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的,不能茫然无知,一点点应对都没有。”
陈乐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因为这个要考虑多方面的因素,总之他们一定会倒霉。
原则上来说,如果我们这边的民意越沸腾,那么他们遭受反击的力度就越大。
最严重的后果,可能就是当场天塌地陷。
当然了,这种可能性不是太大,应该达不到这种惨烈的程度。
你刚刚问我,为什么他们死亡的人数,会比生病的人数还要多,而且这只是不完全统计。
我只能这么跟你说,这和他们的虔诚有关系。
你也知道,他们动不动就喜欢切腹。
偏偏因为深受我们文化圈的影响,所以对于祖宗还是很尊重的。
也就是说,他们越是尊重,越是虔诚,受到的伤害也越是严重。
我当时告诉你的一次生病,二次怎么样,那是基于常态化而已。
但是说不好听点,如果不是非常虔诚的人,为什么会时常去参拜他们的神厕呢?
所以说一开始,看起来会死伤惨重,死的比上的更多,就是因为参拜的人之中,非常虔诚的人更多。
到了一定的数目之后,虔诚的人数变少,泛信徒人数更多,就会出现死的人少,伤的人更多。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概率问题,而我当时说的是平均来算。
不过你放心吧,一般来讲,因为他们的高层同样有国运庇护,再加上和美国那边有牵连,所以大概率,可能就是大病一场。
如果真的大病一场的话,他们应该也不会公开的,就约等于无事。
倒是你们那边要加快进度,我给的那些东西早点研究出来,到那个时候忽然雄起,也就没有事情了。
如果他们还敢用参拜神厕来恶心我们,估计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到那个时候,无非就是家门口少了一条恶狗,水球对面那个邻居,最多叽叽喳喳的吼两句,他还敢干点什么不成?
到时候,我们给他来一个技术封锁,或者总是用更好的技术,把他们的脖子给掐住,看他们还叫不叫唤。”
“你确定?
我是说,你确定他们最多就是生一场大病,不会当场在镜头面前暴毙?”鹰眼确定道。
“你烦不烦啊,我可不敢保证。
因为严格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但命数又是相互影响的。
万一他们参拜的人里面,有那么一个两个命数将近的,这么一参拜,就等于自己冲进鬼门关,那当场暴毙也不是不可能。
按照他们现在杯弓蛇影的姿态,如果真的现场就暴毙那么一个两个,哪怕只是一个,可能事件都会被无限放大。
而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把内部矛盾转移为外部矛盾,我们这边就是外部矛盾的释放地点。
所以,我不是给你保证什么,我什么都不敢保证。”
鹰眼凝重的问:“那么,现在可以解除诅咒吗?”
“不行!”
尽管解除诅咒,对陈乐来说很轻松。
施展诅咒需要代价,解除诅咒,完全不需要。
毕竟代价已经支付过,没有捞到好处,跑路了,怎么可能还需要代价呢?
但是对于那个国家,陈乐本心绝不允许,就这样放过他们。
他们只要生存在那个地方,狼子野心就永远不可能断绝。
那是生存危机感造成的,是任何时代都不可能避免的。
也就只有一些看不清的,才会觉得他们很好,才会去跪舔他们,甚至是帮助他们。
他们就是农夫与蛇之中那条蛇,是不可能把他们的心给捂暖的。
只要他们还没死还能动,就时时刻刻的想着咬农夫一口,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站在他们的角度,其实是没有错误的。
只不过国家面前无爱好,绝不能以个人的喜好来断定某些事情。
无国就无家呀!
可惜,有些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可能就像某些知青一样,没有经历过之前,他们心中根本就没有概念,有的无非就是书本上的字。
“不行?如果出了大事怎么解决?
陈乐,我一直认为,你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你是极为成熟的孩子。
虽然你有时候有些幼稚,但有时候也是有大局观的。
为什么现在这一刻,你的大局观消失了?”
鹰眼有点破防了,声音都不再平稳了。
“不,并非我没有大局观,我甚至大约知道,为什么现在这年代你们只知道抗议,刚刚我也只是随口吐槽而已。
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这次,并不知道是真的有问题,甚至想要用参拜来表示,其实是没有问题的,他们是在安抚民心。
那么我偏偏就要他们发现问题,可又解决不了问题。
就算到时候,没有人故意引导,我相信他们自己的人,也会认为是他们的祖先不保佑他们了。m.xiumb.com
甚至是,他们的祖先,他们的英雄,潮州,我们跪下了。
因为,他们越是偏右,就会越凄惨!
至于说因此引发的一系列问题,其实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
毕竟,只要你们上头不说,谁也不会知道是我搞的鬼。
如果水球那边的邻居,想要继续养这条,已经精神错乱的恶犬,先不说他们自己会不会被咬两口,他们也必然会被拖进泥潭之中。
因为不管是他们民心混乱,还是出现其他一系列变故,我们那个邻居都会支援,是因为他们想用那只恶犬来压我们。
虽然他们家不止一只恶犬,但是少了一只的话,就等于空门外漏,已经守不住家门了。
因此,这是我愿意看到的。
至于说,他想要来咬我们,这就要看你们什么时候弄出打狗棍了。
只要你们把打狗棍弄出来了,还怕那条恶犬叫两声吗?
抗议是可以,但别忘了抗议的本质是为了什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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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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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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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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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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