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远回到房间脱了所有衣服,上床又将花无缺的所有衣服也褪去,然后抱着花无缺安然入睡。
他相信,明日无缺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栗叔,如果明天少帅收下我,那我岂不是马上就要离开爹娘,离开家了!”潘家顺一边赶车一边惆怅的说道。
“你不是梦寐以求要去参军吗?怎么?现在又舍不得爹娘了?”栗永华反问道。
“不是,栗叔,就是太突然了,我没做好心理准备。”潘家顺说道。
“现在做准备也来得及。”栗永华说道。
“栗叔,你今天怎么了?”潘家顺觉得栗永华不太对劲。说话语气不对。
若是平时,栗叔一定会安慰他的,今天却没有。
“我也会跟你一起离开。”栗永华说道。
“栗叔,你也去参军?”潘家顺不可置信的问道。
“臭小子,想什么呢?”栗永华感慨道:“你四哥马上就要结婚,他已经能够胜任梧桐书院院长的职位,我是时候离开了。”
“就算如此,你也不用离开呀!我们可以给你养老。”潘家顺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还没老呢!等我老了,你再给我养老。”栗永华给了他一记白眼。
“也是,栗叔你刚过完本命年生辰,才36岁,的确离养老还很远,那栗叔,你要去哪?”潘家顺问道。
“先去你二哥那,助你二哥一臂之力。好了,不问了,赶紧赶路。”
今天他们聊了很多,关于鸡笼山土匪的情况,通过明修远对鸡笼山一带的长远谋划,他认为明修远绝对是个很好的扶持对象,若上位,必会造福百姓。
不只如此,柳院长把小丫头昨天晚上说的“理想社会核心价值观”也跟他说了,他们就这个话题深入分析了一番,最终都觉得能实现。
年轻人这么有理想,他也该振作起来了。
另外,这也是为了小丫头,他愿意去扶持明修远,不过,他觉得明修远还不够强大,就是坐上那位子也不稳当,而且,不够强大恐怕护不住小丫头,以小丫头的绝色,必会引来男人的争抢,只有明修远强大了,小丫头才安稳,所以,还有一年半的时间,他会去为明修远培养一些得力的人才和势力,助他一臂之力。
就从潘家老二开始,潘家老二在歙县法院好几年,还没能掌握实权,他是时候去帮他一把了。
“哦!”潘家顺乖巧应道。
知道栗叔有心出山,说明他走出丧妻之痛了,就是好事!
秋天多晴天,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早晨,阳光透过茂密的梧桐树叶,穿过小窗户照进书院的客房内。
花无缺被这缕阳光唤醒,她刚动一下就不敢继续动了……
她感觉自己未着寸缕的趴在同样光着的明修远身上,而且,她的一条腿还横跨在明修远腰上,刚刚一动腿,居然碰到……
作为一名医生,她对人体器官自然不陌生……
她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然而最后的记忆是对着一桌徽州宴席喝酒酿,然后就没了。
难道她喝醉了,然后酒后乱性?
然后她觉得自己不至于如此荒唐……
她转念一想,又觉得可能是在做梦,或醒来的方式不对……
她想继续装睡,但是明修远怎么可能放过她,他要先发制人。
“醒了?”头顶传来明修远压着火的声音。
她一抬眸就看到,明修远嘴唇有伤,好像刚刚眼尾扫到他脖颈上也有伤。
不会是她干的吧!她这么禽兽的?
她正这么想着,明修远的薄唇再次轻启:“你打算如何负责?”
“啊!你要我怎么负责?”花无缺小声问道:“要不我让你咬回来?然后,咱俩两清?”
明修远脸上佯装生气,心中却冷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我早有准备,今天不给个名分,绝不让你下床。
“那其他的是不是也要一并还给你?”明修远问道。
不等她回答,明修远又说道:“也行,反正你刚才也碰到了,我准备好了,随时要回来便是。”
说完,他一个翻身将花无缺压在身下,一切准备就绪……wWW.ΧìǔΜЬ.CǒΜ
“别别别!”花无缺赶紧一边伸手去推他,一边要坐起来,还一边急道:“明修远,明修远,夫君,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
“不用,反正昨晚你在上,我在下,现在我上你下,要回来便是!很公平!”明修远一板一眼的说道。
“不,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你做那事!”花无缺想耍赖,她一个翻身,又将明修远压在身下。
她顾着想对策,竟没发现,自己这小身板居然能将高大的明修远压倒。
她趴在明修远身上,问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咬的你?”
“你可以再咬一口对比一下牙印大小啊!”明修远一抬下巴说道。
他算准了花无缺肯定不相信她会主动咬他,为了坐实他们两人的关系,他昨晚哄她咬了自己。
花无缺果真不信,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点不疼,反而让明修远更兴奋了。
傻丫头……
“怎么会这样?”花无缺将所有牙印和刚咬的牙印一对比,差点崩溃,居然一模一样的牙印,真的是她干的。
她太禽兽了!
明修远见她崩溃的样子,心里乐开花,一翻身又将她压到身下,说道:“还要两清吗?”
“不要!明修远,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她哭着说道。
明修远没想到他整这出戏就是为了要个名分,她居然哭了。
看着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明修远有点心软,但是为了以后能亲自照顾她,保住她身体的秘密,他不能放弃,低头吻去她的泪珠柔声说道:“傻瓜,这种事,我若不同意,你一个人能成?”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反抗的话,不就没事了。”花无缺哭道。
“你喝醉了,抱着我不放,我也不忍心让你难受,就随了你的意。不过,你放心,我只对你一人有反应。”明修远柔声说道。
“难道以前有人勾引你,你那时没反应?”花无缺瞬间不哭了,还八卦起来!
“嗯,所以,我是你的了。”明修远无奈的应道。
“昨晚你也是第一次?”花无缺眼眸大睁。
她昨晚摧残了一个处男!
有点傲娇,怎么回事?
明修远则头疼:小丫头脑回路不正常,重点又歪了。难道她不应该关心她的酒量问题吗?
他只好将话题带回来:“你以后千万别再喝酒,你知道你昨晚是怎么醉的吗?”
“对了,我怎么醉的?”花无缺惊道。
她这才关注到重点。
“一杯酒酿!”明修远重重的说道。
“我一杯酒酿就醉了?”惊愕道。
这也太没用了吧!
“嗯!然后,你就一直闹,回房后,还说我好看,就吻我,然后就……唔”
花无缺见明修远越说越不对劲,不能让他说下去,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凶道:“闭嘴!”
明修远邪肆的笑着,又吻了下她的手掌。
花无缺手掌被他的吻烫到一般,赶紧缩回手,脸颊也绯红发烫。
“无缺,你知道你有个胎记吗?”明修远趁机问道。
“没有呀!”花无缺疑惑的答道。
“你不知道?”明修远蹙眉问道。
“哪里?”花无缺问道。
“这里!”明修远低头吻了下她锁骨下的那颗红色芝麻。
花无缺就像被电了一下,全身酥麻。
她低头看去,被他吻过的地方的确有个小红点,前两世也都有的,可是那么小一个点,他居然留意到了,那她身体昨晚不是被他看光了?
她也没赚到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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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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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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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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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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