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趁着这种大好时机,我在渔场里活动着身子,实话说,这五年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是不可能的。
我盘坐在床上,感受着热流汇聚于丹田。
嘘,呵,呼,呬,吹,呬。六字吐呐诀,是药王孙思邈所创,有长寿延缓衰老之效。
我闭上眼暗自修炼,但是一个人静下来,却有很多问题缠着我。
修炼这东西真的有用吗?现在大多都是科技之间的战斗。
单纯的武者,其实混不下去。
想到这,我开始怀念起,以前在信息世界,单纯的功夫什么的,武者还是很吃香的。
但是现在,虽然武者也不弱,但是明显是不够看的,说到底也只是肉体凡胎,你就是修炼到十级武者,稍有不慎一梭子下去,你该死也得死。
一级武者,其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普通人。
二级武者就像是个绝佳的运动员,无论长跑还是举重等等,都是以前人类的巅峰,对于暗劲已经有了很深刻的理解了。
但是现在随随便便一个强化人一针管下去,就可以超过二级武者。
三级武者则是质的蜕变,有一象之力,双手可以抬起一头大象,对于丹田内的真气,也有了初步的理解。
隔山打牛,脚踏落叶等,则可以做到。
四级武者,身体素质实际上和三级武者无异,更多的是不断提升对真气的使用。
短暂地滞空缓冲,真气也有了实质的显现。
五级武者则是真气彻底与气血融合,就好像人体内流转的血,就是真气,这种说法可能有些奇怪,但意思就是,真气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哪怕无意识,其体内的真气也在源源流转,变相的增幅吧,也算是为六级武者打好基础。
六级武者则是体内的真气和气血,再次蜕变,根据本身的习惯,有人使拳便有了属于自己的拳意,刀也是,斧也是。
就好比我,我就是一身剑意,不过我的剑意却与白秋藤的又不大相似。
如果说白秋藤的是冬日落雪,那我就是阴日冷风。
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虽然十级武者我也曾经体验过,但是时间太短了,我很难理解出什么。
我不断怀疑,再练下去有用吗?还不如专心进军科学研究的道路上,提升要更来得快。
我想到这,我直接抽了我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就是心魔啊,修道之人,如若心存茫然,意志不坚,则生出心魔。
其实不怪我,还是进化者太强了,怎么说呢,一切还是绕不过实力。
进化者繁衍速度快,虽然大多都是基因突变,但其智商依然和人类无异,实力也多是二级武者巅峰实力。
到了破茧则是全看血脉基因和种族,就像白仙人的前身黑袍,就是破茧,其实力,就是六级武者都感到害怕。
到了不稳定进化,则就是有了个明确的下限了,就是五级武者,就像前面两个境界,实力基本上都是参差不齐的,上限高的可怕,但是同理也有可能低到连一个小老鼠都不如。
但是与此同时,也会有许许多多奇怪的能力,就像黑山羊幼崽暗物质(这个暗物质不是空间虫洞的暗物质,只是进化者原本世界的一种物质)的操控,还有简单的将混凝土变成泥浆二者之间来回切换。
奥斯顿的转化和空间的基础理解。
奥罗拉族的那个女孩,奥斯顿的那个朋友,能力是基础物质的能量具象化,可以提取出并且组合成一把武器。
就打个比,她的手贴在黑板上,这个黑板就会化成灰尘,因为本身这个黑板的粒子连接的载体就没有了,所以就会如此,她可能会把这个能力做成镂空的金丝匕首。
也可能会直接释放,也可能附着在自身的武器上,用于增加威力。
或者白仙人,会抓住人的意识分散的瞬间,因为人不可能不会分散,无论你的精神再怎么紧绷,坚持一天,也是不可能。
你如果说你可以不分散意识坚持一天,那你纯属就是吹牛逼。
而白仙人就会抓住这个瞬间,制造幻境,把你的意识拉进去,再不断改变你的认知,让你分不清哪个是原本的世界。
有点可怕,如果你一旦中招了,很简单,那你就成了植物人了,这种时候,你的肉体还不是任人宰割吗?
不过,好在我之前本身就是厉鬼境界,不是那么容易迷惑,因为我本身的灵魂就远比常人强大,所以找到破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是母体的话,双方都不使用大数据库,那么,也只有八级九级武者能与之抗衡了。
那多样之主呢?我还真没见过,因为多样之主已经不是人能抗衡了,也因此,它也大受天地压制,唯一见到的。
应该就是墨本乌斯和那个三头犬了,反正基本上都不会随意对人出手,除了他俩,应该就是水里的生物了吧。
可以说这种级别的,只要想,而且天地不受压制,虽然没有一拳毁灭一个星球那么夸张。
但也是四拳打碎蓝星球级别的。
我暗骂道:进化者真的是老天爷把饭喂进嘴里,真是个可怕的种族。
繁衍能力强,科技水平不低,而且个个有野心,还有就是整体水平都在大陆级别的。
想到这,我走出院子,仰天看向星空,久久不能释怀。
次日一早,渔场的大门就被拍响,不停的呼喊着邦妮名字,我走过去开了门:“罗姗尔,有什么急事吗?”
“邦妮,约伦娜跟基尼斯死了。”这个黑人妇女很是悲伤说。
我有些诧异:“死了?怎么死的?”
这真跟我没什么关系,但人有朝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因为对以后的未知,人才对未来有盼望,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
罗姗尔擦了擦眼泪:“死的很惨,是不是哪里来的野兽,干的?”
