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见李耀出来,更急了,跺着脚,呜呜的叫着,还指着李耀,一脸焦急的样子。
“乖孙儿,没事儿,奶奶给你弄出来。”
贾张氏一边安慰着棒梗,一边朝着李耀怒道:
“有什么好笑的,我孙子耍杂技呢!”
“哦?”
李耀回屋子取了一把瓜子儿出来,站在一边看着,笑道:
“那你们继续耍,多耍会儿。”
贾张氏白了李耀一眼,转过身继续给棒梗拽着灯泡,棒梗疼的呜呜直叫,双手抵挡着,不让贾张氏再碰灯泡了。
贾张氏没办法,只好去叫来了院子里的人,让众人给想想办法。
大伙儿也是头一次见这般情形,好奇的朝着棒梗左看右看,如同观赏啥奇异动物一般。
秦淮茹朝着众人求助道:
“大伙儿有没有啥办法啊,我娃看着难受的很呢!”
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互相看了看彼此,作为这院里话事人的两位大爷,首先走了出来。
“我看孩子吐不出灯泡来,多半是吸住了,你让他吹吹看!”
刘海中建议道。
秦淮茹觉得是个好办法,朝着棒梗道:
“儿子,你听妈的,吸气,把这个灯泡吹出来!”
棒梗点了点头,开始尝试用吹气的方法来把灯泡吹出来,努力了几次,腮帮子又酸又麻,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行啊,二大爷,孩子力气小,吹不出来。”
秦淮茹说道。
刘海中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办法。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
“我看孩子是因为张着嘴时间长了,现在肌肉疲劳,所以才吐不出来。”
众人缓缓点头。
三大爷不愧是老师,说的有理有据。
秦淮茹去打来了一盆凉水,让棒梗把脸埋进去,棒梗照着做,果然腮帮子的酸麻感觉减弱了很多,哭声也停歇下来了。
众人对着三大爷又是一阵夸赞。
阎埠贵微微一笑。
“各位,这没什么,就是一些生活小常识罢了,毕竟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又是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懂得多一些,也很正常嘛!”
秦淮茹无奈道:
“三大爷,能不能先帮棒梗把灯泡弄出来啊?”
阎埠贵光顾着自夸,差点忘了棒梗嘴里的灯泡还没出来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收回了思绪。
“嗯,我看这样吧,既然孩子靠自己张不开嘴的话,那咱们得帮帮他才是。”
“怎么帮?”
秦淮茹问道。
她看了看棒梗,思索了一下说道:
“难道咱们给棒梗把嘴扳开?那要是把孩子下巴扳下来咋办?”
阎埠贵摇了摇头道:
“不是扳棒梗的嘴。”
“那?”
阎埠贵让秦淮茹抓着灯泡,一会儿让她拉,她立马去拉。
秦淮茹点了点头。
众人好奇的看着,不知道阎埠贵要怎么做。
只见阎埠贵围着棒梗转了两圈,最后在棒梗身后停了下来,默默地解下来裤腰上的皮带。
这可是一根用了三十多年的牛皮皮带,别看已经斑驳不堪,但是依旧十分坚韧。
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扬起皮带,朝着棒梗的屁股上就是猛地一抽!
啪!
清脆的响声传出老远,棒梗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从屁股上传来,下意识的“哇”一声,哭了出来。
秦淮茹都看呆了。
阎埠贵大叫道:
“快拉!”
秦淮茹正在愣神,听见阎埠贵的喊声意识迅速回归,手上立马用力开始拉。
但是已经晚了,她不仅没能把灯泡给拉出来,还差点把把棒梗牙齿给拽下来,疼的棒梗又是一阵大哭。
“儿啊,你受苦了,娘对不住你。”
秦淮茹十分愧疚。
她刚才要是反应快一点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帮棒梗解脱苦海了。
“三大爷,现在怎么办?”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向阎埠贵求助。
阎埠贵摇了摇头。
“这下我也没办法了。”
阎埠贵说着,就要把裤腰带系上。
秦淮茹一把拽住了阎埠贵的裤腰带。
“三大爷,等一下。”
阎埠贵手一抖。
“你还想再来一次?”
“嗯,我觉得可以。”
秦淮茹把阎埠贵的牛皮裤腰带要了过来,来到了棒梗身后,叫贾张氏抓着灯泡。
“儿啊,是妈对不住你,你别怨妈。”
秦淮茹说道。
她扬起裤腰带,朝着棒梗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棒梗被抽的呜哇呜哇乱叫,贾张氏则抓着灯泡急忙往外拽,婆媳两个一前一后,总算是给棒梗把灯泡弄了出来。
棒梗捂着屁股,呜呜的哭个没完。
“妈,你怎么这么狠啊,好疼啊。”
棒梗埋怨道。
秦淮茹满脸愧疚。
“儿啊,妈也是没办法,你快跟妈说说,你干嘛把灯泡放嘴里?”ωωω.χΙυΜЬ.Cǒm
棒梗满脸委屈。
“都是他!”
棒梗指着李耀道:
“是他让我把灯泡放进嘴里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朝着李耀投来了愤怒的目光。
“李耀,你太过分了!”
秦淮茹怒道:“你把我儿害的好惨,你得负责!”
贾张氏也跟着说道:
“李耀,我就知道你这个狗崽子没安好心!”
院子里的众人也全都看向了李耀。
要是李耀故意坑棒梗的话,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李耀奇怪的看了众人一眼。
“各位,你们该不会真的相信棒梗的话吧?”
众人一怔,这下有些迟疑了。
棒梗的话,好像...一直以来都没啥可信度。
“李耀,你这么说就太过分了,我儿从来不会撒谎!”
秦淮茹说道。
李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你儿子不会撒谎?”
李耀来到棒梗面前,问道:
“好,棒梗,我问你,你是在哪儿把灯泡放在嘴里的?”
棒梗指了指自己家。
“既然是我让你放嘴里的,你干嘛要回家?”
唐龙继续问道。
棒梗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李耀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淡淡的道:
“你们看见了吧,他都难以自圆其说,你还说你儿子不会撒谎?”
秦淮茹无言以对。
棒梗焦急不已,朝着贾张氏道:
“奶奶,真的是他,是他让我放的!”
贾张氏皱了皱眉。
她现在也想起来了。
那会儿棒梗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灯泡,她还问了一声,棒梗说是抢来的。
“乖孙儿,你不是说,这个灯泡是抢...是捡的吗?”
贾张氏差点说漏嘴。
棒梗这次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能急的哇哇大哭。
李耀走过去,把灯泡收了起来,对着贾张氏问道:
“对了,这个灯泡确实是我的,刚放门口被偷了,该不会是被你孙子给偷了吧?”
“你说什么?我孙子才不会偷你的东西!”
贾张氏怒道。
李耀耸了耸肩。
“没偷就好,那我就拿走了。”
棒梗看着自己唯一的战利品都没了,一顿皮带都白抽了,急的伸手就要去抢。
李耀一个闪身,棒梗扑了个空,李耀脸色冷了下来。
“大庭广众的,你还要抢不成,有没有王法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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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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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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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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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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