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羽心娇羞的捂着脸。
得到她的应允,司徒贺就像疯了一般,急忙把她放到柔软的床上,汲取属于她的一切。
夏羽心承受着他的孟浪,脑袋已经无法思考。
关键时刻,电话响了,司徒贺哪有心情管它,迫切的想要拥有她。
只是电话响不停,然后,不知是激动还是怎样?他居然·······。
司徒贺愣住,这对男人说是多么难以启口的事。
“羽心。”
他匆忙的整理自己,然后抱住娇躯。
疯了,怎么会这样?以前也没有问题?为什么面对心爱的女人就······。
司徒贺整个人处于混乱中,他的羽心会不会认为自己有问题?会不会因为此事看不起他?会不会和他分手?
他想的太多,夏羽心则是把绯红的小脸埋在他怀里,她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现在好想睡觉,虽然感觉奇怪,但他们现在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情侣了吧?
“我想睡了。”她的声音如蚊呐。
司徒贺还是听到了。“好,睡吧。”
他摸摸她乌黑的秀发,想仰天长啸,难道自己得了病?他怎么感觉羽心很失望?
第一次就给她的感觉不好,以后怎么办?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夏羽心睡着了,司徒贺却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管国内现在几点钟,给厉璟猛打电话,最后把司徒淼吵醒,男人迫于无奈接了电话。
“司徒贺,现在2点,你发什么疯?”
厉璟躲进厕所,先把扰人清梦的人骂了一通。
谁道他是未来大舅子,不敢当着淼淼的面骂,不看僧面看佛面。
“你以为我想呀”司徒贺也在厕所,担心这种事被羽心听到。
“什么事?我要睡觉。”
睡眠受影响的厉璟没了好脾气,恨不得把他撕成两半。
“你天天抱着我妹睡,少睡一会又怎么了?。”
“挂了。”谁听他屁话。
“等,等一下,我想问你,为什么,我突然不那个了?”
司徒贺也不绕圈子,终是说了出来。
“哪个?说清楚?”厉璟摸不着头脑,凌晨说的什么鬼话?
卧槽,有这么笨的?司徒贺想骂街。
“就是那个,·······。”
几秒后,他不出所望的厉璟无情的嘲笑,刺耳的笑声,让司徒贺抓狂。
“笑个屁呀。”他的大事就这么被笑?他还想哭。
“就是笑屁。”某个男人直接回怼。
司徒贺气的不轻,要不是没在一起,肯定给他几拳。“厉璟,我回国就接淼淼回家。”
“停,我来分析原因,之前有没有?”
这是男人的尊严,玩笑开够,厉璟严肃对待,实际上怕他把淼淼接走。
“老子正常的很。”
他之前怎么可能?司徒贺一向引以为傲,如果不行,还不如不找,被女人嘲笑,他还不如去死。
本是一场灵魂深处的探讨,变成这样,不知道羽心会怎样看他。
“你是不是太激动了?”
厉璟又不是医生,谁知道他什么问题,但看他那情况,也只是猜测。
“能不激动嘛?我恨不得···。”
司徒贺顿住,猛吞口水,他好像是过于激动,然后,就然后。
厉璟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问题出来了,睡觉,别打扰我。”
嘟嘟嘟嘟~~~。
司徒贺傻傻的望着手机,太激动了?然后就这样?
就这么简单?
他回到床上,搂着睡的香甜的小女人,浑身难受。
······
夜幕降临,夏羽心悠悠转醒。
看到睡在她旁边男人,不说话时,好可爱。
夏羽心撑着手臂,认真的望着他,指尖滑过眉眼,又点了点他的鼻尖。
她玩的不亦乐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已经睁开眼。
“是不是打扰你了?”她躲进被窝,露出一双大眼。
“没有,羽心,饿了饿?”
司徒贺将娇躯揽了过来,柔声问。
夏羽心微微点头,不知道几点,但确实饿了。
“我叫人送进来。”
司徒贺打电话后,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
之前的衣服被他毁了,司徒贺让人送来衣服,帮夏羽心穿上。
他把食物拿进卧室,虽然什么事都没做成,但见面的喜悦感足以冲淡一切。
用完晚餐后,和一般情侣一样,司徒贺黏着夏羽心,把她抱在怀里,两人聊着天。
“羽心,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司徒贺试图解释,想让她知道自己很正常,只是在面对她时,因为其他原因,出现这种意外。
“什么样?”夏羽心不懂他的意思,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呀。
这该怎么说?猛如虎?说出来是不是夸张?
“没什么。”
这种事只能体会,不能言传。
“我妈说上次送你的东西,你没有收,希望这次你能收下。”
一路上,司徒贺可是很宝贝这个东西,他们家传翡翠手镯,妈让他拿给羽心,说明已经认定。
司徒贺拿出手镯,握住她的手,直接套在她的手腕。
“我收下不好,这个很贵重,还给阿姨吧。”
夏羽心想要取下,司徒贺抓住她的手往怀里带。
“哪有不好?非常好,等你学成后,我们就结婚。”司徒贺不想给别的男人机会,只有真正成为他的丈夫,他才放心。
“???什么?”夏羽心惊讶的看着他,怎么就扯到结婚?
“咳咳,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你结婚,如果你愿意的话。”司徒贺尬笑。
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夏羽心暗想。
“羽心,你不愿意?”司徒贺用鼻尖磨蹭小脸。
“额,但······。”她没有不愿意,只是几年后,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等,不管多久,我都等你答应。”
司徒贺嘴上这么说,但已经想好,一有时间就来找她,他的女人,别的苍蝇别想碰。
“谢谢。”
因为有下午不愉快的经验,晚上,司徒贺非常老实,老实的过头。
之后的几天,他送夏羽心去上课,放学后去接。
他们每天都腻在一起,眼中只有彼此。
司徒贺每个月给她打钱,夏羽心从没有花过,他知道她不差钱。
可身为男朋友,给女朋友钱花,还不天经地义。
司徒贺每次埋怨,夏羽心总是柔声安慰。
不花,现场买总没关系,所以司徒贺喜欢带她逛街,买各种奢侈品。
请同学宿友吃饭,先贿赂她身边的朋友。
大家都羡慕夏羽心,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司徒贺尾巴翘上天。琇書蛧
临近回去的前一晚,司徒贺做好准备工作,想给羽心一个难忘的体验。
在她沐浴时,司徒贺走了进去。
夏羽心羞的把身体埋进水里。“你,怎么进来了。”
“羽心,这次我们慢慢来。”司徒贺低声诱惑。
他这辈子除了追羽心,就没如此耐心过,特别是在这事上。
有些事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水到渠成。
第一次让男人洗澡,夏羽心全程闭着眼,整个人处于高度紧张中。
回到床上,男人炽热的身体像一团火压下来。
她在他背上留下一条条红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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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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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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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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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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