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张头,你个老小子这是怎么了,不是老年痴呆了吧!”易天看着张青松神神叨叨的不由开口说道。
“你个老王八蛋才老年痴呆了,就算是你成植物人了,老子也不会有事!”
回过神来的张青松听到易天的话马上开骂了,他经过易风的治疗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回来后专门为他保养的专家组专门给他检查过身体,确定他身体中的所有隐疾已经尽去,后面可还有一二十年的日子等着他慢慢过呢。
“装吧你!看你刚刚的样子,不就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吗?嘿嘿,真是让人期待啊!不知道你老张头一身最后干净,得了老年痴呆以后,天天鼻涕口水一脸都是会是什么样子的啊!”易天接着打击道。
“得,不跟你这种老骨头争,接着下棋吧!”看到易清想起易风,张青松自知身体无恙,也懒得在跟易天争这些嘴上的便宜了。
“好啊!轮到你走了!”易天听了张青松的话,看着棋盘笑而不语。
“呃!你的车什么时候跑到这个地方来了,还有你这个马不是刚开始就被我吃了吗?怎么跑来卧槽来的?”张青松听了易天的话,低头一看棋盘,自己居然已经无棋可走了,不由抬头盯着易天说道,他明明记得易天这老头的两个马在刚开始没多久,就被他一个象给换了,怎么又跑回棋盘上来了。
“狗屁,那都上盘的事了好吧!你不是老糊涂了吧!嘿嘿!输了就是输了!别再想找借口了!”易天看着张青松得意地说道。
“你放屁,你才输不起呢,今天下了一上午棋,也不知道谁一把没赢,还老是悔棋,还偷棋子!”张青松一听易天的话,马上不干了。
“是,我是一把没赢,不过也一把没输啊!貌似某人也是一把没赢吧!别说的那么好听!”易天得意地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你,那都是你耍赖,老无赖我不跟你玩了!”张青松一甩手不玩了。
“那怎么行,你明明就要输了,你这是耍赖!”易天不干了,这下了一上午,好不容易赢一把,怎么能让张青松这么容易就跑了。
“那没下完了,不玩了,不玩了,跟你这老无赖玩太没劲了!”张青松说着,两只手快速地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都能能乱了。
“你,你个老不要脸的!你就是输不起!”易天那个气啊!没想张青松会来这手。
“你才是个老不要脸的!”张青松反驳道。
“两位老爷子,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如果你们不服气,可以在下吗?这吵来吵去多不好,有伤和气啊!”易清做为一个小辈站在旁边看着两个老爷子,如同流氓一样破口对骂,不由硬着头皮说道。
“下什么下!小孩一边玩去,谁还跟这老不要脸的下!”易天听了孙子的话,脸色不怎么好地说道。
“就是,我才不跟这老无赖下了!”张青松同样回击道。
“你才是不要脸的,你当年肯定跟狗尾村的翠花有一腿,我都有证据。”张青松想到易风跟易清长的像,又想起易风所在的hb,就是当年易天吹牛b,勾引的那个妇救会主任的家乡,不由马上开口回击道,当然了他相信易天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就算做了也肯定会跟他说的,这纯粹就是想在嘴上占点便宜。
“你才是老不要脸的,你有什么证据你说啊!那个翠花早就在敌人扫荡的时候牺牲了,你接着编!”易天马上回道。
“是,他是牺牲了,可是他却是留下了你的种,你就别在狡辩了,我上次去南方都看到了,一个和易清长的一模一样的孩子,今年十五岁。”张青松一听易天的话,马上把上次在sh碰到易风的事给说了出来。
“狗屁,你就接着编吧!”易天压根就没做过这事,当然兴地承认了。
“切!看到没,我现在身上的老伤都好了,就是那个孩子治好了,他还跟我说了,三年之内他会来京城,为什么要三年以后来?因为三年以后,他正好十八岁,来找你这个老不要脸的算帐来的!”张青松指着易天的鼻子说道,为了证明自己身上的病都好了,还特意在地上跳了几下。
“狗屁,来找你算帐吧!就你身上的那些陈年旧疾能治好,你就编吧!再说了,就你个病秧子,那些医生会放你出门?”
