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现在可以告诉我父亲的事情了吗?”
司空震焦急的问到,现在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所有有关他父亲的事情,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要知道,哪怕是只有一丝丝的线索也好。
“这……”
大巫看了眼小二子,又瞅瞅陈南,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事,他们都是自己人,没关系的。”
司空震见状,便明白大巫是什么意思,于是连忙开口到。
“好,既然如此,那老朽便是直接说了。”
大巫点了点头说到,然后找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所知不多,只知道当时他去了那座我们守护多年的坟,随他同行的还有好些人,不过那些人我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是谁。”
说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茶水还在冒着烟,应该是刚才有人来特意给他煮过茶。
“大巫,照你这么说,你们这出事情是因为他爸一波人?”
小二子听了之后立马就把刚刚吃早饭的时候所了解到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司空震听了小二子的提问之后皱起了眉头,他父亲不是那种人,怎么会做得出那样子的事情?
“这倒是和他无关,是另外一波人,在他们之后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势力。此前我曾让人去打探过几次想要从他们哪里套出一点什么东西来,可是那些人压根就不搭理我的人,几次三番都是无果。”
知道他们这是误会了,大巫喝了口茶放下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破档子事儿会是你爸做的呢!”
小二子听了之后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声的说到。
有了大巫的这些话,几个人的心里都是如负释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不是说那是你们负责看守的吗?怎么就让人给进去了?出来后他有没有说什么?”
在知道事情与司空震的父亲无关之后,小二子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询问,那着急的样子仿佛在问的是他父亲的事情一样,比司空震还着急。
“他们说他们是来考古的,说是从哪里发现了一些线索才找到的这里,想要进去看看就出来,再三保证不会破坏里面的东西,也不会拿走任何东西我们才放他们进去。”
大巫一副陷入了回忆的样子说到,每说一些就要喝上一口茶,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那他们出来有没有什么收获?”
小二子听着这大巫慢吞吞的样子,索性也就在一边坐下来了,挑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问,不然以这个大巫的样子,指不定得说到什么时候才能够说到关键点上面去呢。
“他们有没有什么收获我们也不知道,只是见他们说里面的一些文化很有价值,让我们继续守护好这里就走了。只不过,在他们走后又陆续的来过几批人,这才把这弄得人人人心惶惶。”
说到此处,大巫又是一阵叹息摇头。
“大巫,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否同意?”
司空震听了这些之后决定下去看一看,说不定能够在里面找到一些什么有关于他父亲的事情。
当年他们能够放他的父亲那群人进去,说明哪里也不是一定禁止进入的,或许他们也有能够进去的可能。
“司空先生请讲,老朽能够帮到的事情一定会尽量而为不留余地!”
大巫见司空震有事情想要请他帮忙,连忙站起来说到。
“我们想要下那个墓去看看,可以吗?”
虽然他们不同意他们也可以偷偷的找机会下去,可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里面又是人家老祖宗的地方,总归还是要请求一下,能够得到他们的同意的话会方便很多。
“下去?!这……”
大巫满是震惊的回应,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只是看看司空震又看看另外两个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既没有第一时间同意,也没有拒绝。
“是的,我想下去看看能不能够发现一些什么线索,毕竟我父亲也是从事考古方面,要是在里面找到一些线索的话定然会去往下一个地方,如果我们在里面找到线索的话大概也就能找到我父亲了。”
司空震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到。
“是啊,不满大巫你说,我们两个都跟着司空震下过好几个墓了,全是奔着他父亲去的,我们之所以找到这里来也是因为从上一个地方找到了有关他父亲的线索得知他会来这里,所以就想过来看看会不会有其他线索。”
小二子笑嘻嘻的说着,还很是自觉主动的给大巫倒了一杯茶水。
“此前你父亲救治过我一次,老朽理应是要帮你们的,只是现在你们也知道,寨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族人不会再让人进去了。”
大巫很是为难的说到,接过小二子的茶欲要喝却又放下。
“这多大点事啊,又不一定得搞得人尽皆知是吧?我们找个时间趁着大家休息的时候去就可以了。”
小二子听了大巫的话之后就知道事情还有可能,这老头子已经松口了,只要再加把劲儿就可以了。
“也罢,就当是报答你父亲当时对我的救治之恩吧!”
