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我给郁闷坏了,我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干吗?但以当时的情况就算我不答应也不行,李佐权那个老狐狸肯定不会让我轻易离开的。
“所以我答应帮他的忙,这完全是被逼的,如果我要知道他想要盗取的墓葬是五王爷的,就算他当时下令开枪打死我,我都不会同意的,所以这儿根本就不能怨我。”
五格格臻首微点“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想要谈谈,不然等待你的结果就是这个。”说着五格格右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死定了的神色。
看的我是一愣一愣的,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五格格?怎么这几天的时间,转变的这么大?
以前不管怎么说,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现在看到竟有点像现在女性的思维转变,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现在女性各个都被韩流所侵害,不是什么野蛮女友,就是暴力女友的什么。
想着想着,我就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我怎么想这上面去了?五格格又不是我的女友,也不是我媳妇,瞎想什么?
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嘴巴,才认真的看着五格格“我脑子笨猜不出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不这样你想干什么你告诉我行不?省得让我猜来猜去的,看起来像个笨蛋一样。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我要去盗取五王爷的墓葬而生气,你可以现在就弄死我,我绝无怨言。”说完我转了个身,把后背留给了五格格,一副认由你处置的态势。
别看我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但心中却是怕的要命,其实我就是拿自己的命在赌,赌五格格不会杀我。
如果她要是想杀我的话,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就像那次袭胸事件,别说她弄死我了,就算是把我大卸八块都不为过。
因为我知道,古代女人最注重贞节,我虽然不是故意,可按照古代来说,那就是亵渎了她的贞节,只有两种结果供我选择,要不娶她,要不被她砍死。
只是当时她给了我一巴掌,将我从梦境中拍了出来,出来后除了胸口有一点疼外,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所以我笃定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才是。
“行了,收起你那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既然你不是真的想去盗取我父王的墓葬,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转过身,脑袋如同小鸡吃米一样连连点头“您说,你说,只要我能办到事儿,我一定帮你办了。”
这姑奶奶可比白灵儿还要恐怖,得罪了她,还不知道她会在这儿末路村怎么玩我呢,还是赶紧服软,让自己在这儿的日子好得舒服一点。
“呵呵…”
一声轻笑从五格格口中传出“我也不让你帮什么大忙,你们去寻宝给我安排一个人进去。”
“安排一个人??”
我有一些不解的看着她,这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以李佐权警惕,恐怕想要安排人进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他知道我们一共就两个人,若是突然多出来一个那他还不得起疑心?我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
“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问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看她又有发飙的迹象,我连忙答应了下来“安排人也不是不可能,但你总得告诉我他会什么?是男是女吧?”
“你问打听这么详细干嘛?难道你还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我苦笑的看着五格格“大姐,这哪儿跟哪儿啊。我不打听清楚,直接告诉李佐权,我们还有一个人想要参与进来,结果人家一问,我连想要加入进来的人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那我这不就尴尬了?”
听完五格格两条狭长的眉聚在了一起,思考了片刻“女的,至于会什么不能告诉你,她明天晚上应该就会到,所以你的时间不多了。”
也不给我再问其他问题的机会,五格格身影已经飘散在屋内,只留下一屋冰冷的气息。
这边五格格刚走,张大彪就推门走了进来,笑咪咪的看着我“老弟,你说这五格格是不是看上你了?”
看他一脸的八卦相,我没好气道“她看上你了,要让我帮她问问,你是否婚配,准备择一良辰吉日,拜房成…”
啪——
亲字还没有等我说出口,我就感觉脸上一痛,紧接着五格格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吓得我双手捂住脸颊,似乎怕五格格突然间跳出来,好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我才松了一口气。
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五格格前脚离开,后脚自己就说她坏话,她怎么可能听不到?’幽怨的看了眼张大彪“张哥,你可真不讲究,丢下老弟一个人跑了不说,现在还害得我又捱了一嘴巴,你说你得怎么赔我?”ωωω.χΙυΜЬ.Cǒm
张大彪嘿嘿怪笑着“我可没有什么东西赔你,谁让你自己嘴欠了。不过,她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跟你说了没有?”
我哼唧了两声,搓了一下被打的有些红的左脸“她想要安排个人跟着李佐权寻宝去。”
“就这事儿?不会吧?”张大彪有一些不信的看着我。
“爱信不信,反正她就是这么说,等明天晚上的时候就知道了。”
张大彪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我给推出了屋子,还说什么说,关键时候跑的比兔子还快,我这一嘴巴挨的,感觉还真有那么一点冤枉。
知道了白灵儿没事儿,心中的石头也算是落了下去,本来还想着研究一下那个阴铁木尺是什么东西,但实在是眼皮硬的厉害,只能先去找周公下一下象棋,等天亮了再说。
这一觉睡到了天色大亮才醒过来,洗漱一番发现张大彪已经买好了早餐,正坐在院内凉棚下,研究着昨天五格格送回来的那把阴铁木尺颇为专神,就连靠近都没有发现。
“张哥,起来的挺早啊!”
张大彪‘嗯’了一声,并没有抬头答理好,只是仔细盯着木尺看,好像上面有花一样,看的那个认真。
胡乱的吃了一顿早餐,我不由的靠上前去,有些不解的追问道:“这阴铁木尺有什么好看的?”
闻言,张大彪将木尺以运刀的姿势在手中挽了一个刀花,沉声道“我感觉木尺好像短了一截吗?而且这重量,好像也轻了不少,不信你试试看。”说着将木尺递给了我?
我疑惑的接了过来,比量了一下,果然比我拿回来的时候,短了能有三分之一的样子,原来有一米二长现在顶多也就有一米长,而且重量也轻了不少,以前我两只手抱着都感觉费劲,但现在一只手随意可以挥舞。
“要说这木尺短了三分之一,还好理解很有可能又被白灵儿那个小贪吃鬼给吃了,可是这轻了这么多怎么解释?难道这阴铁木被她掉包了不成?”
我琢磨了一下“那还不简单?你不是说阴铁木坚硬无比吗,试试不就知道了?”
将阴铁木扔给了张大彪,我回屋拿了一把菜刀走了出来,都说阴铁木比钢铁还要硬上三分,若是真的阴铁木怎么可能受损?
让张大彪将木尺按在木头桌子上,而我则挥舞菜刀狠狠的砍了下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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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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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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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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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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