易天一听张青松的话就更不信了,两个老头虽然经常吵架,不过是现在老了,实在是无事可做,而且小辈们又不敢往自己跟前跑,所以老个老家伙只好一起了,所谓老小孩,老小孩,老人越老越像小孩,这时间久了,两人就跟小孩一样,经常吵架,当然了他们并不会真的翻脸,也算是一种自我放松吧!
他眼张青松年轻的时候是前后脚参军的,两人从抗倭到内战,从一个大头兵,慢慢成为将军,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直的,所以他对张青松的了解,甚至要超过他自己,对于他身上的那些伤,他是非常清楚的,根本就不可能治的好。
“切!这你就不知道吧!我四个月前被查出身体机能快速衰退,专家给出的结论是活不过三个月,所以我不顾他们的劝阻,出去转了一圈,本来在临死前,看看咱们用一生守护的祖国,谁知道在sh的时候,突然在街边晕倒了。”张青松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易天一眼,脸上的表情也不在是嬉皮笑脸的了。
“然后呢?”易天听到老友居然得了癌症,不由心里一紧,又孤身一人跑到南方去了,居然还晕倒了路边。
“嘿嘿!然后,然后就神奇了,正巧有个年轻人路过,顺手把我给救了。”张青松说到这里得意地看了一眼易天,好像在说,看到没我就是命不该绝。
“把你给救了?”易天看着张青松说道。
“是的,把我给救了,而且还治好了我身上所有的陈年旧疾,可以说我现在的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吃的好,睡的香!”张青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易天听到张青松的话,松了口气说道,别看两个人刚骂的厉害,好像恨不得对方早点死似的,其实这不过是他们对感情的另一种表达而已,就如同当兵的人,好久没见过战友了,打电话第一句话就会说,你小子还活着呢,我还以为你挂了,他的心里真的是这样的想的吗?其实不是,这只是一种表达的方式而已,两个老爷子,也是如此。
当然了,易天对于老友在危难之时,被人救了,还是很开心的,但是对于他说的身上的陈年旧疾也被治好了,倒是不相信,他以为只是老友对于他的安慰而已。
“当然好了,这就不得不说说救我那小子了,那小子简直就跟你一样,就是一无赖。”想到易风那小子,张青松就有种蛋疼地感觉。
“张老头,这我就得说说你了,你好心救了你,你居然用这种语气说人家,好像有点不厚道啊!”易天看张青松这个样子不由开口说道。
“厚道,我比他可厚道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才实交待,当年你到底有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张青松话锋一转突然看着易天问道。
“狗屁,你才干见不得人的事了!我易天这辈子无愧于天地。”易天听了张青松的话,脸色马上一变,大声说道。
“真的?”
“废话!”
“你确定!”
“有屁快放,别把你那点狗屁倒灶的事,憋在嘴里了。”易天有点不耐烦地看着张青松说道。
“好!那小子跟你一样姓易,这个姓好像并不多见吧!”张青松看着易天的脸说道。
“是姓易的是不多见,但又不是没有,难道就凭这个你就说我当年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易天一听,当场就要翻脸。
“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张青松看到易天的反应,马上挥了挥手说道。
“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花来,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虽怪我天天去你家骂你去!”易天板着脸看着张青松说道。
“那小子叫易风,而且无巧不巧,跟这小子长的一模一样,别说这也是巧合,这姓易,你说是个巧合,咱也就不计较了,但是跟你孙子长的一模一样,这就有点太巧了吧!当然了性格要比这小子撒脱多了!跟你这个老不要脸的简直就是一处路数的,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你不要跟我说还是巧合!”张青松看着易天的脸慢慢地说道。
“易风,张老你见过易风?”易天还没说话,易清听了张青松的话,马上开口问道。
“不竟见过,而且不一起喝过酒,那小子简直就跟你这个老不脸的爷爷是一路的,喝酒吃饭完全就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张青松听到易清的话马上开口说道。
接着好像又想起什么来了,马上又开口说道:“等等,你刚是什么意思,你也见过易风那小子?”
