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这几个家伙应该也是红匪的大官吧,估计过不了多久,红匪的营地就要炸开锅了。”阿廖沙冷冷地说。
这时候,负责警戒的叶菲尔手臂忽然向身旁伸出约一个胳膊高度,掌心向下,然后把手指弯曲放在胸前上下拨动,像是在弹吉他。
那是在告诉他的队友,有敌人来了,敌人还装备有自动武器。
阿廖沙毫不犹豫地用手刀轻轻地砍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做了个“清除”的手势。
白俄特战队的队员们立即撤出帐篷,向四下里分散开来。
一部分隐蔽在苏军指挥部帐篷对面的乱草丛里,另一部分则隐蔽在指挥部帐篷的两侧。琇書網
果然,一支约摸有一百五十人的苏军队伍快步来到了近前。
领头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三十来岁,皮肤呈古铜色,鹰眼狮鼻的少校军官。
也许是害怕被狙击手爆掉脑袋,这个身如铁塔的苏军少校没有像其他苏联军官一样去表现所谓“无产阶级的英勇”而冲在最前面。
他走在士兵中间,手持波波沙冲锋枪的士兵把他团团围住。
这时候,阿廖沙向基里连科做了个射击的手势。”
基里连科会意地点了点头,光学瞄准镜里的红色十字架瞬间锁定了一个苏军士兵的脑袋,按着扳机的食指轻轻地扣动。
砰!一个倒霉的苏军士兵瞬间被旋转着的子弹贯穿了太阳穴,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没等苏军反应过来,白俄特战队员们手中的夺魂-29自动步枪便一齐叫了起来。
他们排着如此密集的队形,使得白俄特战队的队员们根本不用瞄准。
不到五分钟,这只装备精良的苏军小队便全军覆没。
他们的全身毫发无损,只是眉心处都无一例外地多了一个带血的窟窿。
从战斗开始到结束,他们只有机会放了三枪。
乖乖!这也太牛了吧!”
看到这样的战斗结果,白俄特战队们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遇到少帅之前,被红匪捻得满世界跑,遇到张少帅之后,接受了张少帅的特殊训练之后,杀红匪就像削瓜切菜一样。
想到这里,他们不禁对张学良更加佩服。
阿廖沙毕竟是队长,短暂的惊愕之后立即恢复了冷静。
他目光一寒,空着的手立即握成拳状,手肘弯曲上下摆动,然后指了指军火库的方向。
队员们立即会意地离开原来位置,向军火库方向推进。
口令!旭日东升!”一个守卫军火库的苏军士兵抬起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厉声喝道。
红旗万里!”阿廖沙流利地答道。
那个苏联士兵立即放松了警惕,抬着的枪缓缓地垂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阿廖沙向基里连科、卡扎耶夫和马克洛夫使了个眼色。
探照灯的光芒洒在阿廖沙坚如磐石的脸上,看到他那身颇为奇怪的装备,那个苏联士兵的眼神游离了一会儿,似乎感到有些不对劲。
与此同时,阿廖沙出手了。
紧握着的拳头闪电般挥出,瞬间打碎了那个苏联士兵的喉结。
砰!砰!装配了消声器的夺魂-29自动步枪叫了起来,连响三声。
三个*纵着马克沁重机枪的苏军机枪手立即被爆掉了脑袋。
守卫的苏军士兵当即回过神来,抬起手中的枪对着阿廖沙等人进行扫射。
阿廖沙不慌不忙,向左侧一个滚动,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向他扫射而来的子弹,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枪叫了起来。
一条炽热的火舌从枪膛中砰出,好几个苏联士兵登时被打得胸骨碎裂,心血直流。
隐藏在暗处的十一个狙击手不停地爆掉一个又一个苏军士兵的脑袋。
听到枪声,其余军火库的八百多名苏联士兵也赶了过来。
原本应该来得更多的,但刚才指挥部附近的枪声吸引了一部分把守军火库的士兵。
人多,并不一定能弥补战斗素质上的劣势。
这些所谓的苏联红军精锐,在阿廖沙等人面前,和菜鸟没什么区别。
不到两分钟,便有五个爱出风头的少尉排长,中尉连长被爆掉了脑袋。
白俄特战队的队员们不停地翻滚,卧倒,甚至高高跃起,让子弹从自己的身下掠过。
苏联红军们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敌人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别连琴科,查尔斯基,科尔曼和列夫*纵轻重机枪,更像是死神的镰刀,雨点般的子弹不停地收割着苏军士兵的生命。
安德烈忽然站了起来,一个箭步跨了上去。
苏军的子弹,登时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
他几个翻滚起伏,灵巧地避开子弹,忽然纵身跃起,一个物事从他手里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地进入了军火库的大门。
苏军士兵登时心头大骇,因为,那是一枚被拉开了保险环的rgd-33手柄雷。
轰!一声巨响传来,军火库爆炸了。
几十吨的弹药、炸药瞬间被引爆,附近的苏军士兵全都被炸得支离破碎,强大的气浪甚至把几个离得近的白俄特战队员掀翻。
别恋琴科等机枪手立即揪准时机,对着只是受了伤,或者还没死透的苏军士兵疯狂地扫射起来。
哒哒哒!狂风暴雨般的机枪子弹不停地没入苏军士兵的体内,不消片刻,苏军士兵便全部没了声息。
这时候,阿廖沙又用手指了指下一个军火库……苏军行营的前沿防线,两个人正在缓步行走着。
其中一个中年人面容刚毅肃穆,年龄约摸有四十岁左右,身上穿着一套苏军少将正装。
他身边的,是一个鹰钩鼻,豹环眼,三十八岁上下的上校。
他们,正是苏军的前敌指挥官亚历山大少将和奥列格上校。
不知奥列格今晚抽了什么风,竟然建议亚历山大少将到前沿防线视察。
他没有想到,正是他这一举动,救了他和他的将军的命。
他们怎么全都趴在那里睡着了?真是的!”亚历山大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便缓步走了过去。
他是个做事很认真负责的人,士兵站岗睡觉,是他不能容忍的事。
喂,这位同志,快醒醒!”亚历山大重重地拍了拍一名名机枪手的脑袋,但对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亚历山大心头登时无名火起,狠狠地推了推那个机枪手。
机枪手扑通倒在地上,便没有了声息。
借着月光,亚历山大隐约看到了他咽喉处的枪声。
怎么回事?”亚历山大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无数个问号。
将军同志,我们的士兵全都死了,都是被人用枪贯穿咽喉的。”副官奥列格上校惊恐万状地说。
还有,我们的反坦克壕,被填平了很多,铁丝网,也被撕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难道,敌袭!”一个念头瞬间从亚历山大脑海中划过,宛若惊雷。
轰!营地后方一阵惊天巨响传来,紧接着便冒起了冲天的火光。
天啊!那是我们的军火库!”亚历山大浓眉倒竖,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
快,快让同志们救我,同时,要,马上,马上让同志们堵截那支潜入我们营地的敌军。”亚历山大有些惊慌失措地说。
一群群苏军士兵,手忙脚乱地朝军火库跑去。
将军同志,大事不好了,我们的指挥部遭到敌人的袭击,里面的参谋人员全都被杀了。”一个苏军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惊恐万状地说。
亚历山大呆住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就在这时候,东北军的一颗信号弹升上了天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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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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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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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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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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