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被捕获的鸣人,他们说过鸣人快要死了,这些人为什么要抓他,佐助并不明白。
然后他又想到了宇智波彻,这个与他同一族的队友,他一直是他的好兄弟。
他们都死了,都是他的错。
如果他没有把他们带到这里。
如果他再强一点。
如果他们能够早点完成任务。
他体内的尾兽讽刺地笑了。
疯狂的声音充斥着佐助的大脑,他的情绪彻底被守鹤点燃了。
“啊啊啊啊啊啊!”佐助开始咆哮起来。
他的声音在这片死寂的沙漠里回荡着。
血从他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佐助觉得他的眼睛不一样了,他的周身开始冒出火焰。
他的查克拉回应了他的意志,这下连沙子被点燃了。
“佐助……”
他听到有人在呼唤他。
怎么可能,他熟悉这个声音。
他召回了火焰,并努力控制住了他。
佐助抬起疲惫的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彻还活着。
佐助哭了,他脸上的血与泪混在一起,看上去一塌糊涂。
彻活下来了?
他不是被那个面具人割喉了吗?
杀死他的致命伤口在哪里?
然后佐助看到彻的喉咙上除了一个小伤口,什么也没有。
但他的一只眼睛消失了!
为什么?佐助完全不明白彻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刚想询问,但彻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用双手抱住了他,紧紧抓住他不放。
佐助也抱住了他,两人都哭了。
鸣人,除了他那条银色的吊坠,什么都没有留下。
不对,他还留了一些东西。
虽然佐助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鸣人召唤的刀刃留在了他的体内。
果然,他可以通过使用他的查克拉将它们都召唤出来。
这就是他们队友剩下的全部了。
鸣人死了,因为他们不够强。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就是因为他太弱,所以自己的老师和好友才会死。
佐助已经受够了,他必须成为这个时代最强的忍者。
这样他就不会再失去任何人了。
佐助将鸣人留下的两把剑中短的那一把给了彻。
这两把剑是怎么用的,他们都不确定,但彻发现可以用非常轻微的查克拉去维持它的存在。
但一旦他停止喂养它查克拉,它就会回到佐助身边。
他发誓他会变得足够强,这样就可以一直把它放在身边作为对好友的纪念。
只要他够强,他就再也不会像他今天那样感到无用了。
——
当两个黑袍人到达了目的地的,鸣人就被毫不客气地扔在了地上。
“带土、雨真。看来这次任务你们成功了。”一个男人说道,他的声音沙哑而疲倦。
“雨真?”
这么说,背着他来这里的人,不是上次那个人?
他的查克拉给人的感觉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强悍,但仔细感受的话也确实存在着一些区别。
“是的。”名叫带土的男人回答道。
“把他带到我这里来,我马上把九尾引导出来。”
鸣人感觉到自己又被抱起来了,但他说不出话来。
“九尾?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鸣人心想。
他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些人。
除了那个背着他的男人之外,还有两个同样是红发的男人。
其中一个绝对是漩涡龙真。
鸣人看到了那张让他讨厌的脸,他想知道他怎么能把杀害红的凶手,那个残害小樱的人,和现在背着他的那个人混在一起。
虽然他们看起来很相似,但也存在差异。
也许他们是兄弟?
然后是另一个有着红色头发的人。
这个人瘦得像一具干瘪的尸体。
不过,他的查克拉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爱罗,甚至芙的查克拉在它面前都相形见绌。
他那双紫色的由一圈圈环组成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鸣人看,这让鸣人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个男人被其他人称为长门,他开始了一长串的结印。
然后一尊巨大的雕像拔地而起。
“是时候了。”长门说道。
其他人围着鸣人的身体坐成一圈。
“猿飞差点骗过我们,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就是那个男孩。现在九尾是我们的了。”
鸣人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肚脐深处被拉了过来。
他感到难以形容的疼痛,很快他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鸣人再次有了意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漂浮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
突然间他开始坠落,最后扑通一声掉到了水里。
他在水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现在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鸣人看了看周遭的环境,这好像是一个阴暗潮湿的下水道。
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他一脸茫然地沿着小路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了一扇大门。
上面贴着一个封条,但已经被撕成了两半。
他看了看大门,后面似乎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他走向大门,有点想看看门后有没有藏着什么。
“鸣人。”
鸣人停下了动作,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
他转过身来看到了一个人。
他一头金发,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
这张脸他在火影山上见过。
“你……你是四代目吗?”鸣人疑惑的问道。
男人点点头。
“我把这个保险装置安装在封印中,以防九尾突破封印。看来现在是时候了。”
“你在说什么?”
“我很期待见到我的儿子,尽管现在看起来是个很糟糕的时刻。”
“嗯?你他妈在说什么!”鸣人大叫。
长门满意地点点头。
据他估计,九尾的查克拉,他们已经提取了七条尾巴的量了。
这花了他们将近两天的时间,现在他们离成功已经很接近了。
四代目看到鸣人的反应似乎很惊讶。
“你是我的儿子,鸣人。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
“这不可能!”鸣人看上去很生气,他气势汹汹的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我是猿飞人!”鸣人大吼。
“什么?”
“我的父亲猿飞莲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的母亲生下我就死了。”
“好吧,你的妈妈确实是在你出生的时候去世的,但是猿飞莲是..?你在说什么东西?”
波风水门知道猿飞莲,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儿子会相信这个作为酒鬼出名的人是他的父亲。
“是啊,族人跟我说过他的事,还说我妈是妓女,这有什么关系?”
水门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牢笼后方传来一声轻笑。
一张巨大的嘴出现在鸣人的面前,那巨大的牙齿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这可能是我多年来听到的最有趣的事情。”
水门没理它。
“是谁告诉你这一切的?日斩前辈还活着吗?”wWW.ΧìǔΜЬ.CǒΜ
“他当然活着,这都是他告诉我的。”
水门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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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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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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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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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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