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他说着闭上了眼睛。“那时候我们才十三岁,我也没想过最后会这样离开木叶的。”
“当我发现你还活着时,我真的恨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她咬牙切齿,看起来至少她很想揍他一顿。
然后她吸了吸鼻子。
当他看着她的脸时,她正在愤怒地泛着眼泪。
也许这让他明白了一切。
他...
他在某种程度上理解她的痛苦,他一直都有着类似的感受。
她是对的。
至少,他可以通过很多种方式告诉她自己还活着。
她永远不会告诉火影这个消息,因为她知道他的看法。
也许他真的错了。
“井野……”他打断道。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她吸了吸鼻子,不想自己在鸣人面前露出丢人的表情。
“真的很抱歉。”
然后,他做出来了她吃惊的举动。
鸣人双膝跪地,直到他的头碰到地面。
“你说得对。我当时害怕回来,而且我讨厌这个逼我成为忍者的村庄,但如果这让你们因为我的死而感到伤心,我真的很抱歉。”
“别这样……求你了,快住手。”她慌乱地喊道。
“别跟我玩这种把戏。”
她的声音忍不住在颤抖。
“我说的每个字都是认真的。”他回答,慢慢地站起来。
“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不会回村里。”
他见她脸色有些阴沉,所以还没等井野开口他就继续说了下去。
“但我应该想办法告诉你的,这样你至少可以不用为我感到难过。”他总结道。
“你从来都不在乎我,是吗?”井野失落地问。
“你就这样消失了,我以为你死了好多年了!”
“不是这样的,我很在乎你。事实上,直到现在我仍然在乎。”他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为什么…?”她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
然后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在眼泪开始流淌之前她试图盖住自己的脸,她怕鸣人看到她这副丢人的模样。
但她还是无能为力,因为她的手仍然无法动弹。
井野感到很羞愧,她觉得他肯定不喜欢一个爱哭泣的人。
“我……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啊!”
夹杂着泪水,她终于大胆地承认了自己对鸣人的爱。
“井野……”
他将她抱在怀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僵住了,但并没有反抗,只是让他静静地抱着她。
“你们说完了吗?”小樱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
她看到井野靠在鸣人的怀里,而他正在给她倒茶。
不过,他们俩看起来都有些紧张。
“我还以为可以看到一些更劲爆的东西呢。”
井野露出苦笑,尽可能挪动了一下身子。
“你看,即使我想,我也做不到。”
小樱畏缩了一下。
“相信大蛇丸他们,你一定会没事的。”她肯定也哭了。
小樱很高兴他们至少结束了这场煎熬地对话。
而且她也不必处理哭泣的井野。
“谢谢你的支持,小樱。”鸣人干巴巴地说。
“啊,不用谢我。”她摆了摆手。
井野瞪了她一眼。
“鸣人做了一件蠢事,但我能有一些理解他的理由。”
“啊……是啊。”小樱颤抖地点了点头。
“那你呢?连一封信都寄不回来吗?”井野质疑地看向小樱。
小樱眨巴着眼睛,满脸求助地看向鸣人,但鸣人只是移开了视线。
“混蛋。”
“所以你在和你父母吵架了之后,你就决定离开木叶?”井野皱着眉头,双臂交叉。
她看起来气势汹汹,但她坐在鸣人的两腿之间,有点破坏了压迫感。
小樱失落地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在回忆着什么。
“这不仅仅是分歧。”她喃喃自语。
“成为一名忍者是我唯一想做的事,这也是我当初接受训练的目的,就算失去一只手臂或一只眼睛也不能阻止。但如果你的父母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当然,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井野耸耸肩。
“嗯,但是我办不到,而且我在木叶也没有办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我就找机会离开了。”
“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井野问道。
“我当然知道。”小樱反驳。“我也明白这其实是一个鲁莽的决定。”
“嗯。”井野不为所动的说道。
“但是很幸运,我遇到了一位老师。”
“一个强大到能让你在村外活下来的人?那他可真不容易。”井野疑惑地看向她。
“去你的,井野猪。”小樱翘起嘴移开了视线,似乎是不想看到他。
“那家伙到底是谁?”
“一个叫清志的老人,来自砂隐。他几乎把他能传授的一切都教给了我,我从他那学到了很多与木叶不同的战斗方式。”
“清志?砂隐的?用傀儡术的忍者?”
