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突听得这边动静。
快速的转过一个拐角就看到如意被一男子强硬的压在墙上要行轻薄之事。
思央瞬间怒了,快速的跑过去,途中飞起一脚踢在一块石头上,石头飞出砸在了那男子的脑袋上。
“啊”男子惨叫声。
“谁?”
这男子周围还围着几个奴仆,在看到自家主子受伤后,一个个都跑出来。
如意没了钳制,看到思央,脸上还留有惊惧害怕,拢着胸口,哭着跑到她身后躲着:“丁香,他们……”
思央侧头看她,身上衣服稍微有点凌乱,不过应该是没发生什么,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也有点愧疚,安抚说:“没事了。”
“没事了,刚才谁用石头砸本公子的……”
那刚才轻薄如意的公子哥,推开身边围着的小厮,捂着脑袋痛的龇牙咧嘴,他的兴致被人搅合了,能痛快才怪了,怒气涌上头就要人算账。
当公子哥的视线接触到思央后,怒气勃发的眼睛一眯,眉头一条,反而扯出个笑来:“呦呦呦,这又来了个美人儿。”
黏腻的眼神落在身上,令人作呕,如意又往思央身后藏了藏。
“这里是佛门重地,众神佛菩萨跟前,公子也敢调戏良家妇女,不怕遭雷劈。”思央拍了拍如意,淡淡的盯着那公子哥。
那公子哥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两个美人儿,他刚才看到落单的美人,一时兴起才想着沾点便宜,如今被砸了一下,还被人诅咒,立刻就心中不爽了。
“姑娘的嘴皮子够利索,就是不知道味道怎样,不如给公子我一亲芳泽,尝尝是不是如同你的话这般辣味。”公子哥摇着扇子,脸上带着不善。
如意扒拉着思央,害怕道:“丁香我们,我们怎么办,喊人吗?”
这边是寺庙较为隐蔽的角落,喊人的话,一时半会的不一定有人能过来,思央摇了摇头让如意不用担心,公子哥身边跟着几个奴仆,她倒不怕,胖揍一顿走人还是能够的。
正在思央想着要不要让如意闭上眼睛,不然她的暴力行为会把这朵娇花给吓着的。
“赵公子前来进香拜佛,也能有此雅兴。”
寺庙内院种了几株桃树,这季节桃花落了果实摘了,但枝叶依旧繁茂,随着话落,一人从附近的几颗挤挨在一起的桃树后面转了出来。
思央眼睁睁见着人从自己和如意身边擦肩而过,背负着手对上那位公子哥。
公子哥愣住了,显然是认识来人:“文才兄”说着话时候,他下意识手指着人。
马文才显然是和这位公子哥是认识的,他轻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庭轩兄,你说今日一起来庙中进香,小弟刚在那边上了一炷香,转身你人就不见了,可让我好找。”
赵公子扯了扯嘴角,他其实和马文才不是很熟,但他叔父却是马文才的义父,两人也算是亲戚了,勉强也算是个兄弟,但赵公子一向是看马文才不大对付的,要不是叔父临走时候非要他照顾马文才,他才不愿意走哪都带着人呢,这下还给自己坏了好事。
他要是当着马文才的面调戏良家妇女,他怕这人去跟自己叔父告状,别看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是焉黑坏,他可要好好防范着。
赵庭轩:“寺庙这么大,人这么多,难免会因此走散。”
马文才的折扇摇啊摇:“不过我们都转到了这里遇上,也是缘分呢。”
什么缘分,就是有缘也是跟那两个小娘子,他一点儿都不想见到马文才,还缘分呢,一想到这点赵庭轩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赵公子扯了个干笑,这会儿马文才出现,他也没心情调戏人姑娘了,免得自己落人口舌。
“呵呵……都说了今日庙会人众多,本公子被挤到着偏僻之地,看到这位小娘子落单一人,忍不住上前询问,怕小娘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马文才也不知道是有没有相信这位赵公子嘴里面的胡话,但却转身看向被他挡在身后的两个女人。
“丁香姑娘又见面了。”
思央心中是如何吐槽这样的见面方式就不提了,她面上是柔柔一笑:“能在这里遇到马公子,也真的是巧了。”
“你们认识?”赵庭轩目光在马文才和思央身上转了圈,眼中带有疑惑和探究。
马文才的折扇轻敲了敲手心,对着赵庭轩一挑眉:“这位丁香姑娘前几日正好是见过。”
赵庭轩眼神暧昧:“……噢,其实刚才本公子就是见这小娘子一人落单,心中不忍,才上前去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如意有心想反驳赵庭轩的无耻,但看到他瞄过来色眯眯的视线,害怕的缩了回去。
马文才温润一笑:“原来是这样,那也是巧了,庭轩兄说来大家都应该认识的。”
“是吗?”赵庭轩不以为意。
马文才指了指思央说:“这位丁香姑娘你可能不认识,但是她父亲说出来你就知道了,尼山书院的院长丁夫子。”
“尼山书院?嗯?尼山书院!”前者是疑惑,后面是惊呼,赵庭轩拔高了音量。
并不意外他这种反应,马文才点头:“正是,说来庭轩兄赵中书大人正是从尼山书院出师,老师也是那位书院院长,丁夫子。”
