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腰上搭着条手臂,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将她箍在怀里,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身。
极为亲密的拥抱姿势。
昨晚糜乱的记忆在脑海中纷繁涌现,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栗。
祝安久愣了会,慢慢转身回头看了眼。
搂住她的男人此刻还没醒,五官像刀削般锐利深刻,棱角分明,下颌线清晰利落,眼睛的弧度很好看,内勾外翘。
他睡着了也很帅。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他睡一张床了,但此刻的情况和之前并不一样,经历了昨晚那样纵情的一夜,祝安久此刻实在不能保持心如止水的姿态。
她偷偷看着,脸色发红,往被子里缩。
男人突然睁眼,祝安久吓了一跳,他低笑两声,把她捞起来,吻了吻她的发梢。
刚睡醒的声音沙哑慵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祝安久窝在她怀里动了动,眨了眨眼睛,小声说:“腰有点酸。”
贺洲往她身上靠近了几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眼睛还闭着,手掌往她腰上摸过去,低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这里酸吗?”
祝安久被他滚烫的气息烫的瑟缩了一下,捂住通红的耳垂,轻轻点了下头。
男人灼热的掌心握着她的腰轻轻揉捏,祝安久刚开始还觉得挺舒服,没两分钟就觉得不对劲了。
原本正常按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按摩到她胸上去了,在上面肆意揉捏。
小姑娘羞红了脸,两只手紧紧抓住他乱摸的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发颤:“你干什么?”
贺洲眼底含着笑,面对着她的怒火,非常不要脸的低头吻她,薄唇贴住她的颈部,轻轻吮咬,一点红痕覆盖在昨晚的痕迹上。
祝安久被他毛茸茸的头发蹭的有些痒,一边笑一边往被子里躲,手指抓着他的头发往外拉,不让他凑过来。
贺洲扣住她的后颈,捏着她的下巴一下一下的啄。
“饿不饿?”
祝安久抱住他的肩膀,闭着眼乖乖让他亲,声音有些发颤:“...不饿.....”
贺洲觉得此刻的小姑娘真是乖巧的不像话,亲吻的力度不由自主的大了些。
他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咬,看着它从嫩粉色变成诱人的嫣红色,眸色悄然变深。
他闭上眼,勾着小姑娘回应,含住她的舌尖,轻轻吸了吸,听着她娇柔的嘤咛声,呼吸重了几分。
“宝贝,想不想喝粥?”
贺洲低笑,意味不明的问。
祝安久脸色发红,张嘴咬住他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模模糊糊的声音溢出:“不吃。”
男人薄唇含住她的耳朵,齿尖轻咬,滚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廓。
“这样啊...”,他声音很哑,带着清晨的欲望,“可是我都准备好了....”
话音落下,他手掌撩起她的裙摆,往上探过去,手指所过之处,落下点点火星。
贺洲看着小姑娘逐渐沦陷,笑容越来越深。
祝安久整个人热的浑身冒汗,腰上像顶了块烧红的铁。
贺洲翻身压上她,借着昨晚未散的情潮,重新覆上。
小姑娘在他怀里一颤一颤,咬着手指头发抖,脸色潮红一片,像一朵待人采摘的玫瑰,娇艳欲滴。
他扯下她睡裙的肩带,露出其下的雪白肌肤,俯身上去大力吮咬。
祝安久整个身体都被烙下片片吻痕,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再次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细碎凌乱的呜咽声尽数吞没。
贺洲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怀里,单手扣住她的腰,慢慢磨着她。
小姑娘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呼吸像是断了线,哭出来的声音哑得可怜。
酸慰的快意让她忍不住抱着贺洲小声嘤咛。
祝安久身子一耸一耸的,手指无力的抵在他的胸口。ωωω.χΙυΜЬ.Cǒm
贺洲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气息粗重,唇舌滚烫。
祝安久哭的断断续续,咬住手背,哑着嗓子含混不清的在他怀里喊不要。
贺洲抽出她的手,低笑着放在唇边亲吻,再去吻她的眼泪。
到了后面,他看到怀里的人哭得双眼通红,满脸是泪,心都要给他哭碎了,搂着小姑娘细细的亲,低声哄了她老半天,贺洲才红着眼睛鸣金收兵。
等她缓了缓,贺洲才把人抱在怀里,进了浴室洗澡。
.....
出来后,贺洲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祝安久没什么精神的靠在他怀里。
等头发干了后,她抓着男人的手臂,红着脸小声喊饿。
然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嗔怒的看了他一眼,补充了一句:“不想喝粥!”
贺洲抱着她做完后已经快下午了,再加上刚刚抱着她洗了个澡,现在已经快两点了。
从昨晚回来之后她就没吃过东西,这会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她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昨天好像折腾到大半夜才结束,今天一醒,又开始.....
他都不累的吗?
贺洲低笑着吻她,说道:“好,不喝了,留着下次再喝。”
他从沙发上摸到手机,点开外卖平台,递给祝安久,让她随便点。
祝安久随便点了几个菜,往贺洲身上一靠,有些犯困。
贺洲却拿起了一把指甲刀,握着她的手指准备帮她剪指甲。
祝安久疑惑的看过去,贺洲暧昧地笑了笑,抓着她的手指头往自己赤裸的上身摸过去,指着上面道道抓痕,掐了掐她的脸。
声音又低又哑:“你自己看看你昨晚挠的。”
祝安久不敢多看,但也不肯服输,语气又羞又恼:“你还敢说...我身上全是你留的印子,这几天都不敢穿裙子了。”
贺洲挑眉,煞有其事的去扯她的衣服,嗓音带着点恶趣味:“是吗?哪呢?让我看看。”
祝安久吓得往沙发上滚,两人笑着闹作一团。
贺洲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着她在沙发上,又是亲又是摸,一通腻歪,最后把人捞起来,抱坐在腿上,帮她把乱掉的衣服穿好,握着她的手开始剪指甲。
祝安久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无限满足。
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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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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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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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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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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