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张氏,说话。”

  四爷催促,用命令的语气命令张瑾书说话;可张瑾书她还没想到办法。她又担心再不说会惹四爷生气,张瑾书并不想今天再惹四爷生气。毕竟四爷也人,而且四爷本就不是什么豁达大度之人,她可不希望四爷记她的仇。

  虽然还没想到周全的办法和完美的解释,张瑾书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书的书虽和我之前学过的不太一样,但这书上写的我是看得懂的。”

  四爷:“你得懂。”四爷拿着书问,似乎想再确认。

  张瑾书点头:“嗯。我看得懂。我一拿起书看,然后自然就懂了。怎么,四爷你看不懂吗?”

  四爷:“爷看不太懂。不过为什么你能看得懂。”

  张瑾书:“这,这……”这让她怎么解释。

  张瑾书:“这,我猜可能是因为手机的原因,手机被我认主了;所以手机里出来的书的文字我才会看得懂。”

  张瑾书灵机一动,将原因归到手机上。

  张瑾书:“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我觉得肯定是因为手机。四爷……”

  四爷仔细想张瑾书的话,四爷看过张瑾书写的字,都是和他认识的一样的字,那也就是说张瑾书和他是一样的。现在张瑾书会认识手机里出来的书的文字,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就是张瑾书被手机认主了。

  自张瑾书出了冷院之后,她就一直在四爷的监视之下,她练字写的字四爷都看过来。正因为如此,所以四爷才知道张瑾书学的和他学的是一样的字。

  四爷想着他看向手机,他心里在想:这机手到底是何物?为何要认张氏为主,为何不直接认他为主呢?

  四爷惋惜手机不是认他为主。不过随后又想,幸好手机是认张氏为主。虽然手机不是认他为主,虽然手机认张瑾书为主;但这总比手机认其他人为主强。

  虽然他看不太懂这书,但张瑾书看得懂;这总比他们两人都看不懂强。

  张瑾书说完忐忑不安地看着四爷,四爷看着她不说话,让张瑾书心里紧张不已,心跳直突突的。半晌后四爷终于说话了。

  四爷:“你认得就好。既然你认得,那你就将这书重新誊抄一遍给爷。”

  张瑾书:“什么啊?!”

  张瑾书听到四爷这话,震惊不已,惊掉了下巴。

  四爷:“这书上的文字爷看不太懂,既然你看得懂,那自然得由你来誊抄给爷看。怎么,你想抄吗?”

  四爷看着张瑾书问。

  张瑾书:这是抄不抄的问题吗?

  这本书可是后世的电子印刷版,那字都是非常小的,这一页就有一两千字的。刚刚她翻看过这本书前后,虽然书上没有写明著作者和出牌社,但在书里第二面就写明了这本书有一百万字。

  这可是百万字啊,让她用毛笔抄一百万字,她得抄到猴马年月。更别说是她那一手烂毛笔字了,她现在连毛笔字都写不好呢,如何能抄书。

  不说是用毛笔抄了,就算是用圆珠笔抄一百万字,都能抄死她。

  张瑾书:“四爷,这不是抄不抄的问题。四爷你知道这一本书有多少字吗?四爷你看看,这本书这么厚,比我手臂还厚。”

  张瑾书拿过书,撸起袖子用自己的手臂和书比给四爷看,然后又翻给开书给四爷看。

  张瑾书:“四爷你看,这书里的字有多小,这字就跟蚂蚁一样大小,这一页书都好几千字。四爷,这本书足足有一百万字呢。就我这样,我就是抄到死也抄不完这一本书。”

  张瑾书翻开书指给四爷看,书上写着的一百万字。

  张瑾书:“况且我现在还怀着身孕呢,我也不能太劳累了,万一伤着孩子呢。”

  她一点也不想抄书,她绝不抄书,就是四爷命令也没用。

  反正四爷看不懂这书上的不少字,四爷现在只能依靠她,她就不抄四爷也不能耐她如何。

  四爷看了张瑾书一眼,又看张瑾书还平坦的小腹。对四爷而言手木仓和书是非常重要,但张瑾书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也很重要。

  四爷:“那怎么办?”

  张瑾书持着四爷,她也开始想办法。这事总得想办法解决才行。

  张瑾书:“四爷,这手.木仓也不是特别急的东西……”

  四爷:“手木仓?什么东西?你是说这个?”四爷听到张瑾书说手木仓,他一时没想起来。不过随即他又想起来,就拿着手木仓问张瑾书。

  四爷:“你是说这个它叫手木仓?”

  张瑾书:“对啊。手木仓。这个东西它就叫手木仓。四爷你看,书上就是这么写的。这字跟我们现在学的字一样,四爷你看。”

  四爷顺着张瑾书指的看。Χiυmъ.cοΜ

  四爷:“果然叫手木仓。”

  “你刚想说什么?”

  张瑾书:“我是想说这手机也不是很着急要用的东西,而且外面别人都没有,四爷你若是拿出去让人看到了这手木仓,只怕你也保不住。不如将这手木仓先放起来,我们先慢慢字这本书。”

  “四爷不如这样,你每次来我就读这本书给你听,然后你再写下来。我们一起慢慢写这本书重新用我们懂的文字写下来了,怎么样?”

  只要四爷答应,以后四爷必会常来她这。只要四爷常来这就代表着她得宠,只要她得宠这府里上下就不敢再欺负她,而且四爷也会保护她。只要她得宠的消息传出去,就能庇护她娘家亲人,庇护她父母兄弟姐妹。

  等她生下孩子,到时她有子有宠又有手机依仗,说不定还能争个侧福晋当当。若是她成了侧福晋,那她岂不就能更好的庇护她娘家亲人了。到时原主遗愿她就能完全达成了。

  张瑾书:“我字写得不好,四爷你是知道的。若是我自己写的话,我怕我写得太丑四爷你会看不下去。当然从今天开始我会努才练字的,等我练好了字,我再和四爷你一起抄。怎么样嘛,四爷?”

  张瑾书想尽办法想说服四爷。她用水汪汪的杏眸看着四爷,眼眸中充满期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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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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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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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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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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