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的媳妇自己宠,何雨水的性子烈,自己就得向着她点,谁让她是自己的媳妇的呢。
余庆安看何雨水出了院门,也不去看白寡妇,只是对何大清道:“柱子哥,也就是何雨柱托我过来看看你,现在人也见到了,那我这也就不打扰你老了。
对了,柱子哥已经成亲了,娶了媳妇,生了个女儿,后面肯定还能生儿子,这一点你放心。
至于我这边,雨水正在上学,我们准备过两年再要孩子。
雨水嫁给我,你老就放心吧,不会亏待她的,我会把她像个公主一样宠着的。”
看了眼白寡妇,余庆安笑了笑,转身也向院子外面走去。
白寡妇真是的白瞎了眼,抬手指着余庆安,叫道:“哎!哎,屋里坐……屋里坐呀!”
余庆安并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走出了院子,只留下一院子的,笑话白寡妇的众人。
何大清看了眼白寡妇,心里叹了口气,跟着余庆安的步子,快步向院子外撵去。
等何大清撵出院子,余庆安已经坐上了小吉普,正要关门。
何大清扑过来,扒在车门上,对何雨水道:“孩子,爹知道,爹对不住你,你……以后你要好好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爹,何雨水咬着嘴唇瞥了一眼何大清,轻轻的点了点头。
何雨水知道,这一次,怕是这一生里,最后一次来见何大清了。
以后,自己肯定也跟何雨柱一样,要到羊城去生活了,从此天南海北,相隔千里,再相见不知何年何月去了。
何大清回头看了看,看白寡妇竟然跟了出来,张了张嘴,终于道:“家里……家里就不去了,大老远跑过来一趟,爹……爹带你去吃个饭吧,到爹工作的那个食堂,尝尝爹的手艺。”
何大清这家伙,和何雨柱一样,都是被寡妇吃的死死的人,给别人养了儿子,到最后自己手里什么都落不下。
余庆安知道何大清带自己等人到他工作的那个食堂,肯定是因为在那里他能欠账,
不想让何雨水的人生留下遗憾,不等何雨水说话,余庆安自己先下了车,将何大清扶上车,道:“那就让爹你破费了,一会儿得好好尝尝爹你的手艺。老是听柱子哥说他是跟你学的来着,柱子哥那手艺就不一般,你这肯定更不得了。”
把何大清扶上车,关上车门,余庆安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准备上副驾驶。
本来,余庆安是和何雨水一起坐在后面的,现在后面的位置让何大清坐了,余庆安只能坐前面去了。
余庆安刚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就见白寡妇突然冲了出来,大叫着:“何大清,你个老不死的,你要是敢你那野种走,就不要回来了。”
十月的保定,天气还没有凉下来,吉普车的玻璃是摇下来的。
何大清坐在吉普车上,看着车外扑过来的白寡妇,想要下车,又有点不忍心再对不起何雨水的样子,左右为难着。
余庆安可不会惯着白寡妇,看白寡妇冲过来了,回身挡在白寡妇的向前,一个大比兜,白寡妇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飞在空中的白寡妇,嘴里一口黑血喷了出来,两颗焦黄的大牙随着黑血飞向了空中。
“老不死的,你骂谁?”余庆安瞪着眼睛,呵道。
白寡妇在地上打了个滚,坐了起来,就坐在地上,也不起来,拍地蹬脚,大叫着:“来人呀,要杀人了,还有没有王法呀,要杀人了。”
只是,刚掉了大牙,还不适应,说话有点漏风,再加上满嘴鲜血的样子,只会让人笑看大牙。
可能是平时这白寡妇就不怎么会维人吧,再加上余庆安这一看就气势十足的样子,白寡妇一个人在那里表演,并没有人上前帮忙。
余庆安上前两步,站在白寡妇身前,瞪着白寡妇眼睛里冒着寒光。
“嚎?再嚎,信不信,我真要杀了你,我也不会有事?”
余庆安有气势,吓住了白寡妇,白寡妇愣在那里,不敢再嚎,也不敢再动。
像是白寡妇这种年岁的人,那可都是经历过旧时代的人,知道那些权贵们无法无天起来,自己小老百姓只能是那案板上的鱼肉。
有时候,连鱼肉都算不上,只能是一只小苍蝇,嗡嗡两声把人给惹烦了,人家随手一拍子,自己就要身首异处了。
余庆安看白寡妇不敢做妖了,起身对坐在车里装鸵鸟的何大清道:“是跟我走,还是下车,你自己决定?”
“我……”看余庆安盯着自己,缩着脖子的何大清知道,自己不开口不行了,看了眼何雨水,呐呐的道:“我……我跟你们走。”
“跟我们走,去,收拾你的东西,今天就跟我们回京城。”余庆安头一偏,示意何大清下车收拾东西去。
既然来了,那就早几年把何大清带回四合院吧,四合院里那几间房子,可不能让其它那些禽兽给占去了。
“我……”何大清只以为跟着去吃顿饭就回来,没有想到余庆安竟然突然让他回京城,犹豫着不肯下车。
“下来,收拾东西去!”余庆安那会给何大清犹豫的机会,呵道。
何大清一个激灵,忙手忙脚乱的下车,准备去收拾东西。
白寡妇一看自己的饭票要跑了,这那行,不敢跟余庆安正面硬淦,但是敢跟何大清炸翅呀。
白寡妇悄悄的爬了起来,向院子里跑去。
跑到屋里,自然要跟何大清好好的掰扯一番。
余庆安也不去管两人在那里拉扯,回头对坐在车上的何雨水道:“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你就在车里坐着好了,这事我来处理,今天必须把何大清给带走了。”
何雨水坐在车里,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余庆安又对前面司机道:“刘师傅,还得麻烦你等一会儿。”
刘师傅当然知道余庆安是谁,出来前杨前进可是给交待清楚了,一定要服务好,看余庆安这么客气,刘师傅也客气的道:“没事,首长你忙着,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
余庆安笑了笑,关上车门,扭头往院子里走去。
m.xiumb.co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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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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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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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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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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