“是的,他来自那里。”小樱点了点头。
“我的天,小樱,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井野惊讶地大吼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樱不太明白井野的情绪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她的师父就只是个儒雅随和的老头罢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以为你读过这类东西。就是那个人让砂隐的傀儡变成现在这样的危险,他几乎和千代一样有名。”
“哦?我还以为他只是个和蔼的老头儿,虽然他以前当过忍者。”
虽然鸣人很想吐槽和蔼和忍者这两个词并不搭,尤其是那些年长的忍者更是如此,不过他又想到了三代老爷子。
好吧,这次也许是他的疏忽。
“他教了赤砂之蝎和百足千草。”井野解释道
“……”
“前者疑似杀死了他们曾经的风影;而后者,说不定就是他们的下一个风影。”
“他不想再教任何人傀儡术了。”小樱想起了那个老人说过这个。
“而且他只是在死前不久才教我如何使用查克拉线。”
“考虑到赤砂之蝎的所作所为,他这样做也很正常。”井野猜测道。
“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教你那么多……嗯,他一定是看中了你的天赋。”
“清志老师……”小樱低声说着,她一激动感觉自己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井野叹了口气。
“听着,我下次再具体问你关于你失踪之后的事,我可不想看到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真善解人意,井野。”鸣人笑着说。
“哼,你给我闭嘴,我可还没有完全原谅你。”她现在又开始生气了。
小樱是一码事,鸣人又是另一码事,他可别想着这样就可以让她气完全消了。
“什么?但我想——”
“嘘。”
他静静地看着她。
井野认为自己现在看起来或多或少应该还算不错。
好吧,她感到非常紧张,事实上几乎像触电一样,紧张的能量点燃了她。
从来都不是好兆头。
但考虑到她在经历了几天暗无天日的酷刑后,她真的需要不少时间来处理这一切。
她知道,最坏的情况可能会在稍后到来。
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是她知道的最好的应对方式,如果她感到焦虑,就用闲聊来填补它好了。
即使这意味着她真的不想对他大声说出来的那些话也容易会脱口而出,但她也只能这么做,因为不这样她现在会想起那些她不愿去回忆的事情。
如今的她作为通缉犯,很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朋友和家人,想到这她就很难过。
“那在穿越了三年的时间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问道,尽量不表现出她对理智的控制有多么脆弱。
另外,鸣人的故事很有趣,这很好地分散了她的思绪,所以她的情绪还可以控制。
“……我就是这样认识大蛇丸的。”鸣人总结道。
“就好像他想让人们觉得他令人毛骨悚然。”井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她看起来有些平静,但鸣人从小就很了解她。
他知道现在她可能仍然非常非常生气。
不过,他也不能怪她。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这么想。”他哼了一声。
“在那之后的两年左右时间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那时候香磷在为他工作,后来我们又在一次随机任务中遇到了小樱。”
“真的?”
“是的,她在扮演流浪忍者一样的角色。”
“不是那样的!”小樱脸颊通红,火热地说道。
“不?”他很容易取笑。
“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更安全,而且头盔可以让我掩饰我的声音。”她反驳道。
“你确定这与你小时候喜欢读的小说没关系?”
“闭、闭嘴!”她激动地说。
鸣人忍不住大笑起来,逗小樱可太好玩了。
“看来我明天又要揍你一顿了。”她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
“我想听你继续讲故事。”井野说,不由自主地有些被逗乐了。
“好的,然后之后为了寻找一个合适的岛屿我们上了船——”
“船?我从来没坐过船。”井野在鸣人怀里蹭了蹭,露出羡慕的表情。
“这跟我的故事有什么关系?”他哼了一声。
“那我也想去坐船旅行。”井野决定了,她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鸣人又哼了一声。
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船,摇摇晃晃的旅行总让他想吐,但至少现在井野不生他们的气了。
“我们来到这个岛之前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旅行,虽然途中有一些……小问题。”他继续说道。
井野没有注意到鸣人的话,她可能是被自己想上船周游世界的想法分散了注意力。
“总之这就是我们到达这里的方式,现在我们在世界各地做标记,以便在需要时来回移动。”
“哦,所以你可以很容易回到木叶?”
井野装出很随意地的模样问道,她尽量不想让他们知道她似乎很希望回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们身边。
“理论上是的。那太危险了,但你很可能会在火之国的其他地方遇到那些追杀你的人。”
鸣人以为她在想她的家人。
不过,他们必须首先解决一些安全问题……问题。
眼下,井野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不想破坏她的兴致。
“那你说的这些传送装置是怎么使用的?”井野问道。
“这个啊,我们对人们进行了某种封印,他们可以使用自然能量在我创造的传送门之间跳来跳去。”
“自然能量?”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稍后会告诉你细节。”
“如果你……死了,这些传送门会发生什么?”她问。
“……你不会想杀了我。”鸣人装出很震惊的表情。
她没有笑,所以鸣人识趣地接着说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些传送门已经不归我管了,每个标记都是永久的。嗯,只要我不取消它,那就是永久的。不过,我是唯一可以创造新标记的人。”
井野点了点头。
“今天,我们正试图在雾隐中做出一个新的标记。”小樱补充道。
“不过在那里我们遇到了晓。”
“什么?!真的吗?”
在今天之前,井野听说过一些关于这个犯罪组织的消息。琇書蛧
但在这几分钟的谈话中,她对他们实际所做的了解比她在木叶多年所了解的还要多。
“一个叫再不斩的男人,还有日向宁次。”鸣人总结道。
“宁次……?”井野松了口气。
“所以说那就是他离开木叶后去的地方。”
“他到底怎么了?”他问。
“你还记得几年前的中忍考试吗?佐助在那场比赛中用写轮眼复制了日向一族的秘传忍术?”见两人点头,她继续说道。
“他们俩都为此惹上了麻烦,尤其是宁次,他之后的生活过得很不好。”
“但为什么?”小樱问道。
“因为日向一族有个令人作呕的传统。”鸣人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可以称之为奴隶制度。在日向一族中宗家处于家族的核心地位,而分家往往作为他们的附庸而存在。同时分家人的额头上还要被刻上一种名为“笼中鸟”的鬼东西,宗家的人可以用这玩意可以来惩罚或者杀死他们。”
听闻鸣人的话,小樱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井野看了两人一眼,将这个话题继续了下去。
“是的,而且宁次来自分院。他使用了宗家的秘术还被佐助给偷了,这让日向一族的人很是伤心。对宇智波来说,这本来应该是一个日向宗家的秘密的。从那之后,我也不知道宁次经历了什么……”
她的话停住了,只剩下了一句叹息。
“但总之非常糟糕,因为他在打倒了他的两个队友之后,和一个红发男人离开了火之国。而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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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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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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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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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鸣人:佐助,这次我是因陀罗更新,第119章 懒得想标题(5)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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