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清身子一颤,被他咬过的耳珠更是绯红一片。
她有心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可楚熠太了解她。
男人温热的唇瓣再次贴上了她的红唇,她刚想将他推开,男人就已将她手腕按住。
“摁?是也不是?”两人嘴唇相贴,他说话时,那张性感的嘴唇一下又一下与她的唇瓣摩擦着。
司马灼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她心痒难耐,明明心里拼命抗拒,可身体早已不由自主的沉沦。
“我……嘶!”嘴唇再次被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这次楚熠没有客气,带着惩罚性质的,故意在她唇上为所欲为。
司马灼清的眸中早已被水雾覆盖,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眼中蓄上了更多的生理性泪水。
“唔!”她呜咽着,那双满是泪水的双眸此时亮晶晶的,带着乞求与不满。
楚熠却一脸邪意的笑着,他再次靠近她,勾人却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再次响起:“娘子可愿我做你的夫君?”
“你……你混账!”司马灼清终是恼羞成怒,猩红的双目中溢出了一滴接一滴的眼泪。
楚熠明知道她此时是故意的,就连眼中的眼泪也多是生理性的。
但看到她流泪,他的心就莫名一疼。
再次在她娇艳玉珠的唇瓣上轻舔了一下,楚熠将她脸上的眼泪一点一点吻掉:“乖,叫声夫君,叫声夫君我就放过你。”
“楚熠!唔!”在她张嘴的瞬间,他灵巧的舌头已经钻了进去。
空气被他掠夺,司马灼清已是喘不过气来。
眼中的泪水越聚越多,司马灼清双目猩红,终是承受不住,“呜呜”哼了两声,在楚熠大发慈悲从她嘴里出去的时候,声音酥软的喊了一声:“夫君!”
“再……再叫一声!”楚熠心中一荡,他从来不知,她的声音能这般悦耳好听。
那娇软魅惑的声音叫的他心里暖烘烘的,他轻吻她的唇瓣,颤着声,满脸渴求的望着她。
司马灼清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她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他,再次憨憨的喊道:“夫君!”
“唔!”空气再次被他掠夺,这一刻,楚熠的吻霸道而急切。
他一点一点剥夺着她的甜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叩叩叩!”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接着乔宇齐响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阿姐,我可以进去吗?安胎药熬好了。”
“混账!”
楚熠的眼中盛满了欲求不满的烦躁与气急败坏,他气势汹汹的站起身来,又拉上帷幔,直接去了门口,宣泄似的用力拉开房门。
“拿来!”乔宇齐都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安胎药就被楚熠给抢走了。
“嘭!”房门再次合上,乔宇齐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心里不禁在想,公子怎么那么大的火气?他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阿灼,喝药了!”再次拉开帷幔,楚熠已收拾好情绪。
刚才面对乔宇齐才有的暴躁早已消失不见,他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司马灼清扶了起来,又体贴的在她身后放上软垫。
司马灼清侧头看着男人菱角分别的侧颜,想起他刚才的模样,险些以为刚才出现了幻觉。Χiυmъ.cοΜ
是谁刚才压着她在她唇上为非作歹的?又是谁被乔宇齐打扰了好事后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现在倒好,这男人居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又一副体贴细致的好男人形象。
“张嘴!”看司马灼清只是盯着他看就是不张嘴,楚熠只好开口提醒。
司马灼清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想起刚才自己在他的胁迫下居然开口喊了他“夫君”,她的脸瞬间红了。
楚熠虽不知她为何突然脸红,但在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后,刚刚压下的欲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就在他差点忍不住再次将女人压到身下时,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映入眼帘。
楚熠急忙深吸了几口气,抓着药碗的手都不由握紧。
司马灼清还怀有身孕,此时由不得他放纵,刚才吻得那几下已是极限,再过分别说司马灼清饶不了他,恐怕孩子都不会愿意的。
“你……先喝!我出去一下。”
将药碗塞到了司马灼清手中,楚熠逃也似的向门外跑去。
“嘭!”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公子,出事了!”
刚刚拉开房门,楚熠就与急匆匆赶来的王福撞了个满怀。
“什么事?”满脸阴森的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楚熠冷着脸问道。
王福本就满头大汗的样子,看到楚熠脸色阴沉后,额头上的汗水更是越冒越多。
他急忙低头将快要滴落的汗水擦掉,一脸忐忑的答道:“公子,刚才那刺客咬舌自尽了。”
“混账东西!你是怎么办事的?”楚熠只觉得今日异常不顺。
先是牢中出事,后来牢中之事刚有眉目,司马灼清又遇刺了。
他着急忙慌的赶了回来,又被司徒朗风气的够呛,现在王福又跑过来告诉他,刺客自尽了?
王福早就在楚熠呵斥他时跪在了地上,此时他脑袋狠狠砸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眉毛滑下,落入眼中,但他这次却连擦都不敢擦一下,只连连告罪: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公子严惩!”
司马灼清正在内室喝药,就听到外面传来楚熠的斥责声与王福的告罪声,急忙将碗放到桌上,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刚才两人的对话司马灼清也听了七七八八,虽说刺客在王福的眼皮子底下自尽了,王福确实有一定的责任。
但如今刺客死了已成事实,而王福这么多年都陪在楚熠身边,忠心耿耿,此时并不是问罪的时候。
“王公公,你先别磕了!你先说说,刚才审问过程中可有什么收获?能判断出刺客是谁的人吗?”
本想弯腰将王福扶起来,可司马灼清刚有动作肩上就传来一阵痛意。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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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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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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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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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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