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手感,暧昧姿势,难怪韩小月会流下泪来。

  估计她认为我是要违反结婚协议,从而强了她。她哭,是害怕的体现!

  想到这,我连忙松开她翻身而下,疾速后退了几步。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她可怜楚楚,我涨红着脸,不安的给她解释。

  韩小月把娇躯缩在一块,咬着红唇不说话。

  我又说了句对不起,便想溜之大吉,转身往房外走。

  “你给我站住!”

  韩小月叫住了我,语气突然变得柔和道:“你别往心里去,女人嘛,有时候心情不好,情绪失控了就比较刁蛮。”

  我呆呆的看着她,心想你这是在给我解释吗?韩小月,你刚刚不是刁蛮,你那是野蛮啊!

  见我呆逼的模样,韩小月不再多言,她抹掉眼泪,朝我丢来一床被褥,手指大卧室里的长条沙发,意思是让我今晚睡在沙发上。xǐυmь.℃òm

  弯腰捡起她砸过我的枕头,我展开沙发后坐下,视线片刻都没从韩小月那边移开过。

  她警告我不许爬上她的床,得到我同意,韩小月方才合衣拉过被子盖好,背转身去。

  卧房里,橘黄色卧灯照射下,气氛显得格外的诡异。

  也不知道韩小月究竟在想什么,她不再向我发飙,安静的躺在舒软的大床上,用无声的背影留给了我对她的各种揣摩。

  没多久,韩小月便沉沉睡去。

  听到她均匀的入睡呼吸声,我丝毫不敢松懈,依旧坐得小心翼翼,深怕动作太大,一不小心就会引起韩小月的再次暴起。

  足足看了她两个多小时,直到确定了韩小月已经睡梦香甜,我自嘲一笑,心想我可真是苦逼,别的男人新婚之夜旖旎不断,而我却跟自己的新婚妻子,是这样度过。

  又过了一阵,我实在是疲倦得不行,躺在展开还算宽敞的沙发上,倦乏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夜里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身上突然多出了一份重量,压得我赶紧睁开了眼。

  看到果然是韩小月,我心中第一想法就是,卧槽,她又要暴起揍我了!

  我刚要自卫般的将她一脚踢开,却不承想,香风卷裹之中,韩小月伸臂抱紧了我,在我耳畔轻嘘了一声:

  “别乱动,否则我弄死你,我妈半夜突然过来了,她在寝室外偷听,你必须配合我!”

  韩小月的声音很低,她吐气如兰,弹柔的娇躯贴在我的被子上,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由于事发突然,我完全愣住,只听她极为肉麻的又唤了一句:

  “老公,我还要!”

  这嗲声嗲气的低吟,令得我瞬间头皮发麻,整个身躯都僵硬了。

  这会儿,我也确实听到了卧室外,有轻微的响声。

  与此同时,韩小月演戏演全套,她也不顾我究竟作何想,低头亲吻着她捂住我嘴巴的手背,弄出了刺耳的声音。

  这大半夜的,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简直都快被她搞崩溃了!

  就在我难受时刻,卧室外传来了丈母娘离开的脚步声,她好像还在轻声的跟某人说着话。

  只不过,我已经被韩小月弄得浑身燥热,脑子里混淆一片,分不清到底孰真孰假,便没听清楚郭兰芝究竟跟谁说了些什么。

  听到自己的母亲终于离去,我身上折腾的韩小月长出一口气,热乎乎的香气喷在我红透的脸上。

  她瞥了我一眼,压低声线说算你识相懂得配合,随后冷哼了一声,一把将我推开,像没事人一般迅捷的钻回了她的被窝里。

  没过多久,韩小月没心没肺的又睡着了。

  而我,嗅闻到空气中属于她独特的芳香,却是辗转难眠,直到天蒙蒙亮,方才合衣倦乏的睡去。

  等我一觉醒来时,屋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我身上。

  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身体刚刚翻转,却感觉到身边有人。

  我靠,还是香喷喷热乎乎的!

  我吓了一大跳,猛地定睛一看。

  我的乖乖,不知何时,我睡的沙发上竟然多出了个陌生女人。

  我们面对面的躺在一块,我翻转的双臂,正好揽在了她露在被子外的活滑香肩上。

  此时,她那张睡着了带笑的俏脸,正与我的脸近在咫尺,我甚至都能看到她皮肤上的纤细汗毛。

  “卧槽,你是谁?”

  我看到卧室里只有我跟她,立马惊问了一声,像触电般的身躯往后一缩,在伸手摸到我身上衣裤存在的同时,急忙从沙发翻身而下。

  她身上盖着的被子,被我的起身掀开了一半,一袭黑色的裙子贴身,露出了侧着身完美的线条。

  虽然她年轻貌美,但我不认识她啊,这要是被韩小月给逮个现成,那不得暴揍我才怪。

  我在试图回忆,她什么时候睡到了我身边?

  却因早前太困睡沉了,怎么都想不起来!

  啊!

  躺着的女人被我惊醒,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在我的不安中,客厅里传来了匆忙而来的脚步声。

  “叶景,不好意思,欣蕊她又犯病了!”