大巫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一口干了小二子给他倒的茶。
“那就谢谢大巫了!”
司空震感谢到,原本打算着硬闯呢。
“谢倒是不必谢了,不过哪里面凶险无比,作为你们的长辈,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的好。”
大巫摆了摆手一脸担心的说到。
“放心吧,我们应付得来,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我们会回头的。”
司空震微微笑到,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又怎么能够放弃呢?
“既然心意已决,那老朽也就不多劝你们了,相信你们吉人自有天相!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找两个得力的人随你们一同前去,好有个照应。先前这么多人进去出来的都没几个,我怕你们出了事情到时候我不好交代。”
说是派人过去相互照应,其实就是让人盯着他们几个。
有人在他们的身边跟着就可以监视他们几个人的一举一动,自己也能够知道里面的一些情况。
要是他们几个敢拿不该拿的东西,有他的人在,不怕东西会被这几个毛头小子带走。
“我看就今晚再出发吧。”
陈南率先开口提议到。
既然要选择在一个大家都已经休息的时间,与其选择大家午休的时候还不如选择在晚上。毕竟午休这种东西不是人人都会睡午觉的,完全就是因人而异。
而晚上就不一样了,一个人再晚也是要睡觉休息的,哪怕有也是鲜少,偶有几个有什么事情要做的,或者通宵打游戏罢了。
再加上这里最近不太平,晚上又多虫兽之类的,那有人会大晚上的瞎闲晃悠?
“也好,留点时间给你们做准备,有什么需要的各位尽管和我说,能给你们找到的都尽量去帮你们准备。”
大巫点了点道。
“好,那到时候有什么需要的我们再与你说,现在我们就先回去做一些准备了。”
小二子一听说这个老头子愿意给他们准备东西脸上立马乐开了花,高兴的不得了,乐呵呵的拉着两人回去了。
路上,
“哎,你们说这大白天的怎么还有人跟着我们?”
如果说晚上是为了担心他们几个人的安全的话放几个人在他们哪里守着还说得过去,能够理解。
只是现在这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乾坤朗朗,为什么还要派人跟着他们?难不成还要人真猖狂到赶随时随地不分场合时间的对他们动手?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不相信那个糟老头子的。”
司空震耸了耸肩说到。
他对这个大巫始终都是有所保留,并不敢完全相信那个老头子。
他总感觉那个大巫的热情之下还隐藏着什么,只是他却是不知道那热情的面具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
这种直觉从他第一眼见到大巫就开始存在,一直都没有消失。
对于他醉酒的事情,他更是心有怀疑,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说一点点的记忆都没有。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喝醉过,哪怕是喝断片了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大概的做过什么事情,从来没有过像这次一样的事情发生。
何况他分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只喝了一杯半的酒,就那点小酒杯,绝对不可能会把他给喝倒。
只是现在他找不到证据来证实他的想法,也没能够找出什么破绽出来。
“怎么说?”
陈南看了一眼司空震,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既然能够这样子说,那就说明事情有什么可疑之处,总不可能是因为是陌生人所以才不信任的吧?
“难道你们就不觉得这个大巫哪里怪怪的吗?”
司空震停下脚步来转头看见身后的两个人疑惑的问到。
“是吧!你也觉得他们这里的饭菜很好吃是吧?我跟陈南也是这么觉得!”
小二子却是答非所问的大声回答到,所回应的话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你在说什么?”
司空震对于小二子的态度非常的不满意,脸上有一些怒气。
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司空……”
陈南伸手扯了一下司空震的衣服,小声的喊了一声,然后悄悄的给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身后还有人跟着他们。
“干……”
刚想继续说话的司空震看到了陈南给他的眼神,看了一下他们身后的两个男人,这才把嘴巴闭上。
回到房间后,
“司空震,你这也太大胆包天了吧?人家的眼线就在你旁边,你还敢直接光明正大的质疑人家?也不怕人家的眼线一转身就跟大巫说了?”
一回到房间把门给关上后就是对着司空震一阵数落。
“我这情急之下一时之间忘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司空震白了一眼小二子说到。
“行了,现在不是我们内讧的时候。司空,你刚才说大巫哪里怪怪的?”
