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位置,到了这个情况,为了以后的很多计划,王太卡早已经有跨过自己底线的准备了。
这個世界上不存在免费的东西,一切的东西都已经在暗中标记好了价格。所以想要得到最后自己想要的结果,那突破一些底线,是必然的。
所以王太卡跨过自己的底线。
虽然确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但也只是敷衍的参与,王太卡其实没有丝毫的心思。最后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中途退出。
听着金议员的笑声,王太卡去沐浴,到了最热的浴池里泡了好一会,直到皮肤都开始泛红。
回来之后,王太卡在金议员的休息室里等候。
这里的女佣全程都不会开口说话,似乎是金议员的规矩,他不喜欢别人发出的动静。
王太卡坐在椅子上,内心有些烦乱,开始四周随便看看。
墙上挂着一些古典的油画,不知道是真是假,看起来倒是高大上。四周有些插花艺术的东西,还有一些瓷瓶。可见金议员的兴趣爱好真的是乱糟糟。
往里走是卧室,王太卡推开门看了一眼,本来想直接回头,但是却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张合影。
王太卡走进去,拿起那张合影,上面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金议员,另一个则是年轻一点的男人,两个人穿着轻便的衣服,站在南山塔的合影。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金议员的儿子。
但让王太卡万万没想到的是,金议员的儿子,他居然认识!
在李在烈所处的教派里,大教主是最核心的人物,而在大教主之下还有两个最重要的职位,分别是负责教务财务的守望主,负责教徒规则的惩戒主。
大教主的真正身份,至今不明。守望主是李在烈,而惩戒主则是金哲。
而此时王太卡看到的合影里,金议员身边站着的人就是金哲!
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如果真的是金哲,那么很多事情就会有不一样的变故了。他现在想马上打电话给李在烈,想知道他清不清楚这件事。
三人帮内是互信的,如果李在烈真的知道这件事,按理说是不会瞒着王太卡的。
王太卡和金哲接触的并不多,之前只是在教派里见到过。后来是因为金榜公司的事情,王太卡手下能干活的人不多,于是引入了教派里的势力。最后是金哲带着教派里的惩戒队,助力完成了金榜公司对地下黑势力的镇压。
那么金哲背后到底代表的是教派,还是金议员呢?金议员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最要命的是,自己刚刚把金哲的未婚妻都给......
头疼啊!
金哲真正的出手,王太卡倒是没有见过。但是从偶尔看到的情况来判断,他的武力值是非常高的。
目前来说,王太卡在南韩看到武力值最高的人只有两个半,这两个分别是李承龙和金哲,至于那半个就是包流香。
包流香有很重的心结,随着三人帮的成立,一点点的解开心结,他似乎有了一些进步。
虽然在热兵器时代,这种所谓的武力值其实并没有太多用处,但也始终代表了一些安全感。
至于王太卡的武力值,大概就是排在这三个人之后了。当然这是指现在的正常情况下。要是切换成阿尔伯特模式,大概可以和李承龙排在一个档次。
如果真说谁最厉害,那王太卡心中偏向于李承龙。当初处理汉江控股的时候,见过李承龙动手,非常猛。
在心中权衡了一下武力值,王太卡心中更乱了。
金议员办的这些事,金哲知道吗?这也太不合理了,简直无法理解。
这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王太卡回头,就看到金议员换好了衣服,神清气爽的走过来。
“怎么了,我的朋友。”
王太卡不动声色的放下照片,说道:“有些愧疚感啊。照片上的,是金议员的儿子吗?”
“是啊,我儿子金哲。”金议员笑了笑:“不必愧疚,只要他不知道,就没关系了。而且最后娶的,也未必是这个女人。未婚妻,毕竟还是未婚嘛。”
王太卡笑了笑:“倒也是。金议员和他相处的还好吗?”
“很好,我的儿子,是我的骄傲!”金议员露出得意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对我来说,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他。”
听起来有些割裂,金议员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却还做这种事情。实际上这就是金议员的独特思维了,他确实最爱自己的儿子,但是这份爱仅仅停留在儿子的本身,至于其他的东西都额外计算的。
所以从父爱上,金议员是有的。但是也仅仅是拥有父爱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法改变。
金议员却是继续感慨道:“他是留学回来的,本来想让他跟着我进入政界,但是没想到他志向不在这里。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医生。”
这骄傲自豪的样子不像是作假,王太卡确信了,金议员并不知道金哲的身份。
金议员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隐瞒金哲。殊不知金哲也在隐瞒金议员,而且隐瞒的更深、更多!
也对,否则也不至于今天来拉拢王太卡。
不要小瞧教派的影响力,不管是李在烈还是金哲,能成为仅次于大教主的存在,那都是有很崇高地位的。这种地位的影响力不仅仅是在教派内,也在社会上。
按照李在烈的说法,教派已经在这么多年里,有意的培养自己在政坛里面的棋子。很多身处要职的人物,背后都有教派的背景。
王太卡对这些都是敬而远之的,即使李在烈已经在教派里宣布王太卡成为他的使徒。
随后王太卡找了一个借口告辞离开,金议员也没有留王太卡。
等到从金议员家里出来之后,王太卡第一时间找李在烈确认。但是万万没想到,李在烈对于金哲和金议员的关系也并不知晓。
“隐藏的很深,不过这些无伤大雅。”李在烈说道:“金哲和我不一样,他是教主真正的拥趸,狂热至极。如果从教主和金议员之间二选一,金哲会毫不犹豫的对着金议员挥刀。相信我,这就是金哲,他已经彻底被洗脑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王太卡问道:“那么,那个所谓的教主呢?你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金哲应该知道,但是我没办法问。每一次见面,都是在教堂里的告解室里。”李在烈问道:“你应该知道告解室是什么样吧?那样的小隔间,看不到对方,只能用语言交流。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神父一样,聆听话语,或者传下命令。”
王太卡有些皱眉,因为太奇怪了。南韩的各种乱七八糟教派有很多,而且是很多很多。这些教派的开创者就是教主,也可以叫主教。
这些开创者都是从零开始,所以需要言传身教的传播信仰,所以肯定会出现在人面前的。即使是很多在南韩全国性质的超大型教派,为主之人的样貌都是公开的。xǐυmь.℃òm
反倒是眼前这个大教主,这么神秘,就像是忽然冒出来的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对劲,要么就是这个家伙有什么特别的身份,要么就是这个家伙非常的不起眼。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头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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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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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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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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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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