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莎贝尔手中的刀刃插在他的大脑时,鲜血炸了出来,顺着罗莎贝尔手中的匕首溅射在她的手上,让她的手心在这夜寒之中体会了片刻的温暖。不过很快血液就降温凝固,让她的手感到些许不适。
他眼睛睁的很大,死不瞑目。原本手中拿的枪,因为死亡的缘故而紧握不住,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响。
接着她抽开了插在他脑袋的刀,朝着他的腹部补了一脚,对方的尸体就受着力向后倒去,刚刚侧脑被我扎出的口子还在向外溢着鲜血,渐渐地在他躺着的位置形成一小道血泊。
“呼………果然,这地方还是会更乱点呢,明明前几年来,这还稍微好点的。”罗莎贝尔甩了甩右手和匕首沾染的鲜血的脑脊液,自语道。wWW.ΧìǔΜЬ.CǒΜ
“不过其实本来我都不算杀你的,把东西还回去也就罢了,虽然我现在不会去乱杀人,但也不代表我不杀人。既然你用生命威胁来让我屈服,还掏了真家伙,那也便不怪我动手了。”她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人笑道。
“不过既然你这家伙死了,手上的家伙也就归我了,毕竟有这东西平常也会少些麻烦。”说着罗莎贝尔走上前去,在对方脑部还在溢血的尸体手上,拿走了那把手枪塞进了自己的腰间。
“嗯………至于这东西……虽然是她偷得,但还是给她吧,毕竟算是和她有点经历了。”罗莎贝尔又取走了对方口袋里自己刚刚给他的项链,接着向后看了看那位昏迷的少女。
“不过我真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呢?而且好像还是在黄昏街这一带。”罗莎贝尔重新仔细端磨了一下倒在墙角的少女,微微皱着眉。
“呼……得了,这件事等下再说,接下来还有两个杂碎没有处理呢。”
想了一会儿,罗莎被摇了摇头,接着把目光转向倒地昏迷的两个随从。他们两个的头都被自己一脚踢踹后昏迷了过去,虽然他们目前没有了行动能力但这也不是罗莎贝尔放过他们的理由。
因为他们同样对自己起的歹念,同样也有了要杀自己的想法,跟他身后那位男人没有任何区别,自己也便不用有心理负担。
“那接下来就是你们两个了。”罗莎贝尔口中冷冷道,高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接着她先朝着自己第一个制服的男人那边走去,对方此时无力的侧躺在地面上。罗莎贝尔也不客气,用脚踩着对方,用力一蹬让对方翻了过来,背靠着地面。
罗莎贝也没有说话,只是半跪下身去,跪在他的一条手臂上。她用左手捂住了对方的口,用来防止对方呼喊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紧接着,她手中的匕首一击刺在了男人的心脏,随着噗呲一声,男人的胸口溢出鲜血来。
同时,男人也被这致命的疼痛睁开眼,不断挣扎呼喊着,但是他的嘴被罗莎贝尔的手遮挡住,发出的声音除了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听到。
而对方剧烈的挣扎并没有影响到罗莎贝尔。罗莎贝尔只是将两只手的力度加的更大。很快,对方嘴里的呼喊以及身上的挣扎变缓,直到最后他失去了动静。
而此刻,以他的身躯为中心,也形成了一道血泊,浸染了她的腿,而血液还在不断向外扩张着。
“下辈子换个活法。”罗莎贝尔拔开插在对方心脏处的匕首,为对方合了眼。
“接下来是你。”
罗莎贝尔站起身来,又看向了另一位………
…………………
“呼…………”看着脚下的另一位死透了,罗莎贝尔再次站起身来,长呼了一口气,伸了伸展腰。
“上次我杀人是什么时候了呢?”罗莎贝尔嘴里念叨着。
她随意的把手中的匕首丢到地上,然而地面上并没有匕首乒乓的碰撞声,只是化作了灰烬。
“也想不太起来了,不过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毕竟在这路上的那些人干的只要不太过分,我也不会下杀手的。”她在原地走了几圈,军靴踩着地面上血泊的滴答声算是清晰。
“得了,这种事也没必要去想。”罗莎贝尔蹲下身去,把手中的血在对方的衣物上擦了擦。
她站起来看了看这三具尸体,叹了口气。
“虽然不是很想用,但现在似乎也只有这种办法了呢,正好也可以给自己身上洗洗。”
说着罗莎贝尔的手腕又如同以往一般流出血来,血液以异常的量流线般落在地面,接着,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朝着那三个人的尸体以及血液浸染的地方移动着。