赵庭轩:“……”
他怎么想到随便调戏个小娘子,还是个动不得的,叔父还要喊尼山书院院长为老师,这面前的小娘子是院长的女儿,如此说来还是他叔父的小师妹,也就是他的……
赵庭轩惊疑不定的视线望过来的时候,思央回以一个明媚的浅笑。
虽然叔父对自己多有纵然,而且以他的了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叔父也不见得多么的尊师重道,可在外人看尼山书院的院长是叔父的老师,他要是被人知道调戏叔父的小师妹,大概是会被喷死吧。
眼看赵庭轩脸色变换不停,似乎是想什么对策,思央拉了拉如意,微微蹲身一礼:“家姐适才与我家人走散,听公子一说,看来刚才是多有误会,在此小女子先给公子赔不是了。”
调戏人家姐姐,现在反得了赔礼道歉,赵庭轩自己都没料到思央会这么做,尤其是马文才说出人家的身份时候,他正尴尬着呢,好了,这下有了台阶下。
赵庭轩眼角瞥了马文才一眼,看他似乎颇为意外的样子,立刻高兴了起来:“哈哈,没事没事,小娘子日后出门还是多带些人才好。”
“公子说的是。”思央声音柔柔的。
赵庭轩听着心里面痒痒的紧,尤其这两个小娘子,一个赛一个的水灵动人,不然他刚才也不至于把持不住,可惜了……
暗暗在心里面骂一声马文才坏事,赵庭轩也不想在此久留,打了个哈哈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眼神还在思央和如意身上多留恋了几圈,看来色心不减。
如意被看的满身不自在,缩在思央身后更紧了。
等人离开之后,思央才对马文才道:“刚才多亏了马公子。”
马文才刚才被思央落了面子,但现在还是好声好气的问道:“你刚才怎么就松了口,放过了他。”
从刚才两人的对话,如意知道,原来思央和这位公子是认识的,想到也是他出面才得以缓解情况,也赶忙出来道谢。
“不妨事。”马文才还是看着思央。
思央眼睫微垂:“马公子出现说那番话已经让他忌惮,若再强加追究,恐会让您为难。”
哟,为他着想呢。
马文才对思央能说出这话,很意外,他虽不把赵庭轩放在眼中,但的确不好得罪,如今听这话,心里面刚才的那点郁闷感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无妨。”马文才语气轻快:“他叔父是我义父,他也奈何不了我。”
思央闻言一愣,马文才和赵定方的义父子关系,他不该先瞒着么,不懂他为何会说出此话,但还是笑吟吟点头:“不管怎么说,今日还是要多谢马公子。”
马文才刚懊恼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再看她笑颜,唇角微勾,声音和和气气:“哪里,若是日后能得到院长的亲手谱出的一张曲谱,那便是在下的之幸。”
思央稍一沉吟,莞尔笑笑:“既然马公子喜欢,这又有何难,等丁香回家时候,一定让父亲亲自谱出一张曲,赠与马公子。”
“不。”马文才摇头:“丁夫子满腹经纶,博学多才,且德高望重,一张曲谱,在下日后愿亲自去尼山书院相求。”
思央眉梢微挑,不太明白马文才这是什么意思,听着话该不会是真的要去尼山书院吧。
好吧,看起来是有点赶不走的样子。
这里耽搁时间长了,姑姑家人找了来,思央对马文才点点头后,带着如意离去。
“丁香,那位马公子你是如何认识的?”离开了寺庙后,如意没忍住,询问自己在心里面想半天的话。
马文才的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隐去了自己对马文才的其他了解,只是把自己在王刺史那儿遇到的经过说了一遍。wWW.ΧìǔΜЬ.CǒΜ
“王刺史,他……”如意自然是知道刺史比太守官阶大一级,她想思央去见王刺史是不是有什么用意,她更想到的是不久前回寄给路哥的那封信。
“王刺史曾经在尼山书院求过学,是我爹的弟子,为人正直,为官清廉,是个难得的好官,我不过是带我爹去拜见他。”思央说的淡然,似乎真的如她所说,如意在接触到她略带意味深长的视线后,嘴唇动了动,没再继续的追问,既然她帮不上什么忙,那不如乖乖的待在这里,听从思央的安排,其他事情,少知道一些也好。
是夜。
京城作为王朝国都,白日繁花似锦,到了夜里,也同样有另一面的纸醉金迷。
莺声燕语充斥着脂粉气的花楼外面,五颜六色的花灯,映出的光晕,打在进出来往客人身上,朦朦胧胧的多一层暧昧,在那些灯光照映不到的某些角落里,时不时的会发出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音,走过路过的人,瞄上一眼,眼中都是了然。
“公子,公子你慢点……”
女人声音娇柔,呼吸急促。
在她身上,一男子正埋头在她胸前,不断的是起伏,她虽嘴上叫着,可动作却是半推半就,最后任由男子为所欲为。
就在女子闭目享受这场欢愉时候,眼前光线似乎被什么遮挡住了,她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睛,正要呵斥,眼睛却突然瞪大。
“啊”
一声惊呼还没有喊出喉咙就被掐灭。
“怎么回事?”
