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活到现在,就等着这个福利呢。
他捡起内/衣,往她身上套。
姜沅沅想躲,就被他咬住了耳垂。
他的热息传过来:“乖。不许动。”
姜沅沅红着脸,随了他的意。
女孩儿多娇嫩。
他的大手就不分轻重,每次重了,就被她打一次,几次下来,就红通通了。
偏他没感觉,该怎样还是怎样。
她真的是拿他没办法。
不,转移话题吧。
她问他下午的安排。
沈希烈安排道:“下午我们在岛上玩。我教你打猎。”
姜沅沅好奇地问:“打猎?怎么打?”
“怎么打,就看你了。你是想玩枪,还是想玩射箭?”
“枪?这里还有枪?”
来自国内的乖宝宝一脸震惊。
沈希烈笑说:“猎枪罢了。合法的。”
“好吧。”
她对杀生的兴趣不大,摇头说:“这种有钱人的娱乐方式,我就敬谢不敏了。”
沈希烈见她没兴趣,提议道:“那骑马吧。我带你骑马。”
姜沅沅两眼一亮:“不错,不错,这个可以有。”
于是,两人收拾好,吃了午饭,就去骑马了。
马厩里
沈希烈让姜沅沅选马。
姜沅沅扫一圈,黑的、灰的、白的、褐色的、棕色的,不同颜色,不同品种,约莫有十几匹。
简直像个马场。
她听说养马特别贵,一匹好马一年就能吃掉一只宝马。
“喜欢哪只?”
耳边传来沈希烈的询问。
姜沅沅指着一匹白马:“白的那只。”
那白马通体的毛发都是雪白的,因为养得好,毛发雪亮光滑,看着就很健康。
沈希烈便让人牵了马出来,戴上配套的马具。m.xiumb.com
两人也都装备齐全,头盔、防护背心、马裤、马术袜、长筒马靴、手套等,都佩戴着了。
他抱她上马,在平阔的草地上疾驰。
满目绿色。
风清日朗。
肆意驰骋,真的是飞一般的爽感。
但骑了一小时,姜沅沅就承受不住了。
哪怕穿了马裤,大腿两侧的嫩肉还是经不得摩擦。
尤其早上沈希烈还那么折腾她。
苦不堪言。
她下了马,两腿都打晃,仿佛两人在马上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沈希烈见了,有些自责:“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抱她回去,怀疑她受了伤,扯开她的衣物要检查。
姜沅沅也没拦着,大腿内侧确实疼,等褪下衣物,大腿两侧红通通的,确实擦掉了一层肉。
沈希烈心疼坏了,忙给她上药。
晚上也修心养性,没折腾她。
不过,晚上Love,一向对他有很好的助眠效果。
如今Love不成,他睡不着,就下床弹琴,琴声静谧而有禅韵,反弹得姜沅沅好眠,睡得十分香甜。
等他结束弹琴,上了床,看她睡得熟,点着她的鼻子,宠溺笑说:“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姜沅沅第二天神清气爽。
还醒得十分早。
她醒来后,看到沈希烈在旁边睡着,俊美白皙的脸,浓密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红红润润的唇,妥妥的睡美人儿,就被男色蛊惑了。
她低头亲他的额头。
他猛然睁开眼,按住她的后脑勺,亲她的唇。
她躲开,羞涩地笑:“不许亲,我没刷牙呢。”
情之浓烈,谁还管刷不刷牙?
他索吻,揽着她,在床上翻滚。
昨夜她欠他的,他现在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不过,两人没闹腾太久,佣人就来敲门了。
“少爷,少夫人,老爷、夫人来了。”
爸妈要来?
姜沅沅的兴致瞬间没了,忙推开他,跳下床,跑去了浴室洗漱。
沈希烈还没泄火,在床上挺尸十分钟,才平静了。
他去隔壁客房洗漱,收拾好后,下了楼,看到父母坐在沙发上,皱眉说:“怎么过来了?我说了,有事手机联系。”
他被影响了性福生活,心情很不美妙。
沈夫人看出儿子不大高兴,不想触他霉头,就看着丈夫,让他来说。
她跟儿子关系才缓和一些,都是宠着、顺着,一点不想他不高兴。
沈如琢收到妻子示意,也就笑呵呵出了声:“儿子,你这几天玩的怎么样呀?”
沈希烈这几天玩得很好。
他出国后,计划有变,没有去看奶奶谭玉窈,而是直接来了这座私人岛屿游玩,现在么,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有事说事,不要拐弯抹角。”
他预感父母是为了奶奶之事来的。
他猜对了。
沈如琢心虚,讪讪笑着:“其实吧,儿子,这座岛屿是你奶奶送你的。”
他知道儿子跟奶奶关系不好,所以,在他来之前,先让他到岛屿上玩几天,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等他玩嗨了,再去见他奶奶,没准就能给个好脸了。
沈希烈其实隐隐猜出了父亲的意图。
但不在意,谁送的,也根本不在乎:“哦,然后呢?”
沈如琢见他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面上说:“你奶奶想你了。你今天要是没什么事,就去见见她吧。你爷爷也在的。”
谭玉窈改嫁时,他都娶妻生子了,对母亲没那么依恋,也就没那么怨恨。
当然,偶尔也心疼父亲中年离异,痛失所爱,但感情的事,他一个晚辈有又能说些什么呢?
“儿子,你奶奶就我一个儿子,就你一个孙子,心里是一直念着我们的。”
哪怕改嫁后,新的丈夫对她宠爱有加,王宫、岛屿说送就送,但没有亲人陪伴,一直是她心头的遗憾。
人总在失去后,才知珍惜。
谭玉窈人至晚年,特别珍惜、依恋亲人。
她把儿子沈如琢“绑”在身边几个月,还觉得不够,想着孙子承欢膝下,好几次邀请他过来,都被拒绝了。
像现在。
沈希烈兴致也不高:“她说想念,你就信?你活了半辈子,这么天真的?”
沈如琢:“……”
一把年纪还被儿子说天真?
他的老脸啊!
他拉下老脸,半劝半哄:“儿子,这不是天不天真的问题,你奶奶现在真的很需要我们。”
沈希烈冷笑:“她需要了,我们就得去充当孝子贤孙?她王妃当久了,以为所有人都得捧着她?”
“儿子,你想多了,你奶奶绝没有这么想。”
沈如琢觉得母亲很“卑微”,因为歉疚,对他跟孙子都是极尽补偿。
尤其是孙子,人还没来,就先送了一座岛屿。
那可是价值十几亿啊!
虽然他也很有钱,绝对买得起一座岛屿,但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我管她怎么想?我做不来陪笑。”
他爱憎分明,从不委屈自己。
沈如琢了解他的性情,笑道:“哪里会让你陪笑?就是过去说几句话。”
沈夫人这时也附和:“是的。希烈,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说几句话,哪里用的着陪笑这个词?”
她说着,看到姜沅沅下楼,立刻招手笑嚷:“来,来,沅沅,你快来劝劝,他奶奶今儿精神好,想见见你们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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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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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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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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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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