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学小跑到近前,趴在她耳旁,轻声调侃道:“淑芬婶儿,伱的大…百兔……。”
说完,朝她挑了挑眉,露出坏坏笑容,接着,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朝里望去——
瞧见此物,王兴学砸吧砸吧嘴儿,忍不住心里感叹:"乖乖!婶儿不嫌沉啊!真想为她抬抬,帮她减轻负担。"
张淑芬脸颊通红,嘴角噙笑,小声嗔道:“你个死小子,不仅说脏话,还敢调戏婶儿?”
事完,伸出小手在他腰间拧了一圈儿,咬牙切齿问道:“好不好看,嗯?!”
“咝~”只见王兴学五官紧凑,咬紧牙关,疼的不敢吱声。
毕竟秦利明还在堂屋,他不敢太造次……
张淑芬抛了一个媚眼,佯装生气,笑骂道:“呵呵,你个混球儿,胆子肥了哈!看婶儿回头怎么收拾你!”
“哎……淑芬婶儿,赶紧松手,疼……我错了。”王兴学呲牙咧嘴,一脸哀求,随后心道:"下次还敢。"
隔壁小王,可不是浪得虚名,趁着认错的功夫,魔爪伸向腰间,握住腰间的小手,使劲儿捏了几把,过足手瘾。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再说,这样的艳福,可遇而不可求啊!
就算吃点亏,也值了……
虽然张淑芬常年在乡下干农活,手掌有些许老茧,但是触碰起来别具风味。
感觉有只大手扣住自己的小手,张淑芬的俏脸绯红如火烧云,并没有阻止王兴学的举措。
反而任由王兴学抓着自己的手掌,细心揉搓,使她浑身酥麻……
作为女人最后一点矜持,张淑芬象征性的又拧了半圈儿王兴学的腰肢,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抗议。
可惜,王兴学已经被美色迷花眼,对张淑芬的举动置之不理,相比自己的快乐而言,这点疼痛算什么?
苍蝇还不叮无缝蛋,既然张淑芬愿意被他揩油,为何不趁机多蹭几下呢?
张淑芬看着一脸痴汉样的王兴学,故作凶恶地警告道:“哼,以后你再调戏婶儿,婶儿就用剪刀戳爆你的小鸟儿!”
“不会吧,婶儿你太凶残了,我还没娶媳妇呢!”王兴学哭丧着脸,手里的活儿并未停歇。
就在这时,卧房内传出秦利明催促的声音。
“兴学,赶紧进来,一会儿肉该凉了。”
这道声响,吓得俩人急忙撒手分开。
相对于惊慌失措的张淑芬,王兴学则显得镇定许多。
只见他闻了闻手上的余香,闲庭信步走到院子,清了清嗓子,朝屋内喊道:“好嘞!我停车呢,马上就来!”
“快点吧,我都饿坏了。”秦利明在卧房叫嚷道。
王兴学对张淑芬大喊,提醒道:“淑芬婶儿,赶紧把酒水提进去,不要客套了。”
慌不择乱的张淑芬,看到此番场景,不由对院子里的王兴学竖起拇指,心里直夸他机灵、聪慧。
夸着夸着,想到他如此老练沉稳,应该没少干过这事儿,忽然面色一沉,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小声骂道:
“呸,小色胚,不安分,净整那龌龊的玩意儿。”
旋即,迈步进了卧房。
“咦~淑芬婶儿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咋突然变了脸。”
王兴学不明所以、满脸茫然,变身成"一休哥",挠着脑袋,往屋里走去。
卧房炕桌上,鹅肉与花生米已经摆放完毕。
其中鹅肉更是被撕成小块,方便食用。
走进卧房,就听见秦利明对自己一顿数落。
“你小子磨磨唧唧的干啥呢?”
