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众人一起点头
“这是教令院和小草神大人一起开发的虚空新型功能，有了它，使用者可以根据自身的虚空权限，查阅对应等级的，储存于虚空之中的知识
而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虚空图书馆的大部分资料都可供查阅，可以让他们随时随地的，在虚空之中学习知识”
“那这...不就和你们的那个什么...罐装知识有一样的功能了吗？”天叔疑惑道
“并不是这样”苏离摇了摇头，继续道：“虚空图书馆的效果和实际翻阅图书的效果是一样的，而罐装知识则是直接将内容直接注入到人的脑海之中，既不需要学习也不需要记忆
它违背了小草神大人让须弥充满好奇心与求知欲的意志，因此，罐装知识在须弥是被禁止私自贩卖的，须弥的民众也不得私自购买使用，一经发现将会受到风纪官的严惩”
苏离打量了下璃月众人，又笑了笑说道：“当然，这条禁令只限于须弥，璃月的诸位可根据情况自行决定要不要禁止”
虽然这段话是有苏离想要让璃月放开罐装知识的私心在里面
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己家的风纪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随便跑到别的国家抓别人的民众，这是外交问题，不可能这么简单粗暴，只能好好协商
而这一来二去，就给了苏离从中卖罐装知识的机会
之后，苏离又给璃月的众人讲述了一些虚空的其他功能，比如须弥风纪官最喜欢用的人脸识别，还有苏离和纳西妲最新开发的直播系统，听的台下的璃月众人一愣一愣的
他们大多都对虚空和虚空终端产生了好奇，唯有凝光几人还有着一丝疑问
“大贤者大人，您说虚空终端的权限是分级的，那么如果我们使用了这些虚空终端，我们的权限，又如何划定呢”
“这个凝光大人自然不必担心，除开须弥外，我们在其他地方投放的虚空终端都是特制的，
如果凝光大人愿意推行，届时，小草神大人将会为璃月单独定制一套和教令院同等的虚空权限体系，相互之间独立存在，除了小草神大人，即便是教令院，也无法干扰璃月的权限体系”
“这样么”凝光又将虚空终端拿起来看了看，想不到这样一个小东西，居然拥有这么多的强大功能，随后眼神一凌，认真的看着苏离：
“大贤者大人，璃月以商业闻名于提瓦特，而商人，最注重的就是利益，如何能从对方身上获取利益，又如何不让自己的利益亏损，这是商人的立足之道，而须弥的诸位愿意为璃月提供如此方便的小玩意
那么...大贤者大人，代价是什么呢？”
“...”
“代价就是九磅十五便士！”
“嗯？”凝光一脸懵逼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苏离笑了笑，继续道：“凝光大人也知道，如今的小草神力量弱小，需要获取信仰的力量才能慢慢恢复”
“所以，诸位是想在璃月，发展小草神大人的信徒？”
“差不多”苏离点头道
“还真是挺有野心的想法呢”凝光轻笑道
“如今提瓦特局势动荡，而须弥本就力量薄弱，小草神大人也刚刚才恢复力量，我们也得有些准备不是”苏离也跟着笑了笑
凝光是璃月商人的天花板，而虚空终端带来的便利非常巨大
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她可不会就这么傻乎乎的认为会有这种天上掉油饼的好事发生，而是认为背后一定有着其他的什么阴谋
虽然苏离说出的理由虽然看上去的确有那么一些过分，从别人岩王帝君的地头上抢信徒，但却刚好和虚空带来的价值相等，反倒会让凝光放下戒心
“你们还有什么想法吗”凝光转头看向旁边的璃月众人
众人皆微微摇头
“那既然这样，苏离大人，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凝光轻笑道
普通民众对于神明的信仰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掌控的，更何况如今帝君已经不在，那就更难说了
反正信徒这种事，只要对方不通过一些非常规的暴力手段拉拢，教令院能发展多少人，那是他们的本事
更何况，她对于底下的民众还是有一些自信的
帝君治理璃月千年之久，其贤明的形象已经深深的扎根在了璃月民众的心中，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教令院改变的
“合作愉快”苏离起身，与凝光握手
至此，推行虚空与虚空终端的事项在璃月正式启动，之后两拨人又一起商量了推行的相关细节
苏离等人将留在璃月一段时间，为璃月在技术上提供帮助与解答，同时顺便让来的学者完成一些自己的学术交流活动m.xiumb.com
璃月则负责宣传虚空和虚空终端，选定一批人分发苏离带来的5000枚虚空终端
等五千枚全部免费发放后，如果反响不错，他们将再从须弥运第二批过来
而至于之后的这些虚空终端嘛，那就需要收费了
两万摩拉一个，在璃月来说，倒还不算贵
也就莫娜一顿饭钱的事.jpg
...
第二日
璃月的某处小阁楼里
富商之子甄有乾在凝光同意推行虚空终端后的第一时间就让父亲托关系为自己拿到了一枚虚空终端
他很早就听说这虚空里面有许多好玩的东西，还听说有一些涩涩的罐装知识可以用虚空终端使用...使用之后还能身临其境的感受...
于是刚一拿到，他便迫不及待的戴在耳朵上
下一刻，他只觉自己的眼前多了许多的图像标签，有图书馆系统，直播系统，虚空好友...等等等等
听说虚空终端只需要意念就能使用，他意念微微一动，图书馆系统便被打开
图书馆的界面上有许多的知识分类，而在界面的最中间，却又有一个搜索框
明明他没有用意念输入任何字在搜索框里，但搜索框里的文本却仍然出现了一行字样
‘小草神大人的可爱图片’
嗯？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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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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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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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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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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