相比之下,陈南就显得理智得多了。
“嗯。”
陈南都发话阻止了,司空震也不还再和小二子计较这些,现在重要的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小鸡皮算毛的事情,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是感觉大巫哪里奇怪吗?说出来我们听听看,能不能从里面找出什么事情出来。”
陈南沉了沉眼眸,对于司空震看人的眼光他还是相信的。
既然司空震能够说得出这个大巫有奇怪的地方,那么就有一定的可信度,只是不知道司空震何来的这么一感觉。
“从一开始,这里的人就对我们表现得太过于热情,尤其是哪个大巫,我总感觉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而且我确信,我昨晚根本就不是喝醉的!”
司空震把自己依然坚持的感觉说了出来,希望陈南也能够有和他一样的感觉。
“切,人家小孩子不都说了吗?你还把人家姑娘给亲了呢!总不能人家还特意的请了一群人来一起陪着你演戏吧?那这不是吃饱了撑着的吗?”
小二子冷笑到,说完自己也是愣住了。
三个人均是不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
良久,小二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说到。
司空震坚持说自己只不过喝了不到两杯酒,刚才早饭的时候那酒他也试过了,那酒的度数根本就不高,就是一些他们自己酿造的果酒罢了,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把人给喝晕。
他敢说,就那点度数,他喝完一壶就跟玩似的,根本就是毫无压力。
“如果说要真是这样子的话,那我们可得小心了。”
司空震也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他刚刚在宴会厅听到那小孩子说的话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小孩子分明就是在胡说。
“不管是敌是友,也不管这大巫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而言之,我们谨慎行事。今晚下去之后多留几个心眼,注意那些跟我们一起进去的人的动向,要真是有什么目的的话,进去之后肯定会漏出马脚的。”
陈南把今天早上还没有吃完的一些压缩饼干装好用架子夹好起来放回包里。
毕竟是晚上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来,能多带一些干粮下去就多带一些干粮下去,有备无患。
“不过我倒是觉得也有可能是司空自己多疑了,反正他这个人也就这样,一天到晚都是疑神疑鬼的。”
小二子却是不以为然,根本就没有把陈南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行了,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睡上一觉吧!今晚还得下地呢!”
司空震见小二子一直不相信自己,把手中的被子一把丢到了小二子的身上。
“自己打地铺睡,我先休息了,小声点别给我弄出声音,不然你就给我睡门口去。”
原本还想着要帮他打地铺来着,现在看来根本就没必要帮他了,就让他自己弄吧!
小二子被他这样弄得又气又好笑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行吧,自己来就自己来。”
拿着司空震丢过来的被子就麻利的把地铺给打好来了。
另一边,大巫的房间内,
“啊美,你叫啊仓今晚带着几个人跟着司空震他们几个一起出发。”
起来想去,觉得还是让啊仓亲自带队比较好。啊仓是最有能力的之一,也是他可以能够信任的人,有他跟着司空震他们,他能够省下不少心来。
原本想要让啊美也一起进去的,好两个人有个照应,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也能够应付得来,只是现在司空震还不知道啊美的情况,所以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有让啊美跟着一起前去。
他现在还不想暴露啊美这张牌,能留到后面就尽量留到后面。
不然要是让啊美跟着一起进去的话,到时候要是出现了什么危险,以啊美的能力肯定可以应付得来,只是,到时候啊美也就暴露了自己了,届时,想要利用啊美去接近司空震怕是会成为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就先暂时让啊美继续当一个纯良的美人儿吧。
“出发?去哪里?可是去下面?”
啊美听了之后有一些疑惑的问到。
“嗯,今晚才出发,让他们现在就休息吧,免得今晚没了精力。”
大巫点了点头说到,脸上有着一些疲惫之意。
“好,可是要我一起前去?”
