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苏边开车边说道。
“紫苏姐姐,安心的开你的车,等下到了服务区换我来开,美女就应该多休息,才会有好皮肤。”
“弟弟,你是说我老,皮肤粗糙吧!”
“天地良心,你的皮肤还粗糙,嫩的和婴儿一样,哎!专心开车。”
一台粪叉子标志的豪车,从旁边呼啸而过,苏紫苏吃了一惊,猛士车出现了轻微的晃动,肖遥赶快提醒着她。
回到市里,肖遥把苏紫苏送到平安堂,就调转车头回村了,年关将近,村里还有那么多的工程,可没时间到处晃悠了。
“肖老板,你行行好吧!给我家柱子治疗一下吧!他还年轻啊!不能就这样毁了,我求求你了…”。
跪在门口的黄道佳,此时表现的像一个护犊子的母兽,嚣张跋扈的样子已经磨没了。
老李家的李云诗,和他家的柱子是一同被送回来的,刚回来时的傻样他还记忆犹新。
可是上午提着大包小包,进入肖家的,还谈笑风生的不是他还有谁?
难道他们谈论的神医就是肖遥,不然怎么会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听到了院内传来的谈话内容,黄道佳已经确定,是肖遥治好了李云诗,而且还许诺让他进入公司工作。
这尼玛太打脸了,人家肖老板上门治疗,竟然被自己瞎着眼睛给骂走了。
追悔莫及的黄道佳,趁着没人的时候,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特码是个瞎眼货,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到时间再说吧!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肖遥笑了笑,用一根手指遥遥指了他那里一下,抬腿跨进了院儿里。
“你也有今天,我呸……”
桂花姐对跪着的黄道佳呸了一口,可惜没有口水,只在空间里留下一道幽香。
想想还有十几个小时,黄道佳连死的心都走了,这尼玛跪到何时是个头啊?不跪吧?又担心柱子那货,把自己的丑事给抖了出来……
慢慢的熬到了晚上,黄道佳早已经是饥肠辘辘、摇摇欲倒,家里人也没有谁,给他送点吃喝的过来。
“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狠狠的诅咒着自己的婆娘和儿媳妇。
“老黄,我给你送了一点吃的,我看还是算了吧!他也未必能治好柱子……”。
张成菊终于来了,大白天她不好意思,只好趁着晚上偷偷的过来了。
“你踏马知道个屁,头发长见识短,你个骚娘儿们,老子都快成人干了,白天都特码死哪儿去了……”
黄道佳一边骂、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还不是你个死鬼作的,要不是你的臭嘴,柱子都已经被他给治好了。”
两口子都不敢大声的说话,只有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互相埋怨着。
雄鸡一唱天下白,宁静山村闹起来,上工的、上学的、下夜班的人们吵醒了沉睡的村子。
黄道佳早已经是精疲力尽,他感觉自己的老腰和腿都快断了,屡屡惹事的那玩意儿,貌似也失去了知觉……
“哟!还在呢!桂花姐,时间到了没?”
刚出门的肖遥看着黄道佳,扭头问道。
“哦!弟弟,等下我看看,还差五分钟呢!”
“嗯!那行,五分钟后,你到公司来找我,我去看看,不就是个下肢瘫痪吗?好治,几分钟的事儿……”。
说完他抬腿朝办公楼走去。
“尼玛,还要跪五分钟,老子的腰腿就要废了,这不是治了儿子废了爹吗?早知道老子就不跪了,村里的寡妇不好弄了,还有家里的黄脸婆,好歹还能享受几年呢”。
黄道佳真特码是欲哭无泪呀!
“老头子,时间到了吧!走,我们去找他。”
张成菊和刘翠花都来了,合力抬起了一摊烂泥似的黄道佳。
“肖老板,你的要求,我家老头子已经做到了,还请你不要失言,给我家柱子治疗一下吧!”
张家倒了以后,张成菊的说话办事风格,也悄悄的变了。
“好吧!我向来是言出必行,走吧……”。
黄立柱被脱了个精光,侧卧在床上。
“你叉开双腿,蹲在床头,用双腿固定住他的侧卧位,坚持十分钟。”
肖遥吩咐着刘翠花道。
话刚说完,他右腕一翻,银针“唰…唰”飞出,瞬间没入道黄立柱的百会、风府、大椎、至阳、命门、腰俞、气海、关元等要穴。xǐυmь.℃òm
“那啥,柱子他妈,你过来,抬着柱子的腿,才能下针。”
他吩咐张成菊过来抬起柱子的腿,扛在了肩上。
肖遥又给张成菊说道。
尼玛这搞得有点滑稽呢!,这治疗手段也是好奇怪哟!
肖遥右掌凝出灵力,从柱子的百会穴开始隔空按摩,浑厚的灵力顺着银针进入到他的体内,有序的游走之间,迅速修复着坏死淤堵的神经。
穴位处的银针轻微的颤动起来,嗡嗡作响。
“啊!好舒服啊!我感觉到腰里好热乎,咦!屁股上有了感觉……腿上也有了,好热……好痒…~”。
黄立柱越说越兴奋,他很快就感觉到了,体内有一股气开始行走,顺着头部一路往下,经过腰部随后到达双腿,温热而舒服。
“老妈,我快好了,我的腿已经有感觉了……”。
“别说话,安静。”
肖遥淡淡的声音传来。
再次按摩到腰部的时候,一股阳气瞬间透皮而入。
“啊!”
柱子突然大叫一声。
“这孩子……你…你…”。
最先感觉到的张成菊惊的一个哆嗦,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啪”的一声,柱子的腿从她肩膀上掉了下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要坚持十分钟的吗?这下完犊子了,那一部分给耽误了,哎!只能这样了……”。
肖遥的话里有些责怪张成菊的味道。
“收”,他一声低喝,银针瞬间没入到他的手中。
“好了,可以起床下地了,扶他起来吧!”
“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了,走开,我自己来……”。
黄立柱粗暴的推开了刘翠花和他老妈。
“好,我站起来了,我能站起来了,呜呜…呜呜…”。
这货高兴的站在床边哭了起来。
“喂!大胆的走几步试试?”
肖遥看着这个怂货,开口提醒道。
一步…两步…三步……
“我能走了,这特码爽,我又能走了,我好了……”。
此时的黄道佳,睡在床上,像一摊烂泥,如雷的鼾声声震屋宇。
“肖老板,谢谢你给我家柱子治疗,您看我家里就这条件,也没啥能感谢您的,再说了,您家啥没有,也看不上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也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破烂东西……”
张成菊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既不想支付治疗费用,也没啥东西感谢肖老板。
“哦!医者父母心吗?没啥感谢也能理解,就是最后你那一哆嗦,可能会有后遗症。”
“啥?后遗症,那一哆嗦,那不是啥柱子的叫声吓了我一跳,我一时没注意,难道这下给搞砸了?”
“是啊!关键时刻吗?那阳气刚运行到裆部,你给来那么一下,全完了,阳气到达不了,柱子那儿以后也就废了。”
“啊!我真该死啊!是我耽误了柱子的幸福啊!我不活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这可怎么办呀……”。
刚刚还高兴无比的张成菊,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里屋隐隐传来,柱子要上刘翠花的声音。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老子都憋了大半年了……”。
肖遥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这个牲口这辈子都玩儿完了,张成菊那一哆嗦,就是他故意设计的,让你们爷儿俩牲口都歇菜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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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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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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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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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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