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侄子怎么会知道哦,一个已死之人跟你又在一起啊?”薄承毅恶劣的一笑,又舔了下女人唇上的血迹。
“三叔。”薄茵叶强迫自己压下心里的惧意,攥了攥手心,“薄予言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恐怕……”
“怎么,要退缩?”男人挑了挑眉,大手却掀开她的裙摆,从里面探去,“先脱了吧。”
薄茵叶身子一颤抖,咬着牙拒绝,“芯叶……还在外面。”
“告诉她你先回去了。”男人丝毫不在乎她的心情,干脆利落的一把撕扯开裙摆,肌肤瞬间裸露在外面,薄茵叶抖了抖身子。
脑海里又不禁回想起在她很小的时候,她温儒尔雅的长辈夜里来帮她辅导作业。
慢慢的演变为欺负她。
薄承毅一边变态似的欺负她,一边脸上噙着笑意,“茵叶真是个好孩子,今天过得开不开心?”
薄茵叶掉着眼泪,却又不敢叫出声,只敢小声地喊着他三叔。
没想到更加激发了男人心里的变态,手上的动作越发过分,“茵叶不会跟别人提起我们之间的秘密吧。”
从小时候她就知道,她是被薄家收养的,却作为豪门秘辛被所有人隐瞒着。
她没能力抗拒一切,只能默默的将所有事咽下去。
后来的薄承毅越发的放肆,从最初的试探慢慢变成一步步突破底线,也突破了人性的底线。
她像是他的宠物一样,被他肆意凌辱。
在外他却又是薄家那个年少有为、温儒尔雅的薄家少爷。
她好不容易盼到他的死讯传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薄老太太做的,她心里抑制不住的狂喜。
薄家的所有人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每个人的灵魂都肮脏不堪,仅仅只是靠近都让人从心里感到恶心。
包括她也是。
但那个小小少年不这样,他沉默寡言,冷漠无情,手段狠戾,看起来是薄家最没有人情味的人,可他的灵魂深处藏着独一份的干净。
他的母亲有病,她好不容易和他们母子俩混熟了一点,那个恶魔又回来了,狠狠的拖着她回到房间,将她压在床上。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嘴里噙着似有若无的笑,“茵叶以为我死了?”
“没有看着茵叶长大成人,三叔怎么会死呢?”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却像是恶魔一样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午夜梦回她总能想起那一幕,然后被惊醒。
偶尔也会有放松的时候,她假装好奇的问薄承毅发生了什么,男人冷笑一声,“当儿子的怎么会不知道当妈的在想什么呢?”
说到这里就不肯再继续说下去了,而是发动新一轮的进攻。
如果仅仅只是这种惩罚,她都不至于害怕成这样。
这人是疯子,当她有一丝丝抗拒他的情绪存在,碰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那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下抽到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伤痕。
偏偏男人只是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恶劣性的绑住她的胳膊,在身体上一遍遍的折磨她。
她曾经很多次顶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恶劣的折磨她。
“啪。”的一声唤回了她早已经飘远的神思,“茵叶还有精力分心呢?”
……
薄芯叶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愣了愣也没有多想,拿起礼物直接去了以枝公司。
毫无疑问的被人拦截在了门外,前台客气的笑了笑,“你好,小姐,小姜总今天没来上班。”
薄芯叶撇了撇嘴,大概能猜到新婚燕尔小夫妻一定待在家里。
她直接开了车去了那片别墅区,再次被拦截在门外,薄芯叶羞愤的拨通姜以枝的电话,没人接。
拨通薄予言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薄芯叶气愤的跺了跺脚,不死心的继续拨着姜以枝的电话,好半晌,电话终于被接通了,传来的却是男人冷淡的声音,“你有事?”
“表哥。”薄芯叶蹙了下眉,声音放缓下来,“表嫂呢?”
“没事挂了。”薄予言有些不耐烦。
薄芯叶急忙阻拦,“别别别,我为你们准备了新婚礼物,我可以进来吗?”xiumb.com
“放保安那。”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薄予言看着女孩微微动了动身子,唇角情不自禁溢出一声低咛声,挂断电话摸了摸她的额头,嗓音温柔,“醒啦?”
姜以枝埋头窝在他怀里,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娇嗔般的责怪他,“谁新婚夜将新娘折腾昏迷啊?”
薄予言心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敢应声。
他的心心念念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群,笑容明媚的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对他伸出胳膊甜甜的开口要抱。
他梦中的场景终于成真。
薄予言的手帮她揉捏着腰肢,柔着嗓音哄她,“宝宝辛苦了。”
姜以枝也没有要怪他的意思,撒娇似的在他胸膛再次蹭了蹭,嗓音略显沙哑,又带着清晰的笑意,“那薄娇娇也辛苦了。”
薄予言敛眸失笑,凑过去亲了亲女孩的耳垂。“宝宝想去哪里度蜜月?”
“不去。”姜以枝哼哼唧唧,嗓音含笑,“哥哥,别忘了你的病情还没好。”
薄予言蹙了下眉,知道自己的病不会影响姜以枝以后,确实将这件事完全的抛之脑后了。
姜以枝撇了撇嘴,忽的张口咬在男人的脖颈处,“我可不要病怏怏的男人,到时候用你的钱包养百八十个小白脸。”
薄予言失笑,将她嵌在怀里,戏谑的挑逗他,“枝枝有那么好的体力吗?”
姜以枝皱了下眉,薄予言立马投降,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耳垂,低着嗓音轻哄,“我们枝枝宝贝有。”
“但只会有薄予言一个男人。”
后面补充的这一句,让姜以枝有些哭笑不得。
薄娇娇很可爱的时候,她都想亲死他,让他窝在她颈边,一声声动情的喘给她听。
姜以枝这么想了想,捏起男人的下颌,在他唇上亲了亲,凶巴巴的警告他,“你乖乖的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薄予言敛眸,嗓音轻软,“我会很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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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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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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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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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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