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一个小孩子非要找一个大人打架,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哭着找家长让他们替自己做主。
江尘想走,但是这些安保人员也不让他走。
江尘看了下手表说:“我只等你半小时,半个小时你朋友如果还没有过来,那我就只能跟你说抱歉了。”
李海涛恶狠狠地说道:“放心,半个小时之内他绝对到,只是到时候某人不要哭着鼻子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江尘摇头苦笑,有些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半小时之后,一辆黑车疾驰而来。
车里走出一名黑衣壮汉。
修为倒还不错,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
黑衣壮汉下车后问道:“究竟是谁得罪了我们俩少爷的朋友,识相的话赶紧走出去!”
李海涛兴奋地对黑衣壮汉挥手,然后指着江尘说:“大哥,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黑西壮汉看向江尘。
江尘也不回避。
两人目光直视,壮汉握紧拳头,嘴角上扬,腿部肌肉绷紧,蓄势待发。
砰!
壮汉宛如一枚炮弹一番,右脚踏空,身体迅速冲到江尘面前。
一拳!
就在众人以为江尘会在这气势凌人的一拳上倒下时,震惊众人的一幕出现了。
江尘伸出拳头,两两相撞。
轰!
壮汉只听有右手臂传来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然后瞬间便失去了对右手臂的控制。
当那种麻木感消失之后,手臂开始隐隐作痛。
“我的手…”
壮汉靠在墙壁上,偏头看着自己软绵绵的右手臂。
“我还以为你会请来多厉害的感受,原来只不过是一个酒囊饭包,真是让人太失望了。”
江尘此时就站在李海涛面前。
见到壮汉被重伤的一幕,李海涛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因为他怕死,他害怕江尘突然不管不顾的杀死自己。
江尘拍了拍他的脸蛋,笑着说:“小子…以后出门在外多注意一点,别拿你的无知引以为荣,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李海涛羞愧地低下头,实则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就在江尘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
那名壮汉说话了。
“阁下实力高深,这点我承认,但是我们家少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江尘转过身,冷冷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你完了!”
壮汉从微微凹陷进去的墙壁里走出来,咬牙切齿道:“我们家少爷可是曾家的少东家,你或许不认识他,但是你很快就会见到他。”
“这个世界还真是够渺小的。”
江尘心中一阵无语,“你们曾家的少东家该不会叫曾念吧。”
壮汉咧嘴笑道:“没错,我家少爷就是曾念,你如果识相的话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是吗?要不我把你们的少东家过来,让他方面和我对峙。”
“就你也配?!”
“配不配待会儿就知道了。”
江尘拨通曾念的对话,对方接的非常快。
“江少…您找我有事。”
“你手下现在就在上京街,人受了一些伤,需不需要我他给你送过去?”
曾念闻言,额头瞬间冷汗直冒:“江…江少…我真的不知道我那个兄弟得罪的人是您,您稍等我一下,我现在就过去。”
“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有事儿,你让人把你些手下还有狐朋狗友处理一下就行。”
“我知道了…”
曾念挂断电话,旋即一拳打在桌子上,“李海涛!你这个坑逼!早知道你是真的一个坑货玩意儿,老子就不该拉拢你!”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后,该处理的事情他还是要处理。
上京街,江尘对壮汉和李海涛摆了摆手说:“你们老大说了,待会儿他会过来接你们,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Χiυmъ.cοΜ
江尘和宁雪辞离开之后没多久,曾念就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案发现场。
李海涛看到曾念后,哭丧的脸瞬间露出了笑容。
“曾哥,你来的正好,刚才有个人真他的太过分了…”
啪!
曾念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脸色铁青道:“李海涛,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得罪的那个人是什么来路!”
李海涛欲哭无泪道:“他就开着一辆破宝马,能有什么来路,顶多就是武功还不错而已。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啪!
曾念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李海涛,你真的该去眼科医院看看眼睛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得罪的人乃是江家的人!”
“江家?”
李海涛懵了:“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如果是江家的人,那我为什么没见过他。哪怕以前见过一次,我也会有印象,可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他叫江尘!那个以一己之力败退王家,振兴江家的存在!”
“江尘!”
李海涛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毫无血色。
江尘,那个曾经在京都搅风搅雨的狠角色。
得知消息后的他直接就差跪下地上了。
这次他是完了,他们李家也有可能要完。
曾念被这两个蠢货气的脑袋发晕,揉着太阳穴,皱眉问道:“江少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李海涛羞愧地低下头:“我不知道…”
“他…他刚才朝着商场的方向去了。”
李海涛一旁的整容女低声道。
曾念一脸嫌弃地看了女人一眼,忍不住再次训斥道:“你真的要去眼科医院看看去了。”
……
江尘和宁雪辞来到商场后,开始漫不经心的挑选合眼的衣服,自己需要用到的小礼物。
“雪辞…好巧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能够见到你。”
突然,一个打扮十分精致的女人挥手跟宁雪辞说话。
宁雪辞转过身,看着说手牵手的两个人,当她看到那个男人后,目光开始下意识的回避。
她尽量控制自己情绪。
“小蓉…你不去出国留学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说来话长,对了,跟你介绍一下,我男朋友,董学礼。”
张蓉挽着男人的手臂,笑着解释道。
董学礼看到宁雪辞后来,也是微微一愣,旋即微笑说:“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
张蓉惊讶道:“学礼,雪辞…你们俩以前认识?”
宁雪辞笑了笑说:“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哎,我们俩都已经领证结婚了,你们俩以前就算谈过恋爱,我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董学礼明显要镇定的多,他自嘲一笑道:“我和雪辞以前确实有过一段感情,不过当时我并不够优秀,还无法进入她的眼睛。”
“现在呢?”
宁雪辞问道。
“现在。”
董学礼摊了摊手,一旁的张蓉微笑说:“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是上市老总了,怎么样,惊喜吧。”
“挺好的…”
宁雪辞目光闪烁,不太想说话。
而张蓉像是开了话匣子一样,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
“对了,你身边这位应该是你现任男友吧,能入你法眼的一定是个有钱人,或者富二代。”
张蓉表面上是在夸赞宁雪辞眼光独到,会挑人,实际上就是挖苦嘲讽她当初的选择究竟有多么愚蠢。
江尘拉着宁雪辞的手臂说:“你不是说要挑衣服吗?”
“嗯…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宁雪辞摆了摆手说:“小蓉,我们要去看衣服了…”
张蓉跟个癞皮狗一样,搂着宁雪辞的胳膊说:“正巧,我和学礼也是过来买衣服的,要不我们一起?”
江尘神色有些不悦,不过既然这家伙这么想秀存在感,那就一次性让她秀个够好了。
随后,四人同行。
路过高档奢侈品店时,董学礼所展现出的国际风范,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标杆。
反观江尘,就显得有些差劲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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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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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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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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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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