“呃!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到底见没见过。”易天见孙子吞吞吐吐的,马上就有点不爽了。
易清问完之后,就想抽自己一嘴巴,你说两个老爷子正吵着嘴呢,他接什么话啊!这下好了,他不说也得说了。
“我是见过,不过我是十一的时候代表学校去xg搞交流的时候无意中在报纸上看到的,出于好奇就跟他见了一面,而且这次回来,我跟他坐的还是一趟飞机。”在老爷子面前他可是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如实回答了。
“哦,哦!你说什么,你说在xg碰到的这小子,那怎么又跑到xg去祸害去了!”张青松一听易天的话,马上开口说道。
“呃!这个,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易清有点心虚地说道。
“不管了,反正那小子不是个号亏的主,不提这事了,你既然见过,你来跟这老不要脸的说,那小子是不是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虽然跟易风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对于易风的性格他还是很了解,绝对不是个吃亏的主,就算是在这个地方吃了亏,他肯定也会从别的地方找回场子的,反正是不用他担心。
“张老头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个叫易风的是不是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易天听了两人的对话,也不由开始正视起张青松说的话来,如果只是张青松一个人说,他绝对会认为是这老头子自己编的,但是易清是自己的孙子,不可能会骗自己,他脸色也变的严肃起来。
“呃!这个他确实跟我长得很像,不过并不是一模一样的,他才十五岁,我都十九了!”易清见老爷子问起,使劲地回想了一下,他跟易风那里不同,最后发现除了年纪和性格不同外,还真找不出别的不同来。
“嘿嘿!老不要脸的,这下你相信了吧!老实交待,当年到底干没干见不得人的事,这可是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怎么狡辩。”张青松看到易天脸色变的严肃起来,误以为易天当年真干了什么事,不由马上开口问道。
“狗屁!老子行的正,坐的直,从来就没干过见不得人的事,交待个屁啊!还人证物证俱在,物证在那?你干嘛,你想干嘛,你想搞独裁啊!”易天一听张青松的话,顿时就发起彪来。
“哟!被说中心思了!急眼了!你就装吧!”张青松见易天发彪,反正更乐了,这可是正中他的下怀。
“说中了个屁!”易天不爽地说道。
“易清,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个易风到底是什么人?”易天看着孙子严肃地问道,但是在严肃的表情下,却是带着期待的眼神和心理,当然了这一点,易清和张青松都没有注意道。
“这个,这个!”易清吞吞吐吐的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易风是三叔的儿子,但是当年的事,他从老爸的只言片语中,听出当年三叔是跟老爷子闹翻了,离家出走的,对于内情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易风的身份到底该怎么说好了,万一说出实情,老爷了生气了怎么办,现在老爷子的身体可不怎么好,万一气坏了,他可是担待不起的。wWW.ΧìǔΜЬ.CǒΜ
“他知道个屁啊!那小子因为做了些特殊的事,他的资料早就被我封起来了,现在能看到真实资料的一巴掌都能数过来,你问他不是白问。”张青松见易清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以为是查不出易风的资料,不由得意地说道。
“呃!张爷爷,我说怎么查不到他的资料,原来是你动的手脚啊!”张青松的话实在是太及时了,易清正愁不知道怎么回答老爷的问题,听到张青松的话,马上顺着他的话说道。
“老不要脸的,那的意思是你知道这个易风的真实资料喽?”易天听了张青松和易清的话,不由转头看着张青松问道。
“废话,就连他尿床尿到几岁我都知道!”张青松得意地说道。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易天问道。
“怎么着急了,想知道了?是不是想起当年做的什么事来了啊?”张青松得意地说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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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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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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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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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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