啊美见大巫没有喊她一起,于是试探性的开口问到。
她也想要参加这一次的行动。
关于那下面的传闻她早有所耳闻,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下去看过。
前面大巫也安排了几次人下去,但是她没能跟着一起进去,这一次她也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争取跟着一起进去看看里面的东西。
不为贪图什么,就为一睹里面的真容,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东西引得这么多人前赴后继的往里面赶,哪怕是明知道有去无归依然兴然前往。
“不,你不用跟着去。”
大巫摆了摆手想也没想的拒绝到,如果他要派啊美跟着一起去的话,哪里还用得着啊美自己请求?早就下命令让啊美跟着一起。
“大巫,我想要跟他们一起下去,我怕啊仓自己应付不了,再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成功的机会也就多一分。”
啊美只是轻微都皱了一下眉,很快又恢复到原状,继续尝试着去争取。wWW.ΧìǔΜЬ.CǒΜ
这一次她不想轻易的放弃,毕竟听人家说一百次一万次都不如自己亲自下去看上一次。
“不必,里面的情况我们并不清楚,但是能够知道的一点就是,那底下肯定凶险无比,你还是不要跟着掺和了,以免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我还有别的任何交给你,所以你不能跟着他们一下起去。”
大巫在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强忍着什么东西一样,就连说话的速度都有一些停顿。
“大巫你怎么了?”
一注盯着大巫看的啊美自然是没有错过大巫的神情,看到他这样难受的样子,不由的有一些担心。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没休息好。”
大巫摆了摆手说,说完就忍不住的咳了几声。
“我去给你喊医生过来给你看一下吧?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虽然不知道大巫这是怎么了,但是看到大巫的状态越发差的样子啊美也实在是放心不下。
“我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我自己能不知道吗?没有大碍,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了,要真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能拖着不治吗?”
大巫有些无奈的笑着说到。
这个寨子里面,也就只有啊美一个人是真心担心他的人吧?这种担心无关于其他的事情,只是仅仅担心他的个人安危。
也是因为有着啊美的这一份关心,大巫的心里也才因此存在这一点温暖,而这一份温暖便是来自于啊美。
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可是啊美待他却是如同亲生的一样,这一点让他很是受感动。
“要不然我让人给你开一些安神的药吧?这样睡觉的时候也能好睡一点,应该能少做一些恶魔。”
啊美见大巫不愿意给医生看病,知道他什么脾气,也不好再强求。想起大巫上次说过恶魔缠身睡不好,于是就想着开一些安神的药给他吃会不会好一些。
“好,那就吃一些安神的药吧,中药大概会好一些。”
大巫执拗不过啊美,见她也是一片好意也没有再拒绝。
“嗯,我现在就去找人给你准备,大巫先好好休息吧。”
见大巫终于同意用药了,啊美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找人开了几副中药自己亲自煎煮给大巫端了过去,却被大巫以太热为理由放在一边凉一下,并没有立即喝,啊美也没有怀疑就离开了。
啊美人一走,大巫就把那药倒进了花盆里面,看都没有看一眼。因为他的病不是一副安神药就可以解决的,只是不想佛了啊美的一片心意罢了。
这也是大巫为什么说中药的要好一些的原因。如果说开的是西药的话,只怕啊美会看着他当场吞下去再离开。中药的话就不一样了,只要等到人一走,随便找个地方倒掉了就行。
晚上,
几人吃过晚饭后来到大巫的房间。
“我们是现在就出发还是?”
司空震现在满脑子都是有关于自己父亲的事情,想着能够尽快下去就尽快下去。
“不急,再等等,你们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
大巫看了一眼司空震,并不着急让他们离开。
他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了,还着急于这一时吗?
“等什么啊?难不成还真是要等到大半夜的大姐都睡着了再出发啊?”
小二子一听说还要再等一等,立马就着急了起来。
“这倒是不用,我们这些小寨子也不像外面的大城市哪里繁华有着夜生活,这里的人吃了晚饭后最多也就出来散散步消食一下就回家去了。再加上你们也知道,人口失踪的事情搞得人心惶惶的,谁也不敢在大晚上的出来瞎晃。”
大巫从自己桌子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这里面有几支抗生素你们拿去吧,希望你们不要有用得上的机会才是。”
将手指的盒子递给了司空震。
“谢过大巫了。”
司空震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很是自然的就接过了大巫递过来的东西。
他看了一些,大巫递过来的盒子都还是完好无损的,还没有拆封,是原装的,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抗生素这种东西既然有那就带着比较好,在哪里面难免多多少少会受伤,说不定还能有用得上的时候。
“话说大巫啊,我想问一下有关那里面的事情您老知道多少呢?”
小二子见大巫给他们抗生素,突然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老头子能知道什么?总不能都一把老骨头了还下去看看吧?再说,老祖的地方我们这些后辈的也是不敢去冒犯,谁不怕遭天谴啊?”
