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你,掐死你你这个坏女人,你要为我的孩子陪葬,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是我的孩子。”
“你要记住,是你害死了她。”
少女被掐得喘不过来气,强忍着疼痛睁开了眼睛,盯着红衣女子对自己的恶行,她死劲儿地拼命。
可是周围的人没一个人敢上来,那些女人都以为她是那个小三,指桑骂槐。
只有周烬睡觉潜意识里发现姜温不见了到处找,结果在这里发现了她。
他立马冲了进去,精准地掐住红衣女子的后脖颈,眼神猩红地盯着她,暴戾的因子在激发。
红衣女子被男人摁在墙壁上,发了疯的男人将她掐得脸色惨白,恨不得将她剔骨。
姜温心有余悸地盯着男人,她赶紧跑过去,“周烬,周烬,放手,你会弄死她的。”
“周烬!”
“周烬,你放手!”
可是男人犹如魔怔了一般,手泛着青筋,眼神异常诡异,他死死地盯着那名名字,感受着生命的流逝,仿若才能将世界攥紧在手里。
少女扒拉不开他,她抱住男人的腰肢,可男人发了疯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她直接撞在厕所门槛的尖锐的墙角,划伤一道很深的口子。
一阵耳鸣,姜温感觉耳朵嗡嗡的,她晃了晃头,强撑着不适,她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周烬!”
那一声是把魔怔的周烬拉了回来,他松了手,那女人终于吸上了最后一口气,活了回来。
心有余悸地盯着面前犹如阎王的男人,她吓得嘴角发颤,手指尖不经意绷直。
这场闹剧被工作人员收尾,那厕所最后一格厕所里是那个女人刚刚生下来的孩子,不过被活活淹死了,而女人是被男人抛弃后的精神病。
男人抱起姜温,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他赶紧送姜温去急诊。
那道口子很长,从左半脑的下尾一直蔓延到耳朵轮廓,血液湿淋淋地流入少女的背脊,打湿了那衬衫。
医生给姜温包扎好伤口后,和男人一起回到了套房。
“姜温,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我当时太害怕了。”男人蹲在少女的身边,心里堵的难受,自己怎么就把小鬼伤到了。
“小鬼,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该怎么赎回来?”
姜温记得当时的男人很恐惧,甚至当时都没有人肯来帮忙,因为周烬发疯的样子像极了疯子,就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
她也害怕,可是她更害怕周烬杀人,人没了,自己又没死,周烬身上也会加重一层罪孽。
少女笑了笑,放缓情绪,“我头发可是刚刚被医生剃了一部分呢,我就罚周烬陪我一起长头发好不好?”
“好,好……”男人说时迟那时快,三更半夜立马派人带来了剃发的一系列器具,看得姜温目瞪口呆。
不是,大半夜的,剃头,她看到头发,就想到那个女人,瘆得慌。
早上不到七点钟,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准时把握时间,将姜温给亲醒了。
“不是,我还没睡醒?”姜温朦胧之中被男人拉扯起床。
周烬早已准备好了换洗衣服和牙膏牙刷以及洗脸巾。
直接趁着姜温醒的不清醒,直接将她的腰肢微微一抬,卷起衣服就从头顶掀开。
一阵凉风吹过,姜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瞬间清醒,目瞪口呆地盯着男人鬼鬼祟祟的行为。
直接掀起被子盖住自己裹着不到一块布的身躯。
眼里漂浮起氤氲的水汽,像极了可怜的小白兔,“周烬,你臭不要脸的,我都受伤了,大清早地你还这样,你禽兽不如。”
周烬愣了愣,摆正心态,眼神微微收敛,掐着外露的软肉,嘴里叼着吊儿郎当的笑容。
“小鬼,这里还没盖严,被我看到了哦。”
小姑娘被大清早发情的男人吓得直接清醒,眼神警惕万分地瞅着男人。
此刻的男人样貌侬丽,戴着银丝眼镜,上面雕刻着特殊的符文,贵气逼人,被男人戴出一丝高傲。
“周烬,你真的疯了,我跟你没得谈,没得谈。”少女受了刺激地捂住被子。
可没成想男人听到少女的话,更是火烧脖颈,满腔怒意,他直接掀开被子的一角,将手伸了进去。
本想抓着姜温出来,结果抓到了其他东西。
软乎乎的。
姜温感受到手指的按摩,惊愕地瞪大双眼,她死劲儿拍拍男人的手,男人不服输地回捏着。
“周烬,你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在发**育呢!”
少女终于把那只邪恶的手从被窝里赶了出去,一脸羞愤地盯着罪魁祸首。
男人盯着刚刚摸过少女*柔软*的手,他笑了笑,“这不是有哥哥的功劳吗?”
“老男人,勾八混蛋,老男人,气死我了,大清早地犯病,害我睡不着好觉。”
小姑娘气瘪了脸,眼圈泛着绮丽的绯红色,犹如点缀着颗颗名贵的钻石。
周烬抬了抬手表,“小懒猪,睡了快八个小时了,我还把昨晚的时间都减去了呢。”
“不快八个小时吗,都还没到,你叫我这不公平啊,我还需要发育呢,你不能剥夺我睡觉的时间的。”
姜温睡醒后很赖床的,一般在玫瑰庄园里都是睡到自然醒,哪里像现在被男人叫起来了。
周烬犀利的眼神闪了闪,上下起伏打量着小姑娘,“你这还需要发育,重不重啊,姜温。”
“…………”姜温通红着脸,“我起,我起还不行吗?”
娇气包气鼓鼓地抽出一只手拿着衣服一溜烟地钻进被窝换衣服,换好之后,又被男人抱去洗漱间刷牙洗脸。
然后又将她抱到沙发上,男人拿出早点,让小家伙吃了之后,紧接着拿出了剃发的刀具,一件不差。
姜温看着这阵仗,偏着头凝视着男人,哽咽了一下,“周烬,昨晚的话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琇書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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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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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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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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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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