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你怎么来了?”哈利刚落地没多久,又跨上火弩箭飞到苏尔身边,“找我有什么事吗?”
……
伍德对哈利在训练过程里被一个赫奇帕奇带走表示非常不满,鬼兮兮地告诉哈利一定不能和苏尔说他们的战术计划,哪怕赫奇帕奇大概率已经失去了争夺这一届魁地奇杯的资格。
城堡塔楼,胖夫人还在休养,尽管她所在的相框已经修复好了---苏尔在城堡八楼的走廊里看见过她。
嗯,胖夫人是被吓坏了,精神创伤也是创伤,吧?
现在在格兰芬多看门的是卡多根爵士,就是骑着一匹矮脚马天天说吹嘘当初自己在战场骑马七进七出英勇事迹的那位。
“啊哈,我没见过你,你绝对不是格兰芬多的。”卡多根爵士骑着矮脚马,高举着手里银光闪闪的短剑。m.χIùmЬ.CǒM
“你是不是想要闯入格兰芬多,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将作为最英勇的战士,阻敌于门外!”
说罢,卡多根旋转着手里的短剑,压低身姿作出冲锋的态势,仿佛在门口的苏尔是邪恶的坏蛋。
“他是我朋友。”哈利没好气地道,“让让,我们有事。”
卡多根爵士在肖像框里狐疑地扫视了哈利几眼。
“你最好不要骗睿智的卡多根爵士!”紧接着,卡多根露出惊恐的表情,“你莫非是----”
“间谍!!!”
哈利懒得继续陪这个有点神经兮兮的卡多根爵士了,没好气地说出口令---“奇身怪皮”
“你连保密的口令都拿到了?!!”卡多根尖叫一声,表情惊悚。
“快让开吧,我没被人控制!也不是间谍!”哈利无奈地道。
爵士显得失望极了,嘟嘟囔囔着,极不情愿地向前一转让开了身形。
时值周末,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里有不少人,看到前段时间的话题人物跟着哈利走了进来,目光有些惊讶,也有些好奇,但万幸,倒是没人上来攀谈。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东西。”哈利轻声说。
苏尔无所谓地点点头,看着哈利穿过人群走进壁炉边左侧的阶梯,自己则是百无聊赖地打量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上次来得匆忙,倒是没有好好观察过这里。
这是一个圆形的房间,整体的色调是红色和金色相间,右侧的墙上挂着一幅肖像画,画像是空荡的,没有人影,
小巫师们三三两两坐在休息室中央的沙发上,或是看书,或是下巫师棋,下棋的人苏尔认识,是有着爆破鬼才外号的西莫。
哈利可能把隐形衣塞在了一个极隐秘的地方,过了好一会还没出来。
这时,苏尔感觉到脚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擦过。
“克鲁克山?”他低下头,是一只姜黄色的长毛猫咪,苏尔弯身把这只大猫抱进怀里。
“喵...”克鲁克山发出一声充满了委屈意味的叫声。
“我知道,我知道。”苏尔单臂托着大猫,另一只手揉了揉它的大脑袋,“我正要去找你的主人。”
“别急,克鲁克山。”
苏尔小声地和克鲁克山沟通的时候,哈利不知何时已经从寝室里出来了。
“咦,就是它,就是这只猫,后半夜在寝室里叫了好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抓到它。”哈利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灰,将手里的银灰色的,绸缎一样的隐形衣递了过来。
“喵..”克鲁克山又是一声喵叫。
“没事,克鲁克山,他们只是暂时忘记了而已...”苏尔感觉到克鲁克山的动作,忙低声安慰。
“什么忘记?”哈利迷茫地眨了眨眼,“这只猫叫克鲁克山?好熟悉的名字,你认识它?”
“没事,哈利,隐形衣明天就还给你。”苏尔接过隐形衣,“你不是还要去训练?”
“噢,对对对。”哈利忽然想起伍德他们还在魁地奇球场等呢,可没时间耽误,下周就要开始和拉文克劳的比赛了。
……
赫奇帕奇寝室里,苏尔将克鲁克山放在地上,叮嘱它不要乱跑,自己晚上会带它去找赫敏,接着,和衣躺在床上。
苏尔看着四柱床上的帷幔,心里却一直没能平静下来,他努力回忆自己和赫敏的一切过往,悲哀地发现,那属于他和赫敏的记忆,还算清晰的,只剩零星半点儿。
它们就像被蒙上了一层灰,无论怎么擦拭都擦不去。
而且,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把赫敏完全忘记了。
苏尔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丝毫睡意,邓布利多建议让他好好睡上一觉绝不是无的放矢。
最后苏尔叹息一声,从挎包里拿出一只绿色的药剂,这是去找哈利之前在二楼医务室拿到的安神药剂。
它能让一个巫师好好睡满十个小时。
“啵”瓶塞被苏尔拔去,他一口气将这只药剂倒入口中,唔,一股又苦又酸的味道,这绝对是斯内普教授出品的药剂。
一如既往的难喝,但药效一如既往的好。
苏尔皱着眉躺回床上,冰凉的药剂顺着血管流淌全身,先是四肢的感觉似乎被切断,再接着,灵魂深处涌上来的疲惫席卷整个大脑,他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
最后失去意识前,苏尔只能感觉到枕头边上一沉。
是克鲁克山跳到了床上?
眼皮就那么上下一碰,十个小时悄然过去。
晚上十点,寝室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柜边黯淡的灯火闪烁着光芒。
沉睡中的苏尔感觉一只毛绒绒的东西在他脸上扫来扫去,“阿嚏..”他忍不住伸手在脸上拂过,紧接着轻轻打了个喷嚏,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喵..”克鲁克山懒洋洋地发出一声喵叫,从苏尔枕边爬了起来,柔软的身躯弓起,前爪向前伸展,做了个拉伸的姿势。
“几点了?”苏尔想着,偏头看向床头柜,钟表直直地指向十点的位置。
“咕噜噜...”空荡荡的胃发出催促。
身体很饥饿,但精神却很棒,苏尔下床舒展了一下身体,一阵噼啪的声响过后,他一把捞起床上的克鲁克山,看着克鲁克山圆乎乎的大眼睛,
“饿了吧?我们去厨房吃点东西。”
“然后,就来一场时间旅行。”
“喵~~”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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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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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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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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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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