大巫笑着说到,说完还拿起茶杯来喝起了茶。
“不知道啊?那也没事,就是随便问问看看大巫知不知道情况,好让我们有个底。”
小二子也是没想到大巫会是这个回答。
他觉得大巫应该是多多少少都能够知道一些的才是。
怎么说这老头子也是一大把岁数了,再加上又来过好几次人去哪里面,这老头子不可能听不到一丁点儿风声,又不是聋的。
“我们也只不过是守护人罢了,里面的东西我们又何须知道呢?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出发了,为了避免惹人注目我就不送你们了。”
大巫放下茶杯和蔼的说到。
司空震将抗生素放进背包里面,然后带着两人一同跟着啊仓前往。
几人越走越是觉得不对劲儿,他们现在的位置已经离寨中很远了,正处于一片深林里。他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只知道自己已经在这片深林的很里面了。
“哎!我说大哥,这坟不是说在山上吗?你这怎么跑深林里来了,而且都走了这么久了还不到?”
小二子怕会生变,于是开口问到。
前面的啊仓听了小二子的话之后停下脚步来看向身后的三人。
“山在深林里面,就在前面不远处。为了避免别族人看见,所以大巫特意让我带你们走这边过,所以路程就会远一些,不过马上就快到了。”
因为手上拿着手电筒的缘故,所以当阿仓一转身的时候手电筒的强光就照到了三个人的身上,让司空震他们几个一时之间睁不开眼睛。
“哎哎哎!别拿着手电筒对着我!眼睛都快要被你照瞎了!”
小二子连忙用手捂着眼睛嚷嚷着叫喊着。
哪里有人拿着开着电灯的手电筒照着人的?这么没礼貌,真是没家教!
强烈的光感刺激让司空震他们三人的眼睛很是不舒服。
“哦,不好意思忘了。”
啊仓被小二子这么一说才把手电筒移开。
“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这大晚上的等下也不知道会不会招来什么东西。”
司空震倒是没有觉得怎样,毕竟人家一时半会儿的忘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是,不过话说回来,大巫那老头子不是说叫上几个人跟着我们一起进去吗?怎么现在就只有啊仓你自己一个人?其他人都不敢去吗?”
小二子听了司空震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想起来大巫说过的话,于是便开口问了一下啊仓。
“其他的人已经在那边等着我们过去了。”
其他人比他们提前出发,要是太多人一起走的未免显得太过于惹眼,其他人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毕竟这么多人大摇大摆的走哪里过,谁能不注意得到?
“已经在那边了?那岂不是比我们还要早得多出发?怎么不一起走?”
小二子摸了摸自己的脑壳问到。
不明白为什么要分两波人走,而不是大家一起出发。
出门抱团不兴散,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理吗?
“人多容易被人怀疑,赶路吧,别老是十万个为什么了。”
陈南白了一眼小二子,很是嫌弃他老是这么多问题,问就问了,重点是还停下来问,这样一来二去的,也不知道耽搁了多少的时间了。
“行行行,开始嫌我烦了是吧?感情谈了呗?那我闭嘴好了。”
小二子一听陈南这话就开始耍起小性子来了。
倒不是真的介意陈南这样子说,他也只不过是说来活跃一下气氛而已,不然一路上死气沉沉的,可得要把他给憋死。
“啊仓,带路吧。”
陈南看了一眼啊仓说到,让他继续带路,不再理会小二子。
司空震对此也很是无语,自然也是懒得搭理,摸摸的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一路上都是小二子一个人的哀嚎声,还有时不时伴随着陈南的嫌弃的声音。
“都走了这么久了,我看等下地方没到,我就累死在这路上了。”
小二子边走在后面边喊到。
这里的路一点都不好走,坎坷不平的,杂草也是非常的茂密,给行走增加了困难,他们的身上又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更是加重了他们的负担。
“我看你还是把嘴巴闭上的好。”
一直在前面默默带路的阿仓突然停下嘴巴看着小二子说到。
这一路上一直都没有吭声,现在却是开始制止小二子的哀嚎。
“怎么?连你也开始嫌弃我了吗?”