血液不断攀附在三人的身上,与对方的躯体相接触着。不出片刻对方的肉体就肉眼可见的凋零,仅在数秒之后就化作粉尘不见,只留下了三具着着衣装的骨架。
与此同时,一部分血液同样包裹着罗莎贝尔的身躯,属于她身上的血液不断在为她身上着穿着而被他们血液浸透衣物清理,或者说排斥。
直到罗莎贝尔身上没有属于他人的血污后,自己衣物以及身躯上所沾染的鲜血才自觉的留回她的腕心。
感受到身上无比舒适的罗莎贝尔打了个响指,随即面前三位男人的遗骨就此消失,流出去的血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来。
“这下子也就没有人能够找到你们三个的尸体了。”罗莎贝尔看着地面上只剩三位男人的衣物,就连血迹也被清除,完全看不出这里发生了起命案。
接着,她把三个男人的衣物翻找了一下,把里面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塞进口袋,然后带着三个男人的衣物,朝着前面走了走,直到看见了一个垃圾箱把它们全部丢弃才向着原来的地方回去。
“嗯………”看着面前倒在墙角的少女,罗莎贝尔有些不知所措。
虽说是故地重游,但她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而且她也不能独自离开,如果这位昏迷少女在自己离开后又惨遭毒手,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说到底,罗莎贝尔也只是觉得她眼熟才想要救她的。
“得,看来今天我也只能呆这破小巷里了,你这家伙也没有缺手缺脚的,怎么就不能去干一些正当的东西呢,搁着小偷小摸以身试险的,要是我真不在,恐怕你真就给砍了,呵呵。”罗莎贝尔看着瘫坐在墙边昏迷的少女,冷冷笑了笑。
她没有注意过少女的装扮,现在一看对方似乎穿着也不是那么得体,或者说有些简陋了。
“但这里本来就乱,看你这身上穿的也不好,可能你这样子小偷小摸也有些苦衷吧,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之后,千万不要忘记自己身后其实还有一条道路,那就是犯罪。不过你是否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呢?”罗莎贝尔意味深长的重新看了看少女。
ps:我的话这并不是去推崇犯罪,犯罪就是可耻的,犯罪就是恶毒的,犯罪的人就是要接受审判。而上面我所说的条件是走投无路,一切的道路都被锁死,仅剩下的死亡和犯罪两种选择,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但是我觉得这种情况的人不管做出哪种选择都可以理解。防止你们理解错误杠我特地说一句。
接着她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了少女的身上,让对方以至于在夜里也不会受凉。
“唉,我想呆你旁边,应该也睡不了了,希望你能早点醒吧。”罗莎贝尔转身坐到了她的一旁,扭过去看了看对方的脸。
她的鼻息很稳定,不过对于罗莎贝尔来说,也是有点搞笑了,这算是物理助眠吗?
“呵呵。”罗莎贝尔想到这,无奈的笑了笑,心里也有自己的答案。
………………
从天黑等到天明,向外边看着隐隐可以见到来往的人影。
罗莎贝尔也没了时间的观念,她只知道自己等了几个小时吧,关于睡觉这件事,其实她不是太需要,这只是作为人类的习惯罢了。
“嗯~~~”看着自己身边的少女有了动静,罗莎贝尔把头转过去看着她。
她从风衣里面揉搓着眼,似乎还有一些困意。
“你醒了。”罗莎贝尔对着少女开口道。
“嗯?”少女睁开了眼,朝着一旁的罗莎贝尔看了看,有些愣。
“唉!!!!!”少女突然就激动起来乱动,将盖在她身上的风衣搅动起来,他本想站起身来,但是风衣的缠绕让她绊了一脚,又倒在墙角上。
“已经没事了,没必要这么害怕。”罗莎贝尔站起身来,抓住卷在她脚上的风衣。“把脚抬一下。”
“啊,啊好。”少女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安全,镇静了下来,抬起了脚。
“身上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么?”罗莎贝尔捡起了风衣,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将它重新穿在自己身上。
“额………”少女站起来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身上的状况。“老板,咱没啥问题,就是咱的脖子有点疼。”
说完她揉了揉自己的后脖。
“那家伙就是打的你后脖把你整晕的,你不脖子疼,还能哪里疼呢?”
