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巨龙乘势飞扑而下,巨口一张一合之间,由自己的气势所幻化出来的白虎,虎头居然被巨龙给吞噬掉了。
紧接着,白虎余下的躯体,也在一瞬间爆炸开来,巨龙的巨嘴瞬间冲至丘穆陵雄的面前大约十厘米的位置,这才停了下来。
只见此时的丘穆陵雄,全身汗如雨下,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面捞起来的一样。
突然,丘穆陵雄的右手捂住左胸口,一股鲜血冲他的嘴里喷射而出。
紧接着,丘穆陵雄的身体一个趔趄,右膝点在地面之上,单脚跪了下来,这才稳住了身体。
在喘了三口大气之后,丘穆陵雄才缓缓地站起身来,双手一抱拳对刘汉东行礼道:“属下丘穆陵雄,拜见主公!本以为,属下能够在主公的手下,走个一招半式的。但没想到,主公的修为是如此得高深,居然仅凭气势,就将属下的内腑给震伤了。”
“所以,属下对主公能够破掉‘九幽十绝阵’的把握,再无半点怀疑。今后,属下将全力辅助主公,取得起义事业的最终胜利。”
刘汉东十分开心地笑道:“哈哈哈,丘穆陵雄将军,以后我们就是亲密的起义战友的关系了。你的族人,在我们红星军的辖区内,也一定会得到一视同仁的待遇的,他们一样地可以分到田地,一样地可以翻身过上幸福的生活。”
“谢主公隆恩!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话音落下,丘穆陵雄双膝跪地,双手抱拳,仰头诚恳地望着刘汉东。
刘汉东赶紧上前,用双手扶住丘穆陵雄的肩膀,将他给扶了起来。
然后,刘汉东不悦地说道:“丘穆陵雄战友,在我们红星军的起义队伍里,大家都是可以生死相托的战友,只是在工作上的分工不同而已。”
“而人与人之间,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今后,你不可再向我行如此大礼了,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
丘穆陵雄十分感动地说道:“谨遵主公的教诲。我很庆幸,我们丘穆陵氏终于找到了真正值得归属的阵营。”
“好了,时间紧迫,我要继续上山破阵了。等我们打败了慕容氏之后,丘穆陵将军再多多为起义的事业做贡献吧。”刘汉东说道。
丘穆陵雄有点无奈地说道:“唉,可惜属下不能陪主公一道破阵。属下一旦离开了‘陷魂阵’,便会被‘九幽十绝阵’视为前来破阵的人。”
“而以属下的魂魄等级,纯粹就是给主公拖后腿。所以,属下只能静候主公破阵的佳音了。”
“放心吧,‘九幽十绝阵’是绝对阻挡不了红星军的起义事业的步伐的。”刘汉东十分自信地说道。
说完,刘汉东继续向山上走去。
丘穆陵雄则凝视着刘汉东的背影,看着那身高只有一米七多一点儿的少年郎,他却突然感到,那道背影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那样高大!
山脚之下,诸葛明再次感受了一下定位符的位置,然后高兴地大声开口说道:“刘汉东主公已经突破了第四座小阵,目前耗时两个半时辰,进展十分顺利。”
……
再次向上攀登了一百米之后,刘汉东来到山腰上的第四个平台上,进入第五个小阵法——贪魂阵。
刚一进入此阵,只见刘汉东居然变成了一个,十岁左右的金发碧眼的小男孩。
小男孩出生在一个农村的家庭里,他们家十分得贫穷,长期处于吃了上顿就没有下顿的状态。
这一天,刘汉东的母亲生病了,她已经病的无法起身,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医生愿意前来帮他母亲看病,因为他们家连医生的出诊费都付不起。
刘汉东看着母亲痛苦地躺在床上,身体一天比一天变得更差,脸色越来越苍白,并开始从口里咳出血来。
终于,这一天,母亲吐血的情况止都止不住了,她就这样悲惨地离开了人世。
刘汉东深深地记得母亲那最后的眼神,那是一种对自己的苦难人生,终于结束了的释然和无奈。
他们家也没有钱买棺材,只好找了一张烂席子将母亲的遗体一裹,再找了一块荒地,随便地挖了一个坑,便将母亲给埋葬了。
母亲的离世,导致这个家庭的日子更加难过了。为了减少家庭的负担,父亲无奈地将十三岁的姐姐,卖给了一个贵族的老爷作仆人。
刘汉东深深地记得,姐姐被人强行拉上马车的时候,她哭着回头望向自己和父亲的眼神,那是深深地无助和渴望被解救出苦海的眼神啊!
此后,刘汉东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他们受尽了富人们的白眼和欺压,在其十五岁的那一年,父亲也因为积劳成疾而无钱治病,最终也撒手人寰了。从此,刘汉东成为了一名孤儿。
在经历了亲人们因穷困而落得悲惨下场的刘汉东,他咬牙切齿地发誓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成为一名富人,哪怕是践踏别人的尊严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正好,一位大商人在招收捕奴的队员,所开出的工资待遇很好。于是,刘汉东便欣然地前去应聘了。
也许是这个商人实在是太缺少人手了,十五岁的刘汉东,最终也被招进了捕奴的队伍。
乘坐上商队的远洋巨轮,刘汉东来到了一个满是黑色皮肤的人种的大陆。他们用手中的枪炮,逼迫当地的黑人就范,稍微遇到一点儿的反抗,他们就直接开枪将对方给射杀掉。
对此,刘汉东居然一点都没有不适应的感觉。因为立志要成为富人的他,只会掰着手指头地计算,自己今天抓到了多少个黑奴呢?又会得到多少的报酬呢?
贩卖黑人奴隶的海洋航线,就是一条充满死亡的路线。从起点到终点,黑人奴隶们要经受六到十周的生活磨难。这期间,有很多的奴隶会因为各种的原因而死去。
首先,运奴船经常超载,船上的奴隶经常是挤得满满的。刘汉东所在商队的船上,每个奴隶分得的空间只有5.5英尺长、16英寸宽,黑奴们一个挤着一个,就像书架上排列着的书本一样。
每两个黑奴,肩并肩地被锁在一起,右腿对着左腿,右手对着左手。每个黑奴能够躺下的地方,比棺材还要小,他们的活动是严格受到限制的。
其次,黑奴生活在拥挤的船舱里,空气污浊,流行病猖獗,再加上饮食恶劣,淡水的供应也不足,这就导致大部分人体弱多病。
一旦有奴隶染上了传染病,为了避免疾病在船上传播开来,生病的黑奴,就会被刘汉东他们,给惨无人道地抛入到大海之中,葬身鱼腹。
所以说,贩卖黑奴的这条海洋航线,充满了殷殷的鲜血、垒垒的白骨。谁知道在波涛汹涌的海底深渊之处,究竟埋葬了多少的黑人奴隶的骨骸。
对此,有诗人专门满怀悲愤地写到:
大海的深处,
泥泞的沙里,
躺着被人遗忘了的、
锁着铁链的人骸。
在死沉沉的黑暗里,
闪烁着不幸的奴隶的白骨,xiumb.com
他们从漆黑的巨浪里,
大声呼唤:“我们是证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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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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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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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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