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不一样,但宏晓誉还是端起了酒杯,漼风将自己那一杯喝完又来抢宏晓誉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宏晓誉有些傻眼,他都喝了自己喝什么?
不等宏晓誉反应,漼风扣上了她的头,微凉的双唇贴了上来。
直到温热的醇香的酒滑入她口腔中,才明白原来漼风是想这样啊。
醇香的酒气混合这漼风的男性的气息,宏晓誉有些沉醉其中,全身发软的靠在漼风怀中,任由其索取,毫无反抗之力。
漼风有些霸道的吻着宏晓誉,极致美好的味道恨不得将宏晓誉吞入腹中。
宏晓誉下意识的回应,那星星之火开始燎原,细腻柔软的触感让漼风发狂的想要索取更多。
温热的唇贴在宏晓誉颈窝里,“晓誉..可以吗。”
酥麻的感觉让宏晓誉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漼风眼中的渴望,一颗心狂跳。
她明白,她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伸手去解漼风的衣服。
漼风眼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按住了宏晓誉的手,将人牢牢的扣在怀中。
“漼风?”宏晓誉静静的靠在怀中。
漼风静静的抱着宏晓誉,贴在耳边说,“我可以代劳。”
宏晓誉瞬间红了脸,漼风将宏晓誉耳边的散落的发丝拢在耳后,有些戏谑的说:“我不着急,我可以等到治好腿。”
漼风舍不得让自己心爱的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主动来做这种事,他舍不得她受这份委屈。
宏晓誉满心感动:“那要是治不好呢??”
漼风佯作恼怒:“这么说的话,好像真的不行,我可不想一直当和尚。”说话的时候漼风还故意的贴着宏晓誉,让宏晓誉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宏晓誉身体僵硬,也不敢动:“我我我..我明天就去找师娘,师娘一定能治好你的腿!”
提到腿宏晓誉就想到他今天强撑着来迎亲拜堂,“你腿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先帮你热敷按摩一下,明天再让师娘过来看看。”
说着宏晓誉就要起来,漼风闷哼!一声,将人按回怀中,“不会真以为我有异于常人的定力吧。”
本来就是箭在弦上,再让宏晓誉又揉又捏的....漼风只怕会疯。
宏晓誉感受到身下的变化,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的坐在漼风怀中,没一会就睡着了。
看着宏晓誉安静的睡颜,漼风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在这欲火焚身的,她倒是睡的安稳,小没良心的。
漼风看了看精神抖擞的兄弟,叹出一口气,默默地去洗了个冷水澡。
这一夜漼风有多煎熬,宏晓誉睡的就有多安稳,漼风苦哈哈的洗了两次冷水澡。
一夜好眠的宏晓誉被漼风吻醒,“嗯~干嘛,”
宏晓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漼风那张俊秀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痴迷。
漼风微眯双眼,在她唇角咬了一口,“好看吗!”
宏晓誉下意识的点头,意识到什么时,轻捶了一下漼风,“漼风,你怎么一大早就戏弄我。”
“漼风?忘了吗,你已经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了。”
宏晓誉沉思:“殿下?”
“那是在外人面前的称呼,换一个。”漼风不太满意的说。
漼风想了想接着说:“我是打算称呼你夫人,如何?”
夫人?漼夫人??
“夫君?”宏晓誉试探着问。
两个人腻歪的时候,门外想起了软软的声音:“殿下,王妃,该起了,三娘子身边的嬷嬷来请安了。”
宏晓誉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新妇,要去给漼三娘敬茶。
“漼风,快起了。”
看了看时间的确不早了漼风也没有再闹,起身拿起窗边的匕首在受伤开了一个下口子,宏晓誉惊讶的时候血滴在一旁的元帕上。
“你这是干吗?”
宏晓誉赶忙去拿时宜给的白玉膏给漼风上药。
“你也是上过战场的,这点伤不算什么,怎么大惊小怪的。”
说着漼风将帕子丢入被子里,宏晓誉白了一漼风一眼,不再管他,扭头去穿衣服。
次年开春,时宜对着漼风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始给你治腿了,现在我要让你睡过去。”
说着时宜就宏晓誉将早已准备好的麻醉包拿了过来,“不,我可以忍。”
“别逞强,现在医治的痛苦跟施针是的痛没得比。”
漼风有些拒绝,看样子似乎并不相信时宜的话,“这比你断腿是承受的疼强烈百倍不止。”www.xiumb.com
虽然都知道漼风的意志力很强,也许真的能撑过来,但还是一熬以防万一。
宏晓誉不等漼风同意,抬手就将药包捂在了漼风口鼻处,不过三个呼吸漼风就晕了过去。
看着宏晓誉干净利落的动作,时宜开始同情漼风了。
宏晓誉提早就将漼风的裤子脱了,只挡住了大腿以上的位置。
时宜深呼吸一口,拿着刀子将漼风的腿划开,重塑退股,宏晓誉在一旁打下手。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等待的周生辰听里面没了动静有些担心。
治疗的时间很长,一直到天黑时宜才停手,“都处理好了,后面就要看他回复的情况。”
宏晓誉替漼风盖上被子,两人净手后时宜嘱咐着:“后面你要特别注意漼风的情况,以防伤口感染,还有可能会有高热。”
“师娘放心。”宏晓誉心疼的看着漼风,“我不会离开半步的。”
周生辰看了看时宜:“累了一天了,休息会吧,这边有晓誉呢。”
时宜活动了一下脖子跟着周生辰离开了。
半年后,宏晓誉牵着凤俏的手拍了来,“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别再惦念了,你的好日子在后面呢。”
凤俏点了点头,但她心中还是惦念着那个人。
宏晓誉和凤俏在无力做了好一会才出去,两人刚出去就看到了漼风。
凤俏向漼风行了礼,漼风看着宏晓誉笑着说,“知道你要来,晓誉让厨房做了些你喜欢的,今日就留在这里用膳吧!”
凤俏看着恩爱的两人,心中苦闷没有多留就走了?
宏晓誉将人送出门才回去找漼风,漼风看了一眼:“怎么不留她?”
宏晓誉无奈的叹出一口气:“留下也是伤神,不如放她回去。”
“我现在只希望,萧宴能说道做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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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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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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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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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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