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本就模糊,可这一路,身后的小人儿就是和他唱反调。
他叫她搂紧他,她反而直接碰都不碰他一下,手就抓在坐垫的边缘。
一路胆战心惊,生怕人摔了下去又要哭鼻子。
傅南荀实在没法,骑到平坦处,无奈把车停了下来。
秋天。
天黑的比较早,大概才六点过的样子,就黑得差不多了。
傅南荀没说话,直接将人从自行车上抱进怀里,大掌托着南浅浅的臀,将人抵在树干与他之间。
大掌惩罚性的捏了下手中的软//肉。
黑暗中,暗色的眸子透着丝丝冷意。
宝贝不乖,欠打!
跟他闹脾气,这可不是什么好开头。
得改。
“你,你耍流氓!”
南浅浅结结巴巴的控诉,她真是服了他这个老六。
说话就说话,耍什么流氓?
“这就流氓了?”
垂眸,男人恶意动了动。
南浅浅被男人这骚操作羞得没边,唇瓣轻咬,忍不住开口:
“傅,南,荀。”
脸颊滚烫,腮帮子气鼓鼓的,喊得咬牙切齿。
在傅南荀耳朵里,她的声音却黏腻,带着丝娇媚。
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喊出来,是那么的好听。
想叫她一直喊,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那才带劲。
“嗯?我在”
“你别这样,我们还在外面。”
他刚刚托着臀把她往上一颠,条件反射,南浅浅猛地搂紧男人的脖颈,双腿使劲的夹紧他的腰。
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可现在俩人的姿势,别提多酸爽!
简直就是……
“生气了?”
傅南荀非但没把人放开,黑暗中,一只大掌握着南浅浅的后颈,迫使她面向自己。
鼻尖相抵,近的连呼吸都打在对方的脸上。
“你……我没有。”
南浅浅脸烧得慌,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
想躲开男人的大掌,奈何力量悬殊太大。
“乖,不说实话要被惩罚的哦!”
傅南荀轻吻着她香甜的唇瓣,就像蓄势待发的狼,只要她小嘴吐出他不高兴的话,就一口咬死她。
认怂这事南浅浅只服自己。
“我……是有那么一点点,可那不叫生气,那叫吃醋。”
南浅浅也不装,她就是吃醋了。
见不得别的女人喊他如此亲密。
而且,那女人在他面前那样肆无忌惮,他屁都不放。
这又是什么骚操作?
难不成在和原身结婚的几年,他不在意的原因是他也有老相好?
之所以弄死原身的原因是,只是原身明目张胆的在他头上扣了顶绿帽子?
…
傅南荀锐利的眸子微亮,舌尖轻扫被自己亲湿的唇瓣。
“看来,媳妇是真的误会我了。”
傅南荀的声音低低的,仔细听,还带着丝笑意。
可听在南浅浅的耳朵里,男人就是委屈的控诉她冤枉他了。
“你可以解释。”
女人心,她就是想亲自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来和别的女人毫无关系。
“乖,我们先回家好不好,我可以边做边说,不耽误。”
难受,哪里都难受,想吃他家宝贝。
傅南荀按着人又一顿猛亲。
好软,好甜。
南浅浅被亲的晕头转向,黑暗中,水眸瞪得溜圆。
身//下那好似要戳破布料的物件,还有男人哑声说出的边做//边说。
南浅浅彻底烧红了脸,身子滚烫到不行。
男人靠在她的肩头,嘴里灸热的呼吸全数落入脖颈。
好痒!
“回……回家。”
“好。”声音嘶哑得厉害。
傅南荀抱着人又回到自行车旁。
起初的天蒙蒙黑,还算看得见路,这下好了。
骑着自行车可以去田里将就一晚!
南浅浅手一伸,多了个手电筒。
“浅浅有什么话,或许也可以在床//上说?”
看着被照亮的小路,傅南荀眉毛微挑,有意说道。
本来想等她自己主动开口的,可她又不说,又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就……挺好奇的!
***
“阿荀,你轻点。”
娇嗔的声音,勾得人心痒难耐。
一回家,南浅浅就被男人抵在门上。
“乖,下次。”
他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想死在她身/上。
南浅浅皱眉,男人这哪是在亲她,压根就是想把她嚼碎,一口吞了。
“别脱,还没洗澡。”
衣服被撩到胸//上,后背的扣不知何时已被揭开,胸口白花花的一片。
几两肉也是肉啊!
南浅浅终于知道男人为何不关电筒的原因了。
比煤油灯效果好,看得够清。
“来不及了,z//完再烧水给你洗好不好?”
明明是问答,他却没给她一丝说不的机会。
木板门边,上演着她跑他追的戏码。
想跑,又被掐着腰拖了回去。
***
翌日
南浅浅艰难的动了动身子。
床很软,就像人肉垫子?
某处酸酸涨涨,难受得要命。
蓦地瞪大水眸,一双黑色的眸子落在她的头顶上方。
此刻某人正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自己。
“出去。”
这男人怎么能以这样从容不迫的表情看着自己。琇書蛧
身上的小女人一阵乱动,傅南荀喉结滚动,眼尾染上一抹红。
“嘶……别乱动。”
“啪”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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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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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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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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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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