小二子一听就着急的跳了起来指着啊仓问到。
“不是,只是你在吵下去我们估计全都交代在这里了。”
啊仓的话刚一说完,司空震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大家见状全都安静了下来,手上的电筒也连忙关掉。
四人仔细的听了一下,
“好像是从我们的后面传来的声音。”
司空震小声的说到。
啊仓突然开口道,“这里有蟒蛇,跑!”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啊仓立即带头跑了起来。
“我天!真的假的?!”
小二子虽然质疑,但是听到那动静也不敢在原地待着,跟着司空震等人一起跑了起来。
“快跑!它就在我们后面!”
陈南跑的时候经不住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回头就看到一巨型蟒蛇跟在他们的身后,虽然还有一些距离,但是那股子的压迫感是无法忽视的。
陈南这一喊,让大家奔跑的速度再次加快了起来,个个都生怕自己跑慢了。
“哎哟!等下墓都没进就累死在这喂蟒蛇了!早知道我就不带这么多东西出来了!”
那一个大大的背包现在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个累赘。
啊仓边跑边不知道在弄着什么。
司空震他们几个人跟在啊仓的后面,再加上晚上由黑,手电筒也没有开,仅仅是借着月光来照亮前面的路,所以也不知道啊仓在干什么。
只见啊仓跑着跑着就停了下来,然后把手电筒打开转过身来。
“我去,这啊仓疯了?怎么还停下来了?”
小二子没注意看到啊仓的手里拿着什么,疑惑的吐槽到。
“你们到我后面去,都把手电筒打开照它!”
啊仓大声的喊到。
虽然司空震他们也不知道这啊仓想要干什么,但是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枪?有用吗?”
陈南看到了啊仓手上拿着的手枪,有些质疑,一把手枪的威力对这大蟒蛇似乎不太够,除非一枪命中要害。不过这显然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用手电照它眼睛!”
司空震开口叫到,把手电筒照向那在黑夜里散发着幽光的瞳孔。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在黑夜里被强光照耀,都会有一瞬间的失眠。
而啊仓就是要趁着这时间给这大蟒蛇来上一枪。
“碰!碰!碰!”
快准狠,对着蟒蛇就是三枪,其中第一枪就打在了蟒蛇的眼睛上。
“走!”
打完啊仓就带头跑人。
“就三枪能搞定吗?”
小二子显然是不相信能够搞定的。
“可以,那是麻药,一枪足以迷倒一头几吨重的大象一整天。”
啊仓点了点头说到,更何况他第一枪打在了蟒蛇的眼睛,哪怕迷药量不够也能够给他们带来一点时间。
几人跑了两分钟后发现没有动静了这才停下来。
“没追来吧?”
小二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到。
“应该没有。”
啊仓的听力比常人的要好一些,没听到那蟒蛇蠕动时的声音,想来应该是被麻药给放倒了。
“啊仓,你一直都是随身带着迷药枪的吗?”
刚才看到啊仓手里面拿着手枪的时候司空震心里可是被惊讶到了。
不管是真枪实弹还是一把迷药枪都不简单,只是不知道啊仓为什么要带在身上。
“在种地方,遇到莽兽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有备无患。”
啊仓想也没想的就直接说到。
这一回答也很是合理,把司空震的疑惑给解开了。
几人继续赶路,没多久就看到前面有火光。
“哎,啊仓!你看那前面!是不是你们的人?”
好几把火把在哪里,一眼就看到了。
“嗯,入口就在哪里了。”
啊仓点了点头说到。
那里是一个祭司场。
场地不是很大,背靠着大山,中间有一个祭司台。在哪祭司台的周边围着一圈骨头,都是牛头和鹿头。
顶上绑着一些红绳,红菱布裹着铃铛挂在上面,火光之下那雀跃的铃铛在风中发出阵阵悦耳的铃声。
只是时间不适宜,这本动听悦耳的铜铃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各位的诡异,让人不敢细细品味这铃声。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司空震嫌弃的说到。
“这祭司台干什么的?求财求雨?还是镇压里面的东西?”
小二子看了一眼啊仓问到,想要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因为他看到祭司台的地板上是有着纹路的,那纹路里面发黑,像是干涸的血液一样,只是不知道这里祭司用的血液是不是那些牛鹿的血液。
“你们是打算原地休息一下还是现在就进去?”
啊仓并没有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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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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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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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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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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