“诶!对了,老板他们人呢!!咱不是给他们用刀子挟持了吗,我还以为我要给抓走了呢。”说着,少女赶紧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除了她们两人就根本没有其他人影。
“得亏你也知道你自己会被抓啊,那为什么还要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呢?”
“额哈哈哈,咱这不是没其他地方进货了嘛。”少女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诶,不过老板他们人怎么都走了,他们不是要抓咱们两个吗?”
“呵,三个精虫上脑的家伙罢了,没有一点实力,给我打跑了。”
“哇,原来老板你这么厉害啊。”
“得,夸我的话就别说了,这东西给你,看你这样想必也过的不太好,这东西他们不小心留了下来,你又拿命去偷,给你得了。”说着罗莎贝尔把项链都给了少女。
“诶!!!老板,真是真的吗!!”少女连忙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项链,不可思议的看着罗莎贝尔。
“我拿这东西说实话也没地方换钱,不过现在就得算算我们两个之间的账了吧?”罗莎贝尔冷冷地看着对方,眼里夹杂一丝未知的情绪。
“老……老板!!咱这不是没地藏了嘛,你冷静点,咱……咱们有话好好说………”少女也认清了现状,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我又不准备杀你,怕什么?”
“额……老板你………”少女也意识到了自己理解错误了。“你………不是要杀我?”
“我无缘无故杀你干嘛?”对方的脑回路也让罗莎贝尔无语。
“咱还以为你这东西给我反悔了呢,要杀人越货………”
“呵,你把我想的太坏了吧。而且你觉得我有杀人越货的必要吗,我把手中的东西给你玩是吧?”
“啊哈哈,老板对不起,对不起,咱不是故意的。”少女双手合十,对着罗莎贝尔拜了拜。
“别这么卑躬屈膝的,我又不是什么圣人,你我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看着对方这样,罗莎贝尔托着下巴审视了一下她开口道。
“好好好,咱听老板你的。”
“所以可以先介绍一下自己么?你应该不会想要逃走吧?”
“咱哪敢啊老板,如果我跑了你肯定要把咱抓回来了,毕竟你身手那么厉害…………”
“如果我不抓你呢?”
“那咱也不会跑,毕竟老板你可是救了咱的命呢,咱肯定要报恩的。”
“报恩什么的就算了,说说你的名字吧,还有不要把我老板老板的叫,我可没那么多财富。”罗莎贝尔挤了挤眉。
“好,老板,咱叫帕朵菲利斯,你可以叫我帕朵,也可以叫我菲利斯,随你喜欢,都可以。”
而罗莎贝尔此刻眼里尖锐的目光,夹杂了一丝温柔,微微笑着说道。
“嗯,好,那我就叫你帕朵了,我的名字罗莎贝尔,很高兴认识你。”
ps:为什么我要给烬取了罗莎贝尔这么名字呢,那肯定是有讲究的啦,
罗莎贝尔对应的是英文rosabel
其中蕴含着rose玫瑰一词,所以rosabel的“e”和“l”换位变成的rosable是玫瑰色的意思,在这里呢特指红玫瑰哦
玫瑰的红鲜艳,血的红是鲜艳,这也符合烬以血液为媒介使用权能的特性。
而且还有一点,玫瑰有刺。这里的含义想必大家也都知道。
还有还有最后的一点,也是我考虑起罗莎贝尔这个名字始源,就是一首deemo的改编曲也叫rosabel,作者是cre-sc3nt,这整本书烬一切的设定,都是我听了这首歌之后灵感迸发想出来
嗯,就这样啦(。ò∀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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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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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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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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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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