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酣鏖的炙烤中燃烧殆尽,灭于无形吧!”琇書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厨房内传来的阵阵狂笑,帕朵菲莉丝咽了口口水,看向那边埋着脑袋的樱:“樱姐,劫哥他到底怎么了?”
“......”樱捂着脸沉默不语,帕朵菲莉丝见她不想说,则看向了劫。
劫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可能是我爸他犯病了吧,嗯,精神病。”
忽然,帕朵菲莉丝的头被敲了一下,梅比乌斯出现在她的身后,和善的笑道:“帕朵,去,把这个挂上去。”
“好的蛇姐!”帕朵菲莉丝一把抓过梅比乌斯手上的白花,迅速开溜,妈呀,蛇姐那表情就像是在看实验品一样,惹不起惹不起。
“这边这边,哎呀过了,往左边放一点,啊对对对,就这个方位♪”爱莉希雅手上拿着小喇叭,指挥着凯文和科斯魔两人,他们正在摆放平台的位置,一个人不好弄,两个人才方便些。
“布洛妮娅姐姐。”正在摆放花束的希儿小声的说道。
“怎么了希儿?”
“你说这是要干什么啊?又是平台又是摆花的。”
“也许是为了给某人过生日呢?”
希儿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十三英桀:“谁过生日会让英桀前辈们如此大张旗鼓的准备啊?”
布洛妮娅微微一笑:“还能是谁,肯定是地面上被监视的两人咯。”
“没错哦,”不知何时维尔薇出现在两人身边,“他们两人的生日一前一后,所以干脆安排到一起,但又因为是成人生日,爱莉希雅说要给他们弄一次最最特别的生日,就当做是成人礼吧。”
“那西琳姐姐......”希儿看了一眼西琳,西琳没有出现她所想的某些失落的样子,反倒是同样兴奋的忙前忙后,似乎过生日的是她一样。
这时,樱有了一个新的通讯,看着来人的名字,她拍了拍脸,换上一副平和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微笑,接通了通讯。
“嗨老姐,我已经到了蓝星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啊?”先声夺人,里面蹦出来一个樱色长发梳成马尾,同时夹杂着几缕红发的少女。
“铃,我这边一切准备就绪,你可以把他们带过来了。”
“没问题,”本来准备挂断的铃看到一边的劫,“哇小劫你都长成大姑娘了,等着小姑回来给你......”
劫立马挂断,她可不想被铃摆弄,一想到之前的样子她就不寒而栗。
蓝星地表。
昂辉拿着两张票,通过了票检,看了看身后:“我们两个好像把她们甩开了?”
绮梦抱着一大桶爆米花,拉着昂辉的手:“哎呀别管那么多了,电影快开始了。”
偌大的电影厅只有他们两人,本来午夜档的电影就算人少也不会没有,主要原因还是他们当前看的电影......
“和我一起呐喊吧,阿拉哈托!”绮梦兴致冲冲的跟主角一起说出这句中二感满满的台词,但是被口中还没咽下去的爆米花呛到了,却发现自己的奶茶都喝完了,一把抓过昂辉的奶茶咕咚咕咚喝了一口,这才把那些爆米花咽了下去。
在前世很早的时候,昂辉就不怎么喜欢看电影,主要是因为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电影,不过现在的他明白了一点,有时候看电影重要的不是内容,重要的是跟谁一起,有绮梦在身边,只要她想看,就算再烂的片子他都看得下去。
《新阿拉哈托》很快就结束了,绮梦还保持着兴奋,跟昂辉讨论着刚刚的精彩片段,尤其是高潮部分主角挺身而出,驾驶着阿拉哈托力战审判级崩坏兽,最后斩于马下。
昂辉看了看时间,已经都转点了,千羽学院是回不去了,他看了看周围的旅店,看来今晚是要在这里过夜了,不过自己进得去吗。
“呀,这不是昂辉和绮梦吗?”一个不是那么熟悉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回头看去,绮梦的双眼亮了一下:“铃姐,你旅游回来了?”
“嗯哼。”铃身上穿着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衣服,但这完全不影响,因为她可是侵蚀之律者,完完整整的侵蚀之律者。
“这么晚了,要不要姐姐带你们回黄金庭院啊?”铃提议到,昂辉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铃笑了,笑的很是亲切,靠近了两人,侵蚀之力骤然爆发,将两人覆盖其中,等到黑雾散去,两人的身体都软软的向前倒下,铃顺势接住。
搞定收工。铃接通了通讯:“黄金庭院,这里是铃,请求星门折跃。”
“申请通过,欢迎来到黄金庭院。”
过了些许时间,昂辉迷茫的睁开眼,之前的记忆涌上心头,他不懂为什么铃姐要袭击自己,难不成这也是那些家伙计划的一环?
面前正好有一面镜子,而他镜子中的自己,愣住了:一头白发梳的整整齐齐,身上保暖的衣服也换成了白西装与领带,白裤子,以及一双白色的皮鞋,看起来好不帅气。
看了看时间,他不自信的揉了揉眼,本来刚刚还是凌晨一点的,怎么转眼间就到了晚上?话说我到底睡了多久?
昂辉这才观察起周围的环境,但他只能确定这里是黄金庭院的内部,具体是哪他也不算清楚,对了,绮梦!
昂辉冲出门,与此同时另一扇门也被冲开,正是绮梦,看到她平安无事的样子她内心一喜,但看到对方的样子时,不免愣住了。
绮梦的头上戴着水晶制成的发箍,绽放着一朵朵水晶花,白色头纱披在身后,脖子上系着白色小丝巾,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礼服,腰部收紧,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姿;长裙拖到地面,点缀着一只又一只蝴蝶。
“昂辉!”绮梦呼唤一声,扑入昂辉的怀中,戴着白丝手套的她紧紧抱着昂辉,他这才发现绮梦的头发罕见的盘了起来,头巾很长,几乎落在地上,长裙后还拖着层层叠叠的燕尾,他发誓,此刻的绮梦便是他见过的最美的样子。
好好抱了一会昂辉,绮梦才从他的身上起来,这才发现过道光线并不像之前那么明亮,但他们两人借着微光能清晰的看到脚边由鲜花组成的花道,一直向前延伸。
后面被拦着,两人只能向前走,最终来到了一扇大门前,很显然,他们要做的就是推开这扇门。
昂辉牵起绮梦的手,他转头笑道:“怕了?”
绮梦微微一笑:“怕什么?”
“你的手有点抖。”
“怎么会!”绮梦赌气似的抓紧昂辉的手,看着他洞察一切的笑容,绮梦还是败下阵来,“好吧好吧,我是有点,我也没想到他们搞得这么大,而且你我的穿着,就像......就像......”
昂辉把手放在大门上:“那不更好吗,不过既然是那样,来,我们一起。”
绮梦也把手放在门上,两人一起用力,看似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本来两人都准备接受礼炮的洗礼了,可不曾想里面漆黑一片,两人带着些许忐忑,些许好奇走了进来,然后大门缓缓关闭,这下里面真的完全没有光了。
就在两人疑惑时,随着咔嚓声响起,面前的空间似乎出现了一道裂纹,透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们对视一眼,将手放在上面,裂纹扩大,白光吞没了他们的视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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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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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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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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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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