑沉的眸子看向空荡荡的路口。
冷离这边的饭局早就散了。
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酒鬼,耽误了些时间。
“时轩,谢谢你送我回来。”
冷离从时轩的自行车上下来,赶忙道谢。
饭局散后,她就准备回家的。
没成想遇到一个酒鬼,缠着不放。
她又没什么武力值,还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不要这么客气,能送你是我的荣幸。”
时轩手扶自行车,借着昏暗的灯光,眸子直落在冷离白净的小脸上。
第一次见到她,他就被吸引了。
一直没机会多接触,今天还真是幸运,让他能送她回家。
看来,他的机会来了。
冷离没大在意对面男人看她的眼神。
她现在只想回去休息。
“那我先进去了,再见!”
冷离说完,便转身进了院门。
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里面漆黑一片。
她眸色微暗,朝屋子走去。
冷离摸索着进屋,然后关门。
突然,他觉得自己背后有一道冰冷的视线。
想到今晚遇到的酒鬼,冷里背脊瞬间崩的笔直。
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头慢慢往里转。
突然,她被一双手大力搂住,强行转过她的脑袋。
唇瞬间被吻住。
冷离下意识的针扎,直到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
“冷离,别这么对我。”
黑暗中,陆丰的眸子染着抹红,他将人紧搂在怀里,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冷离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随即想要挣脱开某人的怀抱。
“放手。”
冷离挣脱了两下,奈何男人力气大太,她那点动作没撼动他分毫。
“不放。”
陆丰的声音带着些委屈。
黑暗中,他肌肉紧绷,将怀里的人越发搂紧。
“陆丰,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离任他抱着,语气带着些寒意。
她有些后悔来到这个家了。
更不该不受控的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他根本就不喜欢她,所以才会和一夜纠缠后,人就消失几天不见。
既然不喜欢,现在又来纠缠她做什么?
“离离,你怎么了?”
陆丰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生气,可又不知道为什么?
他不动女孩子的心理,她不说,他根本弄不懂。‘
男人温柔的叫着离离,冷离不由红了眼眶。
她真是倒霉透顶,穿书就穿书,好好考上大学读书不好吗,非得喜欢这么个狗男人。
“陆丰,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拿我当猴耍?”
狗男人,哪有睡了第二天招呼都不打就跑路的?
听着冷离的话,陆丰还是懵的。
他只拿她当宝,怎么可能当猴,还耍?
陆分眉头越皱越深,“离离,我知道你生气了,告诉我好不好,我改。”
陆丰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冷离为什么这样。
明明两人前两天才零距离接触,怎么突然这样?
冷离抽了抽鼻子,声音嘶哑;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冷离本来不想问的,可还是忍不住。
就算要分,她也要弄个明白。
她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如果两人没结果,她会立马打包走人。
在这个家她也待了三年,现在她年纪也不小了,真没什么借口再待在这个家。
陆丰皱眉愣了一秒。
随即便反应过来冷离为什么生气了。
他懊恼的拍了自己一巴掌,赶忙解释;
“离离,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看见你还在睡,就没忍心叫醒你。”
那晚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他没忍住把人折腾了一夜。
毕竟觊觎了她三年,没把人吞了都不错了。
原本是打算起床后就跟她提两人结婚的事。
是他不对,就那样一声不吭的走了几天。
冷离看不见陆丰的表情,听着他满是歉意的话,她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毕竟他们朝夕相处了三年,她知道他的品行为人。
“下次不许这样,要是。。。。。。”
陆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堵住她接下去的话。
“下次再也不敢了,离离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陆丰的唇凑在冷离耳边,嗓音低沉蛊人,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就像那羽毛,挠得人痒痒。
“我,好。”
冷离整个人都乱了,结结巴巴就应了声。
陆丰唇角勾起抹笑,手掌下滑,放在她腰窝重重一按。
两人之间没有一丝多余缝隙,先前还在气头上的冷离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会子两人之间就隔着层薄薄的衣物。
他身上所有的变化她都明显能感受到。
冷离瞬间脸颊滚烫,想要离他远点,却又被身后的大掌重重一压。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你,你快放开我。”
陆丰沉着眸子,没有一丝要放开她的意思。
他的离离是不是该跟他解释解释。
要不然,
他可能会去把刚刚送她回来的那个男人祖坟刨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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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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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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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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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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