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都打算要走,贾张氏彻底慌了:“别,别走,等等我!我也要出去!”
下午,四合院里又热闹起来,贾张氏跟傻柱回来了。
大家奔走相告,纷纷打听结果如何!
得到的消息也都一致,傻柱赔给贾家20块钱!
这自然是顾忌贾家面子才这么说的。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一时间皆大欢喜。
贾张氏气消了一半,但前中后院都有她的敌人,让她很不爽。
前院的高卫军,中院的何雨柱,后院的许大茂!
贾东旭见到老娘,终于不再暴躁,秦淮如也平复了很多,但贾张氏自己就不行了,直接问道:“今个就年三十了,都准备的什么?”
秦淮如头一低,不吭声,贾东旭勉强一笑:“妈,您回了就就好,您看缺什么,这会儿兴许还来得及。”
贾张氏里外查看一番,对着秦淮如就没好气道:“我们贾家娶了你真是倒霉,这都过年了,啥都没准备,要你干什么…”
秦淮如也不辩驳,她兜里一毛钱都没有,贾张氏不是不知道。
何雨柱回来后一声不吭,直接把自己关到屋里,何雨水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
高卫军刚把玻璃换好,卫生也才打扫完,该准备年夜饭了。
从百货大楼带的罐头和买的草鱼就是今天的主食,饺子来不及了,简单做一笼馒头,外加一瓶汾酒,也算过年。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马马虎虎!
就在这时,何雨水找了过来。
“卫军哥,在吗?”
高卫军一看是她,想到应该是她哥的事,随口问道:“雨水啊,快进来,是不是你哥有什么事啊?”
何雨水很是委屈:“我哥他回来就把自己关到屋里,怎么叫都不开门,快急死我了。”
高卫军安慰道:“雨水,别着急,等着,我去看看。”
来到中院,贾家依旧鸡飞狗跳,易中海家没什么动静。
敲了敲何雨柱的门,喊道:“柱子,开门!”
何雨柱的声音传来:“卫军啊,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一旁的何雨水赶忙道:“哥,大白天睡什么觉!赶紧开门!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啊!”
屋里又没了动静,高卫军继续喊了几遍,何雨柱不再回应。
转过头,对雨水道:“走吧,今晚去我那里,我多做一点。”
何雨水闷闷不乐,跟着来了前院,帮着高卫军开始做饭。
“卫军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哥怎么成了这样?”
高卫军看了看她,想起了曾经,何雨水的一生,这可是个十足的坑货。
尽管傻柱有对不住她的地方,但好歹把她拉扯大,还一直供她念书,也算仁至义尽,可何雨水却一而再,再而三把傻柱往火坑推。
“雨水啊,关于最近发生的事,你怎么看?”
何雨水有些呆:“我不知道啊,我哥跟秦姐婆婆吵架,一起进了派出所。咱们一起去了趟派出所,还有什么事?哦,对了,这两天一大妈跟秦姐都来找我,让我劝劝我哥。”
“雨水啊,听我的,这个时候你的任务就是努力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其他的,都不要管,你哥哥可以处理好的,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卫军哥,可一大妈跟秦姐说的也有道理啊,我哥他就喜欢钻牛角尖,认死理!”
高卫军笑道:“你该知道,大禹治水,靠的是疏而不是堵,你哥他很聪明,很快就能想明白,你要相信他。这个时候不添乱就是对他的帮助!还有,以后不要在一大妈和秦淮如面前说你哥的事。”
“为什么啊?”何雨水很萌。
“傻瓜,你哥是因为秦淮如婆婆进去的,一大爷站在贾家那边,你要是乱说话,不也站在你哥的对立面了吗?”
何雨水若有所思:“可,可是一大妈和秦姐都是好人啊!如果不是一大妈,我都不知道饿多少回肚子了!一大爷,一大妈两口子可好了,以前经常接济我们家的!还有秦姐,多好的人啊!”
高卫军摇了摇头,何大清寄不寄钱的跟他无关,这事目前也没什么证据,对此时的易中海来说也不痛不痒,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雨水,你记得,人,还是要靠自己。一大爷,一大妈无儿无女,这是致命的弱点,人有了弱点,就一定会有偏向,一大爷老两口最执着的就是养老。”
时间很快到了饭点,年夜饭也已做好。
高卫军又带着何雨水来了中院。
正房黑漆漆的,看样子何雨柱是真睡着了。
“柱子,开门!出来吃饭!”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才有一点动静,何雨柱哼哼唧唧不想出来。
高卫军找了根铁丝,直接把门栓勾开,门并没有栓死。
进了屋里,二话不说,把床上的何雨柱拉起来。
饭桌上,三人相对而坐。
何雨柱没有一点精神,像是斗败的公鸡。
高卫军倒好酒,说道:“来,都端起来,咱们这第一杯,祝柱子哥重获新生!”
何雨柱脸上满是苦涩:“这有什么好庆贺的,让人看笑话还差不多…”
高卫军当没听到:“这第二杯,祝雨水,今后的路,功不唐捐,玉汝于成!”
“这第三杯,祝贺我们的国家繁荣昌盛!干!”
一连三杯,何雨柱都是酒到杯干,看样子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何雨水则是很惊喜:“卫军哥,你说的太好了!可你还没祝自己呢!”
高卫军想了想,说道:“那这第四杯,就祝我自己心想事成,年年有余!”
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欢声笑语充满千家万户,幸福的家庭大抵一样。
不幸的家庭正在经历着各自的劫难。
对门,阎埠贵家。
一大家子刚刚吃了年夜饭。
阎解成兴奋的问道:“爸,你不说今年有惊喜吗?别藏着掖着了,趁大家都在,赶紧拿出来吧。”
老二阎解放也是眼睛放光,刚才的年夜饭他都没有吃饱!
阎解旷和阎解睇都盯着老爹看。
于丽也满怀期待。
只见阎埠贵一脸的神秘和傲娇,摆足了架势,像是魔术师般拿出了一个笸箩,里面有一堆的带壳花生!
几人都是两眼放光,多久没吃到花生了!
只有于丽微微错愕,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点花生,有必要大惊小怪?
紧接着,阎埠贵伸出拳头,一脸被屁蹦到的欣喜表情,慢慢摊开,里面竟有几颗糖果!
这下气氛顿时被彻底点燃…
视线拉到中院,易中海两口子也是刚吃了饭,这么些年都是如此,大抵习惯了。
一大妈开口问道:“老易,咱们岁数慢慢大了,这以后有个万一…哎,我对不住你们老易家啊…”
易中海没有理会。
一大妈边收拾边絮叨:“老易啊,要不,咱们去老家领养一个吧,之前你说让东旭给咱养老,可你看现在他们这一家子,真要有事可…”xiumb.com
易中海眉头紧锁:“我自有安排,你就不要操心了!”
一大妈依然小声嘀咕:“早几年就让你收养一个,你也不听,要我看柱子比谁都强,你看不惯何大清,可柱子…”
易中海瞥了一大妈一眼,一大妈也就不再嘀咕,只在心里叹息。
贾家,又是一地鸡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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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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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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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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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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