  让我诧异的是,来人竟然是丈母娘。

  郭兰芝进屋将陌生女人拉到身后,给我解惑,说女子名叫韩欣蕊,比韩小月大两岁,是她丈夫同姓战友的遗孤。

  韩欣蕊的妈妈早逝,她爸在一次出任务时,为救韩小月的爸爸而牺牲。

  那时韩欣蕊5岁,丈母娘把她领回家抚养。

  在韩小月还没结婚时,韩欣蕊与韩小月都住在丈母娘家里。

  婚后,韩小月住进了这套新房,但丈母娘还不习惯女儿不在身边,于是她今早带着韩欣蕊一起来了这边。

  说到这里时,我恍然大悟,是说半夜丈母娘听房时,她在跟某人说话,原来是与韩欣蕊。

  “叶景,你担待点,欣蕊患有梦游症。”

  郭兰芝伸手揉着韩欣蕊的头,怜惜的说:“她不定期发病,发病时,根本分不清状况,见到床上有人就要躺上去睡。半小时前,小月去了单位工作,我跟着出门去超市买东西,估摸欣蕊就是那时候,打开没关严实的房门进来的。”

  我噢了一声,只听丈母娘接着道:“欣蕊怪可怜,我们找了许多医生都治不好她,好在不犯病的时候,欣蕊还算正常,唉!”

  随着郭兰芝一声叹息,我再看韩欣蕊,觉得挺可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患有梦游症。

  “婶,我不可怜,我也没病,你们才有病呢!”

  一直没搭话的韩欣蕊不爽的哼了一声,大大咧咧走出了卧房。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郭兰芝再次一声叹息,摇摇头正要跟出去。

  但突然,丈母娘停下脚步,扫了一眼我睡过的沙发,又看了看大床。

  随之,她的眉头紧锁,看得我心中发慌,本想趁机问丈母娘为什么打韩小月的心思也没了。

  完蛋了,丈母娘应该是察觉到我与韩小月是分床睡。

  一旦被丈母娘发现,那可不妙,韩小月肯定会认为是我出卖了她!

  “你跟小月……”

  丈母娘疑惑之中,开口想问话。

  我急中生智,急忙道:“妈,我跟小月是新婚燕尔,我们俩昨晚……从床上到……”

  丈母娘是过来人,瞬间脑洞大开,一下就脸红了。

  她赶紧转身往卧室外走,不回头的嘀咕了一句:“真是不害臊!”

  这……

  我觉得脸皮发烫,怎么就没羞没躁的说出那种话了,我都没敢给丈母娘说实话,其实我苦得一比,压根没碰过你的女儿!

  十几分钟后,丈母娘带着韩欣蕊走了。

  我收拾完婚房,去了医院看望妹妹。

  妹妹接受了几次手术,度过了危险期,现今躺在重症病房。

  我来的时候,妹妹处于昏睡状态,有一个女护理,正在给妹妹擦拭身体。

  我从韩小月那里得到的先期五万元,已全部缴纳给了医院,并没有余钱给妹妹请专业护理。

  见到这个陌生的女护理,我当即就问她是哪里来的?

  女护理二十多岁,长相一般,但身材却比一般男性还要魁梧。她告诉我,是韩小月花钱聘请她来医院照料我妹妹。

  这事,韩小月没跟我商量。

  我觉得奇怪,明明韩小月已按照合约支付了先期款,为什么还要花钱给我妹妹请护工?

  当着女护理的面,我疑惑的打给了韩小月询问情况。

  电话那边,韩小月心平气和的说:“虽然我们是协议结婚,但毕竟是夫妻,你的妹妹,就是我的亲人。我请人照看住院的叶婷,乃是我当嫂子的本分,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听得心生感动,没想到韩小月把我妹妹当家人,我肯定乐于见到。

  跟韩小月通完电话,我找到了妹妹的主治医师询问病情。

  医生说妹妹好几处器官与骨骼受伤严重,需要长时间的治疗与恢复,但总体情况良好,再过两天妹妹就能苏醒。

  由于妹妹病情平稳,还有女护理照料,我也就安下心来。

  从医院出来,我去了菜市场,买了一些滋补的菜肴,回家熬制了一锅鸡汤。

  既然韩小月对我妹妹好,我也应该关爱她得肺癌的妈妈。

  我用保温桶盛好鸡汤,想带给丈母娘一个惊喜,便没打给她,按照丈母娘留下的联系方式,找到了郭兰芝在市区的住房。

  敲开郭兰芝的房门,开门的并不是丈母娘,而是穿着正常的韩欣蕊。

  她现在处于没发病状态,一眼认出了我,她把我让进屋,用手一指半敞开的房间,轻声说你老婆在里面呢。

  韩小月也在?

  我走到房门口,探头朝里面一看。

  “卧槽,她这是在闹哪样?”

  看到房里韩小月那让人心惊肉跳的画面,砰的一声,我拎着的保温桶惊得掉在了地板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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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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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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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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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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