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扇飞的胖子?
小神医还对两美女说:别打残了,这女娃看着粉嫩粉嫩的,还会打人?
“嘻嘻……好久没打人了,桂花姐我俩怎么分,你说!”
林黛玉笑靥如花的问她。
“抢啊!黛玉妹妹,谁抢到算谁的,开始……”
一声娇哧之后,两道美丽的残影,瞬间扯进了壮汉之中。
“啪、啪、啪、啪……”的脆响声传来,接着是“嗵、嗵、嗵……”的倒地声。
众人刚一眨眼,两道美丽的身影,好整以暇的站在了肖遥两边。
整个过程不到两个呼吸。
老头们更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个打法呀?
谁挨了谁的揍,谁怎样挨得揍?
“没留一个能问话的?姐姐们,你们给弄醒一个,就那个出翔的吧!”
肖遥一脸坏笑的看着两美女说道。
“额哟!弟弟,我才不要看见那货,一耳光就出翔了,纸糊得都比他结实。”
“弟弟,你好柺耶,专门留个臭的,不好玩……”
卧槽!
林黛玉连方言都学会了,还好柺。
“出翔了好说,看我的,不过有点辣眼睛,你俩要不闭上美眸吧!”
肖遥手腕猛地向外一抖,一阵飓风呼啸而过,吹向豹哥那个土堆。
飓风瞬间卷起了漫天的烟雾,慢慢的尘埃落定之后,那个小个子已经被吹到了几百米的院墙根儿。
豹哥也露出了雪白的大腚,如屠户案板上的后座一般肥壮。
“怎么样?这货现在干净多了,拖过来你们可别嫌弃人家。”
渐渐聚拢在肖遥后方的一大群老头、老太太,现在都还瞪着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呢。
肖遥虚空一抓,半头白、白头黑的胖子又卷起一路灰尘,转眼间趴在了肖瑶的脚下。
“弟弟,这不还是个哑巴么?”
桂花姐嫌弃的掩住了口鼻说。
等下就鲜活了,肖遥说着伸出一只脚,踩在了胖子的脚踝上,稍稍那么一拧。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胖子悠悠的疼醒了。
太特么酸爽了,不醒不行啊!
“你是谁?谁让你满来闹事的?”
肖遥的声音冷彻骨髓。
“我……我是谁……”
死胖子刚刚醒来,脑子似乎死机了还没完全打开。
“不说?够硬!”
肖遥又伸出了那只脚,踩在了胖子的另一只脚踝上。
“我说,我说,是张龙让我们来的。”
“张龙,张龙是谁?”
“张龙就是之前买这个厂子的张老板。”
“胡大爷,当年买厂子的是叫张龙?”
“是吧!只在这里做了一年多,就把机器搬走了,到底是不是我也不太清楚。”
“那行,你把张龙给我叫到这里来。”
“对,把他叫来。”
“这……”
豹哥哭丧着脸,似乎很不愿意。
“这个脚脖子难道结实一些?”
肖遥冷冷的说着,稍稍的用了一下力。
“啊……别,我这就叫老板……”
胖子抬起肥肥的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苦着脸说:“我手机呢?”
“手机?你问我?”
“不,不,不,我说的意思是我的手机在车上呢?”
“哪台车?”
“贴了个豹头的。”
“吱、吱、吱……”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想过之后,那台秋名山神车,被肖遥虚空拖到了胖子身边。
“咕咚……噗嗤……”
胖子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喉结,接着爽快的喷出了一股臭气。
“你……”
“死胖子……还不老实。”
“有也留着回去再放啊!呸……”。
胖子艰难地扭动着身躯,到车上摸到了手机,转过身来的时候,竟然难得的脸红了。
确实该脸红,那看着很是微观,和林黛玉的蚯蚓棚里的紫色老蚯蚓都还不如。
这还搞个屁,摆设吗?
“嘟……嘟……嘟……”
“办好了,阿豹,特么还有人敢来染指那块地,都咋样了,消失了还是残了?”
“老板,没……没……”
“阿豹,我说你特娘的猫尿灌多了吧?让你去收拾几个废物,你特么说啥呢?”
“老板,我……兄弟们……都折了!”
“啥?阿豹,你特码说啥?都折了……”
“是的,老板,我……残了……快带人来。”
“你妈隔壁的阿豹,劳资看你改叫阿猫算了,阿虎,带着黑熊喊二十个弟兄,走……”
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老板似乎扔了手机。
“爷爷,高人,老板来了,还有阿虎,黑熊,厉害着呢,还有土枪。”
阿豹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对着肖遥讨好着。
“嗯!阿虎,黑熊,还有叫犀牛,大象啥的没有?”
肖遥漏出了整齐地白牙,笑着问阿豹道。
“爷爷,高人,没有了,没有犀牛,也没有大象了,就这些了。”
“搞半天,我以为你们这阿豹、灰狼、阿虎、黑熊都齐活了,怎么说也得整个非洲大草原呢?”
“噗嗤……”
“嘻嘻……”
“哈哈……”
“小神医,你太搞笑了,哪有那么多野兽吗?”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爷爷,高人,饶了我们吧,您看我们的车就知道,我们只不过是一群喽啰,大鱼怎么会开这秋名山神车呢?”
“嗯!说的有道理,你老板叫啥名,多大年龄?”
“张龙,四十八岁,本市人,后台很硬!”
肖遥摸出了手机,也懒得看他,自顾自给赵刚发出了一条微信。
“赵哥,查个人:张龙,48岁,男,本市人,越快越好。”
“老弟,这是……”
赵刚这是触手怪吧?
恁快!
“快点!在线等。”
不到五分钟,赵刚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弟,张龙就是那买7542厂的老板,据说是原分区的后勤张部长的侄子,咋啦!又撞你手里了?”
“暂时还没,不过很快就会了,赵哥,你这速度够快的,点个赞!”
“老弟,怎么回事?要我派警员过来吗?”
“不用,等我把这些垃圾都收了,你的人来了还不好弄了。”
“那行,我听说这家伙有点野虎呢!据说有私藏的土铳啥的,你可当心点。”
“土铳?现在鸟都不许打了,还有人玩那玩意儿,也不怕把自己个炸了?好了,不说了,车来了。”
肖遥挂了电话,就看见二百米外的厂区大门外,摇摇晃晃的来了五台越野车。
“吱嘎、吱嘎、吱嘎……”
越野车一字排开停在了肖遥前二十米处。
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的秃头男胖子下了车,身材还比较挺拔,约莫有个一米七五的样子,方脸小眼睛,硕大的蒜头鼻子很是抢眼。
“那路大神占了我张龙的地盘,还打伤了我的兄弟?”
张龙的大鼻孔里冒出了两股白烟,双眼看着天,开口问道。
“胡大爷,您们看看是不是这头龙?”
啥?
这头龙?
尼玛有叫一头龙的吗?
小子、尼玛是活够了吧?
张龙瞬间就要爆发。
“小神医,是他,就是他,他的那俩鼻孔,和厂里的老鼠洞差不多,我就记住他这点了。”
“嘻嘻……”
“哈哈……”
老鼠洞,笑死我了。
有这样比喻人家鼻孔的吗?
老头,你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胡大爷,钱大爷,您们确认这就是那头龙,我咋看咋觉得像头猪呢?”
肖遥又往那火上浇了一瓢热油。
“对、对、对,小神医,你说的对,他那鼻孔,确实像一头巨大的野猪。”
“像极了,别说小神医一说呀!格外像了。”xǐυmь.℃òm
“哈哈……”
肖遥的身后爆发出好一阵大笑。
“野猪……哈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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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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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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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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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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