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略显慌乱的说道:“对,要你,你来捆我,让我跟在你身边”。
“否则的话,我便活不了”。
小龙女更是有些不懂了:“你这姑娘,这里近百号人,干嘛要跟着我,况且单姑娘已经说了,她说不杀你,便大概是算数的,你也不要怕成这样”。
李夏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姐姐,你看看周围的男人,我哥杀了你们这么多人,难免不会有人记恨在心,跟在你身边我还能安全些,若是将我仍在这群男人身边,即便是那单家姑娘有言在先,就算我不死,但都姑娘家家的,若是我被这些男人占了便宜,我还那有脸苟活”。
小龙女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即便是你当真被占了便宜,你也是能忍着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你不是还有大事未做么,你的求生之欲,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乃是我见过最最强烈的,因此,你又岂会因为被男人摸几下而就羞愧的了结了自己”。
小龙女话至此处后,李夏自是羞愧难当,当即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金疮药才刚刚被她涂抹在伤口处,血还没有完全止住,然而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李夏本就是坐在地上的,故而便顺势死死抓在了小龙女的脚踝之上,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小龙女嫌弃的踢了两下,见她这个样子,也是没了主意,便只能看向杨过。
杨过笑道:“姐姐凭心就好,毕竟是个女孩子,我也不好说什么”。
小龙女有些无奈,离开古墓之后,她最最讨厌的事情,便是拿主意了。
……
当夜,李存项的人手虽说是退了,但实际上,他本人又岂会离的太远。
他只是让自家的儿郎们退回了山里,而他自己,则是躲在暗处窥视着这里的情况。
一场厮杀后,虽说杨过和小龙女未杀一人,但却还是感觉到了血腥。
李存项的那伙贼人,以长矛手在前,弓矢在后,才没多大一会儿,便杀伤了四十余人。
其中的十八九人,几乎是当场就被杀死,之后又有五六人陆续因伤重不治而亡,剩下的那二十左右人,也是看着不妙。
杨过强行将小龙女打发进了马车里,随后便来到了单飞羽身边:“单姑娘,可还能有我做的事情?”。
单飞羽苦笑:“杨公子客气了,今日还好是有你和龙姑娘,若是光是凭借我自己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我安抚一下兄弟们,你去休息吧”。
杨过道:“拿了你家的黄金,我自是要尽力的,不过你也是把我和姐姐的能力夸的太大了,就算是没有我们两个,你也能全身而退”。
单飞羽狠狠的白了杨过一眼:“全身而退?,怎么可能,此次的事情,我已经办砸了”。
单飞羽似乎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在杨过听来,却似乎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那就是,此次的镖,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而这押镖的人,或有可能也是镖的一部分。
带着上百号壮汉进入蒙古人的地盘,在这些类似于无人区的地方,自然是没什么,需要小心的,无非也就是山贼土匪而已,但若是真遇到了成建制的蒙古兵马,若是没有一个镖局的身份掩护,又怎么解释通这百多号壮汉的来历?。
……
当晚,杨过并没有再理会这些事情。
他就坐在平时自己赶车的位子上,身后便是小龙女,而那刚刚被俘不久的李夏,则是被绑在了固定车厢的木梁之上。
此刻的李夏,当真是被小龙女绑成了一个粽子。
杨过觉得好玩,便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只是就在这时,身后的小龙女却是说道:“过儿,你是心疼那姑娘了么?”。
杨过连忙解释道:“姐姐,你可不许瞎说,我还没到心疼她的份儿上”。
杨过回头望去,只见此刻的小龙女,正在用车上的布料,擦拭着脚上的血迹。
杨过心惊,而小龙女却也是连忙开口说道:“过儿,你别紧张,这不是我的血,我没受伤,这是那车外姑娘的血,她的手受伤了,向我求饶的时候,就抓在了我的脚腕上,废了好大的劲儿,我才让她松开的”。Χiυmъ.cοΜ
“结果,弄了我一脚的血”。
今晚的月光依旧很明,就像他们离开陕州前的那个夜晚一样。
小龙女虽说是坐在马车内,但却刚好有一丝月光照射在了她的脸上,很美。
“姐姐,我帮你擦吧”。
小龙女愣了一下,然而,杨过却没打算给她反应的机会。
他一把抓在了小龙女的脚踝之上。
小龙女有些慌乱:“过儿,别”。
杨过心中暗道,“别,别什么别”。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哪里是你们这些女孩子说了算的”。
他将小龙女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后便用自己身上的长袍,在上面擦拭了起了。
这种感觉与触电无异,小龙女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但见杨过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便也就只能由着他了。
这一晚,对于小龙女来说,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
先是被亲了一下,而后又是现在这样。
对于一个自小生活在古墓里面的人说,实在是发展的快了些。
……
月光下,杨过低头看了一眼,其实小龙女脚踝上的那点血迹,早就被他擦干净了。
而他自己也不知何时,竟是直接将手搭在了上面,看似好像是还在一下下的擦着,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怕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是,这月光下的一眼,还是让杨过有些失了神。
很美,如玉般光滑,上面还有几根浅绿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就如同那玉山上的松柏一样。
本就很美,有此点缀,更加犹如锦上添花。
……
“过儿,你够了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终究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杨过的手,正在以一种试探性的手法,一点点的过分起来。
这些事情,对于小龙女来说,不是不能忍,更不是厌恶,而是当下的环境不对,更是发展的太快了。
小龙女虽说早已在心底里,又给自己加了一个妻子的身份,但她却总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最起码也要慢慢的适应。
……
见小龙女实在是害羞,杨过也是觉得今日之事差不多了,故而便松开了自己的手:“姐姐,你的脸怎么又是红成了这个样子”。
小龙女用着幽怨的眼神,看着杨过说道:“还不都是你害得”。
“要是在古墓里面,你敢对我这样放肆,我定是会好好的收拾你一顿”。
杨过笑道:“姐姐这话我信,在古墓里面我听姐姐的,但出了古墓,姐姐可就要听我的了”。
小龙女又是狠狠的白了杨过一眼,不过也并没有否认他的话,因为事情本就是这个样子。
只是就在这时,那被绑在马车旁的李夏却是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做这种事情,又说这般肉麻的话,怎么着也要分分场合啊”。
“我是个俘虏不假,但你们也不能拿我当空气啊”。
可能是杨过刚才太过专注做手上的事情了,以至于将小龙女的脚,抓过来的一瞬间,便忘记了这个俘虏的存在。
莫要说是杨过,其实小龙女也是忘记了李夏的存在,哪怕这个人是被她亲自栓在马车旁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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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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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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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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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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