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轻吻她的唇,她的唇柔软的像花瓣一样,令他起了贪婪的瘾。
他心疼他的月儿受了伤害,极度的自责。此刻疼惜地吻着她,似是抚慰她的创伤,日后便要加倍的爱护她,再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自那日听闻月儿被抓进泊罗宫的消息,他的心一刻也没有安宁过,他立刻就找到云五,证实月儿真的被抓走,他简直发了疯。
不顾一切地闯入了王宫。
原来竟是圈套。
呵...本是拙劣的陷阱,他本不应该中计。
只是当时他心中大乱,事关月儿的安危,他乱了方寸,即使明知是圈套,也疯了一样闯了进去。
当时四面八方的弓箭手向他齐齐放箭。
却不能伤他分毫。
只是当时泊罗王忽然出现在远处,抓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戴着面纱,正穿着她的衣裳。
泊罗王看着他阴鸷的笑,忽然拔刀向那女子刺去。
血溅当场,那女子的身躯软软倒下。
他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忽的一支箭凌空而来,正中心口。
他意识恍惚,在失去意识前最后见到的是云五焦急的脸。
等他醒来时
云五说已过了七日,泊罗王颁布王令,要封月儿为妃。
知道她没死,他欣喜若狂。
立刻排兵布阵,安排云五去集合附近潜伏的军队。
他则要立刻去泊罗王宫救她。
当时他刚刚转醒,身体虚弱,军医都让他务必要休养一段时间,但是他的月儿还在等他,刻不容缓。
他散布伤重而亡的消息,让泊罗王放松警惕。潜入王宫,翻入窗内。
当看到她的那一刻,他不寒而栗。
若是再晚半刻,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月儿。
他夺下她手中的簪子,许久都还在颤抖。
他后悔带她到这里,痛恨自己令她身陷险境。wWW.ΧìǔΜЬ.CǒΜ
他要如何补偿才能弥补他的罪过。
他深深地吻她,誓要永不分离。
月儿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心中的芥蒂也烟消云散,伸手抚上他的脖颈,将多日来的思念化为一缕缠绵,将他的侵略尽数接纳。
许久
月儿侧过脸去,低低喘息着,他抵着她的额头,意犹未尽地追吻她的眉眼,伴着低沉的呼吸:“我想要你...”
月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你还伤着呢...”
他低沉的呼吸萦绕在耳畔,淡淡的沉香气若有若无地漫延在鼻间。
比药更慑人。
扰的她心神不宁。
她本就被他吻的酥软,现在还说这话来撩拨她,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轻轻推了推他。
可他...
耳畔一阵温热,被他轻柔地吻着,他的手不知何时滑至她的腰间,用力握住。
“阿灼...别这样...”她的声音轻如浮丝,快要失去理智。
可她越是哀求,他越是过分。
她的眼中逐渐蒙上一层迷雾,舒展了眉眼,重新吻上他的唇,热烈而迫切...
柔荑抚上他的脸庞,滑上他的耳畔。他优美的下颌随着亲吻微微动着,喉结时而滚动。
她的衣衫被拨乱,滑下肩头,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如瀑的秀发拨在一侧,蜿蜒在枕上,露出优美的脖颈和肩头。
他忍不住抚上她的腰。
“呃!”扯动了伤口,一阵剧痛。
他痛苦地皱了皱眉,不得已将手放了回去。
月儿轻抚他的肩颈,吻至他的腮旁,轻声道:“你别乱动...我来...”他心头一痒,转头看着她。
虽是黑夜,但月儿依然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
她坐起来,迎着他的目光,缓缓褪去衣衫,胴体映衬着窗外的夜色,妖精一般,如瀑的青丝披在身后,温柔如水。
窗外的月儿挂在天边,格外清冷,泛着莹莹的光辉,透过窗棂映出她的轮廓,摄人心魄。
殿内暗黑一片,看不清她的神色。
只听到她微弱的喘息,看到她起伏的胸口,他已失神了片刻。
她抬起纤细的手腕,柔荑落在他的腰间,轻轻抚过那些伤痕,他蓦地抓住她的手,气息忽然变得粗鲁,目光灼热的快要将她融化。
她轻笑着,手指点了一下他的唇,“急什么...”她俯下身来,轻吻他的唇,一手拉开他腰间的系带。他气息不稳,一手握住她的肩膀,狠狠吻住她的唇,恨恨说道:“小妖精,趁我受伤这般逗弄我,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离开他的唇,笑道:“怎么生气了?”。
初冬的夜晚虽然寒冷,但屋内却热气蒸腾。
窗外的月亮都羞的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月儿就筋疲力尽地倒在他身旁,他意犹未尽地握了握她的手,“这么快就累了?”
“嗯...”
月儿挨着他,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须臾间便睡了过去。
他望着她的睡颜,目光灼灼,勾起唇角轻轻一笑,温柔似水。
次日
荣王被施了酷刑,挑断了手脚筋,如同废人,只靠军医用药吊着一口气。
泊罗俘虏在牢中见了,胆战心惊。
只道这裕王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兄弟竟然能下此毒手。
心中更觉畏惧。
寝殿中,月儿给段灼上药。
褪去衣衫,月儿用纱布包着竹棒,沾着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抵不住他灼热的目光,她面色绯红地嗔怪道:“看什么?”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看你与昨夜有些不同。”
她瞟了他一眼道:“有何不同?”
他轻笑一声,一把将她拉近自己。
“哎!小心。”
月儿吃了一惊,连忙撑在床上,怕碰到他的伤口。
一抬头,正对上他眸中的绵绵情意,怔愣了一瞬。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我昨夜没吃饱,还想要。”月儿脸上忽的一阵绯红,像开遍了万树桃花,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他望着她耳后的一小片莹白肌肤,顺着细致的脖颈落入她的领口,那微微露出的隆起撩拨地他一颗心好似着了火一般,他刚要搂住她的腰,却又扯的伤口一阵剧痛,痛的他皱起眉头,重重叹了一声。
月儿急忙抬头看他,“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望着她担忧的目光,他不忍呼痛,只得看着她苦笑一声:“在眼前,却吃不到,比伤口更痛苦呢。”
月儿愣了一下,小脸更红了,索性不说话拿起药坐到他身后去,给他背上的伤口涂药。
他看不到她,叹了口气。
月儿涂完了药,将衣服给他披上,站起身来。
犹豫了片刻,俯下身来,在他的脖颈落下一吻,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
他身形一顿,没想到月儿忽然来吻他,心中一阵甜蜜的惊喜着。
月儿坐到他的面前,忽然就极热情的吻他,屋内的温度骤然急升,顷刻间便好似大火燎原一般,将一切都烧成灰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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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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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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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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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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