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有点头痛欲裂,忽然,他感觉下身一片冰凉,低下头一看,自己裤子被人给扒了。
看了看环境,这里应该是后厨,紧接着又听到一阵电钻般的呼噜声。
扭过头看去,傻柱正合衣躺在用长凳搭成的床上,不用说了,自己这副模样,肯定是傻柱干的。
“傻柱!傻柱!给我醒醒!”
“傻柱!你个臭傻子快醒醒!”
“…”许大茂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傻柱睁开眼睛,有些迷糊,听到许大茂的咆哮声,唰的一下坐了起来。
“傻柱!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裤子没了?!”许大茂悲愤的喊道,尼玛的,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居然还对他下手,太变态了。
傻柱老脸嘿嘿一笑,说道:“许大茂,你应该问你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我昨天怎么了?”许大茂疑惑的质问道,他只记得跟李怀德一起喝酒,后面的事就忘了。
“哼,你还有脸问,昨天我带你回院儿的时候,你在路上居然对一个姑娘动手动脚,要不是我反应快,你现在就被抓进去拘留了。”
“什么?!”许大茂惊呆了,他昨天喝醉后非礼了一个姑娘?不可能吧!
“不信?你裤子就是你自己脱的,怕你又犯病,我才把你捆起来的,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傻柱冷笑的说道。
“你胡说!快放开我!”许大茂不是很信傻柱的话,但是他的双腿有点失去知觉了。
“放开你?叫声爷爷来听听。”
“你放屁!傻柱我警告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许大茂马脸恼怒的骂道。
“嘿嘿,不叫?那你就这么待着吧,等下上班了,正好让那群老娘们儿给你看瓜。”傻柱贱兮兮的笑道。
说着,外面传来稀稀拉拉的声音,应该快到上班的时间了。
“爷爷!”许大茂心中无比的悲愤,臭傻子,你给我走着瞧。
“诶,这不就对了吗。”傻柱心满意足,解开了绳子,许大茂一把夺过放在旁边的裤子穿上,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等许大茂走后,傻柱才用一根木柴挑起许大茂那条被他藏起来的裤衩。
“哼,这事儿还没完呢,你没裤衩,看你怎么跟娄晓娥交代。”傻柱得意一笑,将裤衩丢进火灶里烧掉。
许大茂感觉身体发冷,快速往四合院走去。
后院娄家,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回来了,立马质问道:“许大茂!昨晚你去哪鬼混去了?为什么没回来?”
许大茂正在气头上,躺回床上,不爽的回道:“我昨天陪领导喝酒去了,喝醉了就在后厨包厢里睡着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不会好好说话吗?”娄晓娥气呼呼的插着腰训斥道。
许大茂实在不想搭理娄晓娥,他心里正筹划着怎么报复傻柱呢。
娄晓娥也知道许大茂经常被领导领去喝酒,所以尽管比较生气,但还是能体谅的。
“把衣服脱下来,我拿去洗了。”娄晓娥直接上手扒许大茂身上的衣服。
许大茂惊慌失措:“你干嘛!哎呦!”
娄晓娥一言不发,剥光了许大茂,一看,少了裤衩,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大声问道:“许大茂,你裤衩呢?”
“那个…我…”许大茂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啊,你不是陪领导喝酒去了吗?喝到哪个女人床上去了是吧?”娄晓娥脸色阴沉,握紧了拳头。xǐυmь.℃òm
许大茂本就烦躁,又被娄晓娥烦的不行,大声反驳道:“我做事需要向你汇报吗?爱信不信,滚蛋!”
闻言,娄晓娥立马渗出泪水,咬牙切齿的回道:“好啊你,你在外面乱搞还有理了?!”
娄晓娥转身跑到外间,拿起一根鸡毛掸子。
“娄晓娥!你想干什么!给我放下!”许大茂大惊,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进了被子里。
娄晓娥咬着牙,一把扯掉被子,高举鸡毛掸子,啪的一声抽在了许大茂的胳膊上。
“啊!!娄晓娥!你来真的?!”
“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娄晓娥又举起鸡毛掸子。
“娄晓娥,你快给我放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啪!”
“我再说一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啪!”
“踏马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易中海啊!”
“啪!”
“哎呦卧槽!你还敢打我!”
“…”顿时间,许家传来各种打砸东西的声音,院儿里没上班的老娘们儿迅速围了上来。
此时,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扭打在一起,娄晓娥脸上被许大茂扇了一巴掌,脸肿了起来。
娄晓娥心中大恨,啪的一声,这次鸡毛掸子抽中了许大茂的命根子。
“啊!!!!”
痛苦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大院,外面的老娘们儿再也忍不住了,一把踹开了许家的门。
入眼看到的是娄晓娥站在床边,左脸红肿,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许大茂则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哎呦喂!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这许大茂,大白天的不穿衣服,有伤风化。”
“别看!看了长针眼!”
“哎呦,大家快看许大茂的针线活!”
“天呐,难怪娄晓娥生不出孩子,原来如此。”
“……”一群见过世面的老娘们儿可不懂得什么叫害羞,啧啧有声的点评许大茂和他兄弟。
许大茂羞愤欲死,大喊着:“滚滚滚!都滚出去!”
“切,谁要看你的毛毛虫啊,小魏家的旺财都比你的大。”
“齐家大妈,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您怎么可以说许大茂连狗都不如呢?”
“哎呦,口误口误,许大茂压根没法跟旺财比,毕竟旺财还会打猎呢。”
“我们快走吧,不然长针眼了。”
“…”一群老娘们儿津津有味的损着许大茂,嘴里说的走,却站稳了脚。
许大茂这一刻真的想死了,不是说走吗?你们怎么还不走,地上好凉啊。
“离婚!娄晓娥我要跟你离婚!”许大茂哇哇大哭的喊道。
“离就离!你以为我怕你啊!”娄晓娥不服的回道。
众人一看,得,闹到离婚的地步了,看来真不是小事啊,这得让管事大爷调解才行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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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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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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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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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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