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画~我家书筠最厉害了!”夏阿财忍不住拍了拍蓝书筠的肩膀,夸赞道。
蓝书筠抬起头,看了笑的眼睛都快没了的夏阿财,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笑道:“好。”
云星若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开口道:“蓝公子,等这些画好了,会有工钱的,断断不会让你白费了心思。”
“是啊是啊!你这书法写的如此的好!画画的这般厉害!咱们云东家可是惜财着呢!”冉峤的笑眯眯的说着,随后,她悄咪咪的看了一眼云星若,轻声道:“咱们云东家出手阔绰,工钱不会低!”
说完,冉峤冲着眼睛亮晶晶的夏阿财眨了眨眼睛:你小子!今日又要赚钱了!
夏阿财:工钱!!不菲的工钱!!!钱!!!
蓝书筠看了看一旁早已经被金钱迷失了双眼的夏阿财,忍不住出手碰了碰夏阿财胳膊。
夏阿财猛地从金钱窝里跳了出来,一脸笑容的看向云星若:“多谢多谢!!”xǐυmь.℃òm
夏阿财:富婆威武!
蓝书筠看着夏阿财那眼神里满满的对金钱的兴奋,忍不住对着云星若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云小姐了。”
云星若客客气气的点了点头。
冉峤看了看夏阿财,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额?你眼睛怎么回事?抽筋了吗?”夏阿财莫名其妙的看着疯狂眨眼睛的冉峤。
“不是,哎呀!你忘啦?”冉峤的一脸无语的继续暗示着。
夏阿财:????眼睛里面有脏东西?
说着,夏阿财走向了冉峤,一把捧起冉峤的脸,仔细的看着冉峤的眼睛,喃喃道:“眼睛里没有什么脏东西啊?那你眼睛眨什么?”
冉峤的翻了一个白眼,她一把拉起来夏阿财的胳膊,轻轻的趴在她的耳边说道:“南风馆!!”
“哦哦哦!!!!”夏阿财恍然大悟:“忘了忘了!差点忘记这个超级重要的事情了!”
冉峤:笨蛋!
夏阿财连忙一把搂住冉峤的腰,对着云星若说道:“咱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云星若点了点头:“好。”
“那好,书筠,你先在这儿画着,我还需要去别的地方,等我结束我就回来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夏阿财对着蓝书筠嘱咐道。
蓝书筠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夏阿财他们三个人走出了房间。
刚出五味斋的大门,夏阿财就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怎么跟做贼似的,心里虚的慌。”
“你虚什么?我们是去干正事的,又不是去干坏事的,你心虚什么?”冉峤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
夏阿财一抬眼就看见了冉峤这个猥琐的模样,于是乎,她贱兮兮的说道:“这可能是你一个单身人士,永远也享受不到的感觉吧。”
说着,夏阿财还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可惜哦!可惜哦!”
冉峤:………
“你就使劲儿嘚瑟吧!”冉峤恶狠狠的说道。
不一会儿,她们三个人就停在了南风馆的门口。
进入大厅,厅里客人很少,多的都是看起来像个文人墨客一般的女子,大堂中央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弹奏着琵琶,堂内是少有的安静。
“三位姑娘来了!”南风馆的爹爹一看到门口有人进来,就发现是她们三个人,连忙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三位这边请!”爹爹笑着将她们三个人往楼上的雅间请去。
进了雅间,爹爹对着门口侍候的一个小男孩吩咐道:“去,端些好茶来,将我那珍藏的雨前龙井泡给三位姑娘,再让厨师将咱们南风馆特有的茶点也上上一份。”
“知道了,爹爹。”小男孩笑容满面的退了下去。
“三位姑娘,今日来是有何吩咐啊?”爹爹笑容满面的问道。
“我们今日来,是想看看公子们舞蹈准备的怎么样了。”夏阿财笑道。
“我们公子都在练习着呢,我们都对这次的上台演出非常重视,还请三位姑娘放心。”爹爹笑道。
“南风馆行事,我自然觉得没有问题,我就是想一睹为快,不知,咱们今儿,可否一看呐?”冉峤扇着扇子,笑意盈盈的问道。
“我也正有此意。”云星若话还没说完,就被爹爹打断了,他笑道:“当然没问题,不过,三位姑娘来到咱们南风馆,一路上也走了那么远,不如先歇息一会儿,等我安排一下,如何?”
“没问题。”云星若她们三个人答应道。
小男孩端些泡好的龙井,还有可口的茶店,准备上楼的时候。
予怀刚好从旁边经过,他鼻尖一皱,就闻出来这茶壶里面泡的茶是爹爹珍藏的雨前龙井,于是他问道:“元宝,你这茶是端上哪里的?”
“啊,予怀公子呀!”元宝停下脚步,笑道:“楼上雅间来了三位姑娘,爹爹让我泡了茶送上去。”
予怀:姑娘?三位……莫不是……是她?
予怀想着,脑海中露出夏阿财笑嘻嘻的面容。
“哪三位姑娘我只认识一位云小姐。”元宝想了想,继续说道。
予怀:嗯,就是她们了。
“好了,元宝,你去送茶吧。”予怀点了点头,示意让元宝上楼。
元宝端着茶上了楼。
予怀站在远处,看着楼上雅间的位置发了呆。
元宝进了雅间,茶水就被爹爹端了过去,他给夏阿财她们三个人沏茶说道:“三位喝着茶,我去安排一下。”
“好。”夏阿财说道。
于是,爹爹走出了雅间,元宝留在这里伺候着。
“这点心,为啥吃起来干干的,有点噎着慌。”夏阿财吃了一口点心,只觉得没味道,不好吃,还噎得她直接狂喝水。
“笨蛋!这点心是就着茶吃的!你这样吃当然噎得慌啊!”冉峤的忍不住说道。
夏阿财转过头,看向小口喝茶就着点心的云星若,若有所思:原来我是个土老鳖啊!
于是,夏阿财有模学样的吃茶。
一时间,喝了水,夏阿财就想上厕所,于是她忍不住问元宝:“小公子,我问你,厕所在哪里?”
“厕所?”元宝疑惑的说道。
“茅房!茅房!”夏阿财解释道。
“小姐,我带你去吧。”元宝说着带着夏阿财下了楼。
夏阿财刚下了楼,就发现予怀就站在楼梯口看着她。
夏阿财突然想起了那天予怀抗拒的模样,于是她低头假装看不见予怀,从他的身边经过。
夏阿财:这男人……还是不要接触的好!快逃!快逃!
予怀看着夏阿财的背影,眼神有些失落。
夏阿财上了厕所以后,发现予怀还站在楼梯口,她一抬眼就跟予怀对视了。
夏阿财:啊!他咋还不走!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夏阿财心里默念着想从予怀的身边经过。
“等等。”
夏阿财听到背后的呼唤,忍不住僵硬在原地。
“你先别走。”予怀继续说道。
夏阿财僵硬的转动着脖子,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这位公子,你叫我啊?”
夏阿财:…救命!
予怀看着夏阿财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进了夏阿财的怀里。
“那日……对不起。”说着,予怀就特别快速的离开了。
夏阿财:???
夏阿财手里拿着那个被塞进来的荷包,一脸懵逼的看着落荒而逃的予怀。
夏阿财:他这是跟我道歉吗?
夏阿财拿起手里的荷包,青色的荷包上绣着君子兰,针脚细腻,兰花的旁边绣着一个小小的怀字。
夏阿财:第四朵桃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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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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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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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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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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