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有点念叨那几个小家伙了,自己可是还有好多有趣的童话故事分享给他们呢!
目送白默离去的背影,蝴蝶忍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白默弟弟……
与此同时,炭治郎家里。
灶门葵枝拿出手帕替炭治郎擦拭着脸上的污垢,那是炭治郎收拾煤炭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将脸上的污垢擦干净后,葵枝将手帕收起来,看着炭治郎一脸担忧的道:
“外面的积雪那么厚,不用去也可以的,太危险了。”
炭治郎对着母亲露出放心的笑容,安抚道:“没事的母亲,我天黑之前就赶回来,我想多卖点炭,好让大家过个好年。”
说出这句话后,炭治郎眼睛里充满了光彩,对未来有着无限期待。
说罢,他便背起装满煤炭的箩筐准备离开。
看着儿子的背影,灶门葵枝只能无奈地叹气。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炭治郎心思呢?这孩子一直在为家里操劳,从未喊过累或者抱怨什么,她既欣慰又心疼。
同时心里更有一丝愧疚,她的孩子也才12岁啊!
“哥哥!哥哥!我们也要一起去。”
茂和花子从屋子里跑出来,吵闹着要同炭治郎一起下山。
葵枝将二人拦住,蹲下身子轻声安慰道:“茂!花子!不能给哥哥添乱。”
炭治郎也开口道:“茂,花子,哥哥要去卖炭,没办法顾及你们哦!听话,等我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竹雄,让妈妈还有弟弟妹妹回屋子,外面冷。”
竹雄侧过头,鼓起腮帮子:“我当然知道了,倒是你!要注意安全……”
炭治郎轻轻一笑,随后背起箩筐就朝门外走。
—门口
弥豆子背着熟睡的六太站在那里,对着走来的炭治郎道:
“大家都很黏哥哥呢!”
炭治郎点头回应,看着六太那熟睡的模样,他露出幸福的笑容。
“弥豆子也进去吧!小心冻着。”
“嗯!”
远处,白默看到门口站立的二人,挥手打招呼:“喂!炭治郎!要出门啊?”
“是白默哥!”弥豆子惊喜道。
听到声音,炭治郎转身看向白默,眼睛一亮,惊讶道:“白默!你怎么来了?”
白默快步向着二人走来,咧嘴笑着:“我刚好路过这里,想着顺路便来看看你。”
“怎么,这是要下山卖炭?”
白默指着炭治郎背着的箩筐问道。
炭治郎挠了挠头:“嗯,趁着还没过年,多卖点炭让大家过个好年。”
闻言,白默上前想将箩筐取下来:“来!我陪你一起去,今晚让我蹭顿饭!”
炭治郎连忙拒绝:“不不不!怎么能让你来呢!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说着,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过,能不能请你帮忙照顾一下我的弟弟妹妹?”
白默毫不犹豫的答应:“放心好了,交给我吧!”
“我的家人就交给你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炭治郎松了口气,感激的拍了拍白默的肩膀,随即继续迈步往山下走去。
“走吧弥豆子!外面冷我们进屋去。”
白默推搡着弥豆子往屋内走。
刚进屋,茂和花子就激动的朝白默跑过来。
“白默哥哥来啦!”
“白默哥哥快给我们讲故事!”
茂和花子扑入白默怀中紧紧搂着他,撒娇似的在他怀里磨蹭着,白默被她搞得浑身酥麻。
“那我们今天听《三只佩奇》怎么样?”
白默宠溺地揉着茂和花子的头发。
二小只乖巧的回答:“好!”
听到声响,灶门葵枝从房间走出来,看到白默热情道:“是白默来啦!”
白默挠了挠后脑勺,略显拘谨的道:“葵姨,我又来蹭饭了。”
葵枝抿嘴笑道:“哪里的话,你能来茂和花子他们都很开心呢!”
“弥豆子也每天念叨着你!”
“妈!你说什么呢……”弥豆子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姐!难道不是吗?我每天晚上都看到你坐在门口发呆,时不时还发出傻笑声。”
“之前都不见你这样的,白默哥来后就变了。”竹雄插嘴道。琇書蛧
听着母亲与弟弟的调侃,弥豆子顿时急红了脸,跺了跺脚道:“我没有……你们……你们瞎说!”
看到弥豆子那副害羞的模样,白默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屋外的寒冷丝毫影响不到屋内温馨的氛围。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危险正悄然将至。
……
来到山下的小镇,炭治郎挨家挨户的询问着。
因为炭治郎那老实善良的性格,镇上的人都很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的叨扰感到厌烦。
没过多久,炭就被卖完了,有些人家更是家里不缺也要买上一点。
所以,炭治郎很轻松就卖掉了全部的炭。
可为了置办过年的东西,炭治郎耽误了一些时间,天色渐晚。
当他准备回去时,路过山脚的一家住户。
三郎推开窗户,叫住炭治郎:
“炭治郎!你是打算回山里吗?天色太晚了,还是算了吧!”
“在我这休息一晚,明早再走也不迟。”
炭治郎笑着拒绝道:“不用了三郎爷爷,我的鼻子很灵,能在天完全黑之前赶回家。”
三郎并没有放弃,而是不停地催促:
“还是在我这住一晚,听话!快进来!”
炭治郎露出为难的脸色,他犹豫道:“可是……我的家人还在等我……”
“没事!你明早回去也是一样,你家人会理解的。”
“听话!快来!!”
面对盛情相邀,炭治郎实在无法拒绝,最终还是选择留宿。
人生就像天气一样,时刻都在变化,它不会始终晴空万里,也不会一直大雪纷飞。
而当幸福被打破的时候,总是弥漫着鲜血的气味……
“弥豆子,这么晚了还在等炭治郎呀?”
一阵微风吹来,夹杂着雪花与冰凉的水汽。
弥豆子裹着棉衣,顶着寒风,在门口等待炭治郎归来。
面对白默的询问,弥豆子脸红道:“是……是的……白默哥。”
“弥豆子也和花子他们一样,很黏哥哥嘛!”白默笑着打趣道。
弥豆子脸蛋通红,不敢抬头,她害羞的别开白默视线,低声嘟嚷:“因为……哥哥……他很温柔。”
白默看着害羞的弥豆子,不由笑眯了眼,感慨道:“弥豆子也很温柔呢……”
事实证明,他们一家都很温柔。
在这个残酷现实的世界,有时候,你真的需要一份温暖。
当夜幕降临,白默与弥豆子在屋外继续等待炭治郎。
屋内,几个孩子聚精会神的听着葵枝给他们念,白默给他们手写的童话故事。
一切都显得安宁静谧。
可当幸福被打破的时候,总是弥漫着鲜血的气味……
天上的雪越下越大,有两道身影缓缓靠近。
远处的白默看着这两道黑色身影,心跳陡然加速。
一个穿着西装,头戴白色礼帽,身形高挑,肤色苍白如纸,梅红色眼睛闪烁着猩红光芒。
另一个一袭红衣,红色的轻薄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身材纤瘦修长,身段妖娆婀娜。
二人强大的气场与身上散发的气息令人窒息,弥豆子紧张地抓住白默的衣角,颤声道:“白默哥……”
白默瞪大双眼,呼吸骤停,整个人僵立在原地,耳旁只剩下轰鸣,心脏疯狂跳动。
他死死攥拳,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试图控制住内心涌出的冲动
红色女子先是瞥了白默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了弥豆子的身上。
“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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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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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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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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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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