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顿美食收买了。”姜以枝撇了撇嘴,嗤之以鼻道。
薄予言自然的过来坐到她旁边,单手勾住她的腰把人搂在怀里,颇有些惆怅道,“不然她抢我老婆啊。”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愣。
薄予言没想到一时嘴快将自己的心里话吐了出来,看着姜以枝眨了眨眼装无辜,“宝宝,你脸怎么红了?”
从那个称呼一出口,姜以枝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酡红起来,逐渐蔓延到耳根,被男人这么一揭穿,瞬间感觉脸颊发烫。
她恼羞成怒,换了个姿势双腿跪在男人大腿上,凶巴巴的双手掐住男人的脖颈,“谁是你老婆了??”
薄予言敛眸失笑,一手禁锢着女孩的腰不让她从沙发上掉下去,一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嗓音含着细碎的笑意,“谁害羞谁是我老婆。”
第一遍已经说出口,第二次的时候男人越发熟练,唇角勾着隐隐的笑意。
姜以枝忽然假笑一下,单手用力去掐男人的脸颊,直到在他的脸颊上留下红印,姜以枝才惊呼道,“呀,学长你脸红了。”
薄予言无奈的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眼底噙着笑意,有意将尾调上扬撩拨她,“宝贝。”ωωω.χΙυΜЬ.Cǒm
姜以枝心尖一颤,努力维持着镇定,声音却带着丝丝颤音,“学长,你是自己的老婆。”
“那枝枝是谁?”薄予言单手揉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自己的身体再次不可抑制的僵硬下来,但男人依然面色不变的跟女孩谈笑。
姜以枝皱了皱眉,似乎真的在认真想,半晌才垂下眸掐着手指认真比划,“枝枝是爸爸妈妈的宝贝女儿,是哥哥最疼爱的妹妹,是安小易最好的朋友……”
薄予言左等右等没等到说他,掀了掀眼皮侃她,皮笑肉不笑,“嗯?宝宝。”
薄予言身上的燥意直达女孩的双腿,她悄悄的往后缩了缩身子却被男人及时按住腰,抬眸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姜以枝一时不察将薄予言扑倒在沙发上,女孩柔软的身躯与他紧密贴合,他喉结轻滚,眼神逐渐晦暗深邃,近乎狼狈的移开视线。
而此刻的姜以枝抬眼看见他的耳尖才慢慢的泛上粉意。
如铁般的坚硬。
又烫的几乎要将她灼化。
姜以枝抿了抿唇,想自觉的从男人身上下去,心里忽然泛起了一阵恶作剧的想法,她眼尾上翘,柔软的身躯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蹭了蹭。
随后伸手揉摸着薄予言的耳垂,嗓音娇的能滴出水来,“学长,帮我看看,什么东西碰到我了?”
“咦,学长,你耳朵怎么这么烫啊?”姜以枝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水波潋滟的眼眸极尽撩人,“是不是生病了啊?”
“浑身好烫啊薄学长。”
姜以枝的指尖在他耳垂上揉摸够了,才转移阵地往锁骨处摸去,一边摸一边无辜的看着薄予言,“学长,你浑身好烫,我们去医院吧。”
“姜以枝。”薄予言喑哑着嗓音喊她名字,眼眸里晦暗一片,藏着波涛汹涌的欲望。
偏偏姜以枝故作不觉,乖巧的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唇,像是哄小孩一样哄她,“学长,有我在,医院不可怕喔。”
“呵呵。”薄予言冷笑着,忽的上半身用力两人翻转了位置,将女孩作乱的双手剪在头顶处,“有宝宝在,生病了也不怕。”
姜以枝眨了眨眼,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
她讨好的对薄予言笑了笑,双手被紧紧禁锢着,她抿着唇可怜巴巴的撒娇,“学长,我错了。”
“不会。”薄予言一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直面对他,“宝宝没错。”
姜以枝眼睛一亮,猛地点了点头,小声嘀咕道,“我怎么可能会错。”
薄予言敛眸无奈的笑了笑,单手扶起女孩的脑袋用手支撑住,滚烫的唇贴了上去,还贴心的叮嘱她,“宝宝这次记得换气。”
毕竟此刻只有接吻才能纾解他那躁动的荷尔蒙。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姜以枝唇边溢出细碎的轻咛声,薄予言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指腹揩着她唇角残留的水渍,嗓音低哑,“宝宝,还需要多锻炼锻炼。”
姜以枝哼唧,男人的指尖顺势滑进了她的小嘴里,一瞬间她的脸红成一片。
薄予言收回手指,漫不经心的掀了掀唇角,好心提醒她,“宝宝,下一次就不仅只是接吻了。”
看姜以枝瞪他,他才慢悠悠的出声提醒,嗓音低笑,“毕竟,枝枝每次都这么挑衅我,会让我以为枝枝在提醒我些什么。”
姜以枝,“???”我没有我不是别胡说。
姜以枝内心大声叫嚣,“其实只是想看学长失控而已,我有什么错。”表面乖巧点头,讨好的在男人侧脸亲亲,“下次不敢了。”
薄予言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最后也只是满含宠溺的揉了一把她的头发,以表示他的不相信。
下次她只会变本加厉折腾他。
坏女人,一个只知道欺负他的坏女人。
“那什么……”姜以枝小心翼翼的往下瞥了一眼,咬着唇小声开口,“要不你先放开我?”
“嗯?”男人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嗓音慵懒,“这样节省地方。”
姜以枝,“……”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但不敢惹,被勾起欲望的男人更加不敢惹。
安小易说了,那种禁欲清冷挂的,通常欲望都是最强烈的。
“嘶。”姜以枝忽然唇边溢出一声轻咛声,薄予言淡笑着侃她,女孩抿着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学长,我手疼。”
薄予言皱了皱眉,松开被他禁锢住的双手,白嫩的手腕上果然留下了淡淡的红印,他眉头紧皱在一起,像是遇见了什么难题。
姜以枝悄无声息的勾了下唇角,面上却抿着唇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好疼啊,学长,都肿起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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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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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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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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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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