“赶紧上炕,陪叔喝两盅,咱爷儿俩今儿必须好好唠唠。”
秦利明说着,打开白酒瓶盖,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至一旁。
“锁自行车呗,这车是厂里配的,大意不得。”王兴学进屋爬上炕,解释道。
正说着,张淑芬取了三双碗筷,递给二人后,也跟着爬上了炕。
三人围坐在炕桌,也都不客套,开始大快朵颐,一边品尝佳肴,一边聊天叙旧。
“来,这大腿肉必须给兴学尝尝。”秦利明夹起鹅大腿,就要往王兴学碗里放。
王兴学撇开碗,摇头拒绝:“不用不用,你和婶儿吃吧,我自己会夹。”Χiυmъ.cοΜ
想了想,“再者说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啥的。”
“只要我想吃肉,自然有办法弄到,所以千万甭把我当外人。”
说着,夹起一根翅膀,又道:“这玩意儿我早就吃腻歪了,啃个翅膀就成。”
说完,啃起了鹅翅,并对鹅翅高度夸赞:“你们别嫌鹅翅膀肉少,吃了这玩意儿可以滋补身体,强壮骨骼呢!实乃大补!”
这可不,万花丛中过,片叶沾满身,没有人比王兴学更懂养生。
听见此话,秦利明和张淑芬相视一笑。
“哈哈~”
“咯咯~”
笑了片刻,张淑芬含笑道:“不吃拉倒,今儿下午我家丁婉应该就放假回来了,我留给她吃。”
随后用牛皮纸将两个鹅腿包好,期间觉得两个鹅腿份量有点少,又往里面加了不少鹅肉块,这才作罢。
由此可见,张淑芬很疼爱自己的宝贝女儿。
听见秦丁婉要放假回来,王兴学愣了愣,想到今儿是星期三,何雨水也应该放寒假了,他倒是把这事儿忘了。
秦利明咽下一块肉食,举起酒杯,冲王兴学示意:“来,兴学,咱们走一个。”
“好,干!”
回过神,王兴学端起酒杯,豪爽干掉杯中白酒。
打包好吃食,张淑芬抓起鹅脖子就啃。
秦利明放下酒杯,关心道:“孩她娘,你啃啥脖子啊,这玩意儿肉少,吃着费劲儿,多吃点胸脯肉。”
"我就喜欢啃这长长粗粗的东西,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张淑芬暗忖道。
她看向王兴学,转移话题,试探问:“兴学,你有对象没?”
“还没呢。”王兴学摇摇头,想了想回答道:“我在院儿里才装修好房子,花光了这些年的积蓄,寻思等攒够钱再找个对象。”
听见这话,张淑芬很是欣喜,王兴学还年轻,又是大厂的采购员,以后肯定前途光明。
虽然钱都拿去装修房子了,但这是正事儿,钱不白花。
她开口问:“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光棍喽?”
“呃——差不多吧。”王兴学耸耸肩,不以为然道:“反正我爹妈还在世,他们都是中学教员,养我也能养一辈子,没啥可操心的。”
闻言,张淑芬皱了皱眉,心想:差不多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有女生追求他,他没同意?而且他说他父母是老师,每月不少挣吧?
想到这,她若有所思道:“那可不行。”
这年头想结婚,相貌、学历、收入,家庭背景一样不能少。
其中家庭背景,是重中之重,这就不多说了……
“哪不行?”王兴学疑惑地问道。
张淑芬说道:“男人嘛,总得结婚生娃儿,我们家丁婉也快二十一了,该嫁人了。”
“你婶儿说对,我像你这么大,丁婉都可以打酱油了,你确实得考虑结婚生子的事儿了。”秦利明附和道。
接着,又对王兴学说道:“兴学,你看咱家丁婉怎么样?”
“你也知道,丁婉是学医的大学生,明年夏季一毕业,分了工作,妥妥的城市户口,你不吃亏。”
顿了顿,“再者说了,丁婉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懂事又孝顺,谁娶了她,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你也瞅过我闺女,那俊俏模样,以后生的娃肯定也俊俏,保管给你挣足了脸面……”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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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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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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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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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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