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长驱直入的强势,男人的舌迅速撬开女孩的唇齿。
男人在亲密行为上,总有一种无师自通般的得心应手。
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宁浅已经被吻得气喘吁吁,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就在这个时候,意识已经近乎迷蒙的宁浅,她感觉到时隐似乎又一次探出了獠牙。
男人的唇离开了她的。
宁浅迷迷瞪瞪的睁眼,她看到男人张口,对准他自己的手腕咬下!
鲜血涌出,却在下一刻,男人流着血的手腕抵到她的唇瓣。
汩汩的血液,顺着宁浅的唇角滑落到脸颊,再淌到床上。
他说:“乖,喝下去,不然你会受不住。”
男人的声音已经哑透了,却偏偏又带着奇异的蛊惑。
宁浅下意识张嘴,血液涌入唇齿,很快就灌了满口。
可偏偏这个时候,宁浅似乎因为惊愕忘记了吞咽。wWW.ΧìǔΜЬ.CǒΜ
男人眼眸中,闪过一抹带着无奈的宠溺。
他低头,吮上宁浅的脖颈,清清浅浅的啃咬。
宁浅被脖颈间传来的轻微刺痛激得浑身一个哆嗦,蓄了满口的血液,也在卒然间吞咽下去。
蓦然回神,宁浅也顾不得时隐在她脖颈间作乱的唇舌,她拽过时隐方才还血流不止的手腕查看。
可此刻,时隐的手腕上,哪里还有伤口存在。
宁浅愣住了,若不是唇齿间残留的甜腥味,以及床单上晕染开来的血迹,只看时隐光洁无瑕的手腕,她真的会以为,方才的血腥一幕,只是一场幻觉!
“你的手腕……伤口呢?”宁浅惊问。
男人的轻笑声顺着耳畔钻进耳蜗:“愈合了。”
宁浅张嘴,似乎还想再问什么。
却不想下一刻,男人的唇就覆了上来,他说:“浅浅,专心些。”
缠绵的吻再次落下。
没一会功夫,宁浅的呼吸就变得急促,心跳也被撩拨得快了不止一个频率。
意乱情迷得时候,宁浅只觉自己仿佛化作一叶孤舟,漂浮在茫茫大海上,任由男人带着她沉沉浮浮……
周遭全都是男人清冽又灼烫的气息。
男人微微紊乱的呼吸声传入耳畔。
疼痛袭来,女孩无助的呜咽着,破碎的声音钻入男人耳中。
男人眼中闪过疼惜,他低头吻去女孩眼角的泪滴。
片刻后,他的唇落到女孩唇瓣,轻柔缱绻的吻落下,似在安抚女孩这一刻的无助与不安。
终于,女孩的身子不再因为疼痛而颤抖,男人的手也在这一刻终于掐上了女孩的腰。
起起伏伏中,两人彼此的呼吸声紊乱的交缠着……
宁浅已经不记得,她是第几次被男人送上巅峰。
她的身体几乎软成了水,意识也在几度轮回中,变得迷蒙。
后来,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她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哀求着男人。
可她并不知道,她此刻哀哀求肯的模样,愈发激得男人气血翻涌……
后来,可能是男人见她哭的实在可怜,男人附在她耳边,似乎跟她谈了个什么条件。
意识迷蒙之中,宁浅根本都没有听清男人说了些什么,就这么迷迷瞪瞪的应了下来。
果然,在她应下这个条件之后,男人对她的折腾轻缓了许多。
男人的唇落在她脖颈之间,大动脉的位置,细细吮咬,舔舐。
女孩正因为男人放缓的动作,而得到了片刻喘息。
脖颈的触感激得她微微颤栗,但这比起男人方才对她的折腾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就很突然的,刺痛夹杂着酥麻从脖颈动脉的位置蔓延开来!
女孩如同被人扼住了脖颈,压抑的闷哼声在她胸腔回荡!
时隐抱起女孩,他轻拍着女孩的脊背,似在温柔轻哄。
在宁浅的感知中,脖颈间的刺痛很快褪去,化作了夹杂着快意的酥麻。
再往后,她的意识就彻底迷蒙了,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时隐的獠牙还咬在宁浅的脖颈之间。
他很早就知道,女孩的血液是不同的。
那时候,只女孩不经意间碰出的小伤口,流出的丁点血液的气息,都能激得他几乎难以克制嗜血得本能。
那般醇香甜美的血液,灌入口腔,吞进咽喉。
血族的本能催促着他,去吸允去啃咬,以进食更多的血液。
时隐却死死克制着这股本能,只浅尝了一口之后,便拔出獠牙,细细舔舐着女孩脖颈之间留下的伤口。
血族的唾液能止痛,能快速愈合人类的伤口。
在时隐细细的亲吻和舔舐之下,女孩脖颈间,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很快止血、愈合,直至再也看不出丝毫痕迹。
看着昏迷的女孩,时隐的心也跟着揪疼起来。
“浅浅,对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女孩耳畔呢喃。
他疼惜的将昏迷的女孩拥入怀中。
他抱的很紧,几乎要将女孩揉进自己的身体。
她饮了他的血,他也饮了她的。
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孩才算是真正属于他的,血脉相连的新娘!
……
翌日,清晨。
宁浅还没睁眼,就感觉到了全身宛如被卡车细细碾过般的疼痛传来!
记忆缓缓回笼。
她想起来了,昨夜她终于睡到了那个让她垂涎三尺的男人……
可是,那个过程……
她依稀记得大约是从正式进入主题之后,她就是全程哭过来的……
就……
好丢脸……
她想抬手捂脸,可胳膊才有些微的动作,她就直接疼得闷哼一声!
随着她着一声闷哼,主卧的房门被推开。
时隐带着几分急切的走到床边,他问:“浅浅,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浅:“……”
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脸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现在,全身就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她又想起了昨夜,她都哭着求他了,可这个男人还可着劲的折腾她!
实在是可恶至极!
宁浅娇哼一声,扭过头不想看这个男人。
却不想,扭头的动作再次牵动到肌肉。
密密实实的酸痛蔓延全身,宁浅的脸直接套上了痛苦面具……
时隐见状,眼中闪过慌乱!
难道他昨天还是吸多她的血液吗!
他近乎慌乱的俯身,抱起没什么分量的女孩,抬脚就往门外冲去:“我带你去医院!”
***
(第一章到,第二章还在写,不确定今晚能不能发出来,小仙女们不要等。
然后,就想问问,时隐够撩吗,够蛊吗,留言告诉我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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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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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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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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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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