我说:“还是先去看看吧。”
罗姗尔点头:“应该去的,现在警方还没有来,还能去看看。”
我跟她快步走到约伦娜家,她家的木门被十分粗暴地撞开了,门上有类似野兽爪子的抓痕。
我跟罗姗尔走进屋内,屋内的窗帘和玻璃门都被粗暴地撕碎打坏了。
我看向她:“这动静,你家就在她家旁边,你没听到吗?”
罗姗尔摊开手说:“关我什么事,昨天晚上她家吵得不行,我没有投诉已经够好了,干嘛还要管呢?”ωωω.χΙυΜЬ.Cǒm
我没再多说什么,扭头看向通往二楼的台阶到厨房,有一条拖痕血迹,我走到厨房,厨房的提拉门夹着一撮头发,是约伦娜的。
我看了一眼:“嗯,不对,他家的菜刀去哪了?”
根据昨天约伦娜的表现来看,约伦娜是有一点强迫症的,她不是那种乱放厨具的女人。
罗姗尔开口说:“菜刀在楼入台阶的那个房间。”
我看了一眼她,没有说话,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儿啊,不过是趁火打劫之后,来叫人证明自己的清白的低劣行为而已。
通过冰箱打开的冰箱门,里面的东西一扫而空,客厅的抽屉被拉开。
估计她连楼上的都去过了,根据这两种的表现,已知凶手是个行为粗暴的人,如果真的是凶手拿走的,也不会如此温柔。
我避开台阶上的血迹,上了楼,二楼只有三个房间。
入口的门是一扇铁门,后面的是木门,看装饰,是约伦娜夫妇的门。
我拉开铁门,里面的装饰很简单,一张大号床,一个大号衣柜。
地面上约伦娜的尸体被开膛破肚,衣冠不整,地上遗留着酸奶和菜刀。
至于基尼斯,倒是没有刀伤的痕迹,但是右手脚踝有一大手紧握着的淤青手印,浑身骨骼断裂,应该是被抓住脚踝用力摔在地面。
从基尼斯的面部骨骼几乎全部碎裂,地上散落下来的牙齿,颈部骨骼粉碎。
还有一旁的大桌子,很高,和我等高,一旁的椅子到我胸口位置。
应该是私人定制的,从木料用的这么扎实就知道了。
我踮起脚,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张盘子,盘子带着血迹,两边的蜡烛燃尽留下来的痕迹。
我抬头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至少与地面有地面。
想到这,我瞬间懂了,还记得他家那张全家福吗?
之前我就说他家的全家福灰尘怎么这么多,实际上并不是最近拍的。
还有基尼斯推的那一车药物,在通过,这个房间的装饰。
我懂了,这种不符合常人的尺寸,我刚才还在纳闷,这家他俩夫妻睡个双人床就行了。
怎么这也弄个双人大床,不是未免太过于奢侈了吗?
各位听说过巨人症吗?是一种生长激素分泌过多,骨骺没有完全闭合而引发的一种疾病。
从这个房间的种种来看,这家孩子,至少身高也在三米以上。
因为巨人症患者通常面容粗犷,而且不是很健康,估计是约伦娜夫妇害怕他家小孩受到歧视,所以不允许他家小孩出去。
怪不得从来都没听说过谁家看到过他家小孩。
而随着被关在这个房子的时间越长,也自然而然会越向往外面,因为被圈禁的时间过长,性格怪异偏激也很常见,特别是到了青春期就更是如此了。
就是正常小孩青春期都有叛逆期了,更不要说性格偏激的小孩了。
于是,他再也忍受不了囚禁了,动手杀人很是正常。
我看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使用大数据库调取昨天晚上的画面。
罗姗尔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邦妮,你的好友死了,我深表节哀。”
我轻嗯了一声低着头,却是一副很伤心的表情。
和她一起走出门外,走在大街上,我召出大数据,播放摄像头拍摄的画面。
黑夜中这个孩子躺在双人大床上,因为他的个子实在是太高了,床根本装不下他,他的膝盖都是露在外面,脚踩在地上睡。
因为光线的缘故,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拍摄的画面是黑白的,他穿着一身紧身黑衣黑裤,手脚和脸显得格外煞白。
他醒了过来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
很快约伦娜穿着一身睡衣跑过来打开门,他就立马抓住约伦娜的脖子,瞬间掐断,拖了进来。
力量和体型的关联太大了,就好比同样是老虎,为什么东北虎和孟加拉虎两头老虎随即投放到其他种族老虎的笼子里,它俩能称霸,很简单体型。
虽然约伦娜已经死了,他还是死死地掐住约伦娜的脖子,进行大自然的演奏曲。
最后他坐在一边,看着地面上约伦娜的尸体,觉得不解恨,手刺进约伦娜的腹中疯狂的撕扯着。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拖着约伦娜,走出屋外,没一会他就拿着一个盘子,一副刀叉,两根蜡烛,一把菜刀。
蹲在地上取出食材,坐在椅子上,点燃蜡烛围上餐巾(扯下来的窗帘)优雅的品尝着/佳肴/。
是约伦娜离开的太久了,基尼斯推开屋门,想看看什么情况。
但是却看到这份情况,他不再品尝美食了,直接冲过去撞翻基尼斯,狂笑着抓住基尼斯的脚踝,就像是浩克砸洛基那样,疯狂着摔。
一直持续了三分钟,他无趣的扔掉基尼斯,随手抓住餐盘上的美食一口吞下,走到摄像头面前。
诡异的笑着:“邦妮姑姑,明天见。”
随后他一脚踹开铁门,随即就听见剧烈地敲打声,一直持续了接近十分钟,才安静下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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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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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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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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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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