男子本在奋力挥洒汗水,身下人却没了动静,刚撑起身子想查看,只感觉耳畔扫过一道冷风,再之后……就没有了,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
探手抓向男子肩膀,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身上的污秽之物,眼中带着明显的嫌恶之色,手指头嫌弃的勾住他的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转身走人时候,脚步一顿,回头看靠在墙角昏迷的女人,脚尖踢了下落在地上的衣物,好心的给她半裸着的身子遮挡住,顺便还在男子怀里掏出个钱袋,放在女子手中,做完这一切,来人才走的无声无息。
今日白天寺庙被调戏,思央本是不与和赵庭轩计较的,没当场发作,其一是不想招惹麻烦,她家除了尼山书院之外,无权无势,尤其她现在是在姑姑家中,马文才和他相熟,除了拦住人之外,是不能帮她出气的,当然,思央也没指望他。
要是她自己当时借机不依不饶的话,赵庭轩是会吃亏,可他既然是赵定方的侄子,行事上也不是什么善类,恐会给姑姑家招惹麻烦,思央思索再三后,在白天时候按捺了下来。
她一向喜欢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同时也擅长,谋而后动。
所以今夜悄悄出来,就是来报仇的。
提着赵庭轩从花楼后院门离开,避开了在前门等待他的小厮家人,走到了附近一处黑暗的小巷子里面,用力的把人给摔在地上。
大概刚才出手太重了些,这么一下摔都没有把人给弄醒,那也好,反正思央不想跟他废话什么。
说来也巧了,近日思央在京城暗中查探赵定方的踪迹,现在知道他去了朝阳府,虽然没和他在京城碰上,可她也不算无用功。
早前就查到赵定方的侄子在京城,只是没料到他自己会找死送上门。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赵定方现在是朝廷的三品官员,他出息了,连带着对家里面的子侄都多多有提携,再加上他年三十多膝下还没有子嗣,对唯一的亲侄子就更加看重了,还放到了自己身边来培养。
不过可惜,赵庭轩这个侄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从小地方来到京城,早就被这些繁华迷住了眼睛,吃喝玩乐典型的执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这人倒是知道京城中人非富即贵,轻易不敢得罪,所以尽是捡着外地人欺负,白天时候就是看如意不但漂亮,且不像是本地人,试探一番后确实如此,才敢下手。
冤家路窄呀,虽然没碰到赵定方本人,可是遇到他侄子也不错呀。
踢了踢那赵庭轩两下,思央眯了眯眼睛,伸手在他身上多处点了几下,赵定方对侄子看重的很,那是因为这是他赵家现在唯一的独苗,要是知道独苗苗不能人道了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反应,肯定很精彩。
“你放心,等你叔叔得报应了,你就可以重新做人了……恩,男人。”
翌日。
城中巡防营的兵卫在一条花街小巷中发现了,一个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男子,此男子被发现之时,身上多处青紫淤痕,貌似是受到了什么不正常的侵犯。
如果只是如此的话,顶多是一些爱好八卦的人多了一份谈资,可是发生的时候,男子手上还握着多张状纸,上面一条条一列列的都清楚写着三品中书赵定方的贪污受贿,草芥人命等罪行。
此时也有人说,那昏迷男子正是赵定方的亲侄子。
原以为就是个在花街找乐子的人,反被人找乐,可现在那些状纸一出现,就引得朝中一些人注意起来,那些状纸上有条有理,似乎是真的,令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赵定方当真做了这些事情,招惹了仇家,再深想,赵定方官势权大,有冤屈者碍于他权势无处告状,才找上了他侄子闹了这一出。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又换迟了,前天出一趟门,天气太热了,又严重晕车,结果中暑了,全身无力躺一天,脑子迷迷糊糊,文卡住了,今天才给弄出来。
今晚应该更新的。
我这边温度三十六度左右,各地区也有很多地方高温,小伙伴们出门在外注意防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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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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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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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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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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