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院子,杨振就听到何云生和刘素莲在吵架,而且吵的还算是比较激烈的那种。
要一般邻里遇到这种情况,说不准就会上去劝几句。
但杨振却只是放好车,便开始生自己的炉子,压根没有半点要劝的意思。
倒不是说因为知道两口子打骨子里的崇洋媚外,一心想要移民,所以他对二人就有多厌恶。
更多的是因为他很清楚两口子吵架,外人去劝架这种事,毫无意义。
搞不好人家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之后,还得骂上一句多管闲事……
这种烂好人,杨振自然不可能当。
在杨振炉子生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何云生刘素莲的吵架声也逐渐消停了下来。
看到劝架出来的何问莲,杨振咳嗽一声,使了个眼色。
何问莲没有回答,只是冲着杨振比了个手势。
知道何问莲这意思是等刘素莲何云生睡着了之后再说的杨振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搬炉子进屋。
刘素莲却在这时走出屋来,依靠在门口抽烟。
看着杨振在屋内忙着伺候炉子而倒影在窗户上的年轻身影,刘素莲的心头便情不自禁的便想起那些教杨振学英文的日子……
虽说明知道只是交换。
但每每想起那如同狂潮拍岸般的冲击……
刘素莲便情不自禁的开始害怕,害怕自己一旦离开,就再也无法再从年轻人的身上体会到自己似乎也跟着重回了十七八岁时的时光。
而这,也是她最近每每心烦气躁,动不动就跟何云生吵架的原因。
只是这些心情,何云生明显是体会不到的。
也是因此,躺在床头看了会儿书之后,何云生照例便早早躺下。
时间甚至都还不到十点,就已经开始鼾声如雷。
听着这些鼾声,刘素莲的心便又情不自禁的躁动了起来。
只是一想到何问莲现在放假在家,万一给她发现……
刘素莲便不得不强行克制。
只是有些东西一旦爆发……
越是克制,往往就越是汹涌!
也是因此,到了半夜时分,刘素莲早已忍无可忍。
看看身边死猪一样的何云生,再想想这会儿何问莲应该也睡着了。
刘素莲终于心头一横,蹑手蹑脚起身之中便出了房门。
看到即便已经深夜,但杨振房间里却依旧亮着灯光。
刘素莲发现自己心头居然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丝喜悦,如同少女时和谁心有灵犀一样。
想着这些,走到门口的刘素莲便准备敲门。
然后她便听到了那熟悉的如同狂潮拍岸般的声音,以及压抑的喘息声。
一听出是何问莲的声音,刘素莲直感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恨不得一脚将门踹开。
但一想到要是自己踹开房门,那这院子里所有的丑事怕就会立即众人皆知……
刘素莲便不得不强行忍耐,然后咬牙切齿的在门口等着。
只是那狂潮般的声音久久不息,似乎永无尽头。
听着何问莲那因为完全无法压制而偶尔泄露出来的声音,刘素莲虽然愤怒,却又忍不住的想起自己。
在某一刻,她甚至感觉似乎此刻承受着狂风暴雨的人并非是何问莲,而是变成了她自己……
这一切,屋内的杨振和何问莲自然是不知道的。
虽说男女之事猴急的都是男人。
但事实上在过程中女人得到的享乐要远多于男人。
可那到底是在正常情况下。
也是因此,再次倾尽所有之后,看着腻在自己怀里满脸迷醉何问莲,杨振忍不住的好奇,心说难道这走不走寻常路,都不会影响女子在这事之中的享乐么?
何问莲没有回答这個问题,只是恨恨的捏着杨振,直骂变态。
黎明时分,何问莲再次偷偷回屋。
辛劳了整夜的杨振则照例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中午时分才起床。
刘素莲在院子里抽烟。
看到杨振出来,刘素莲的眼神几如刀锋。
不知道事已败露的杨振关切道:“别是办理出国相关手续方面不顺利?要是的话刘姨你招呼一声,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帮!”
“还跟我装蒜?”
刘素莲怒骂一声,抬腿便踢的同时骂道:“一边跟我学外语,一边勾搭问莲——杨振啊杨振,你也太不要脸了你!”
刚刚听刘素莲提起何问莲,杨振还有点心虚。
但意识到何云生和何问莲都已经出门之后,杨振立即便冷静了下来,一边躲闪一边道:“虽说这事的确有点那啥,但我保证绝对都是各取所需——无论是跟刘姨你,还是跟问莲,都是如此!”
“你这话什么意思?”刘素莲问。
“还能什么意思?”
杨振笑笑道:“问莲那边,我给了钱的!”
一听杨振说给了钱,刘素莲的气势瞬间便没了大半。
只是一想到自己跟何问莲之间的关系,刘素莲就又忍不住的愤怒,闷声道:“别以为你给了钱就有多了不起——我要豁出去的话,我们母女不好过,你也照样会身败名裂!”
虽然明知道刘素莲肯定不可能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
但到底自己有错在先。
因而杨振只能赔笑,表示大家都这么熟……
所以有话好说。
万事都可以商量。
用不着非得闹到撕破脸那么难看。
说着这些,杨振还不忘暗示,表示横竖何问莲何云生得下午才回来……
要刘素莲愿意,自己可以再跟她学会儿外语。
“这会儿还能说出这种话……”
刘素莲闻言浑身直哆嗦,很想说我可真是从未见过比你还厚颜无耻之人。
只是一想到昨夜那怒涛狂潮般的声音。
刘素莲便已经有些情不自禁的双腿发软,浑身颤栗。
特别是在想到自己现在趴着的位置,昨夜何问莲以同样的方式趴过的时候……
与此同时。
朝外大棚外内的涉外餐厅之内。
看着冯石坚狼吞虎咽的模样,冈本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在小日子家中的那条秋田犬。
想到自己每次丢给它根骨头的时候,那条秋田犬狼吞虎咽的模样,简直和现在的冯石坚一模一样。
不过这种情绪,冈本却并未表露出来,只是一边偶尔提醒冯石坚吃寿司一定要蘸小日子酱油,吃鱼生一定要蘸芥末……
直到冯石坚酒足饭饱,冈本这才缓缓开口道:“以往即便有东西,冯君你也都是通知我去取,今儿居然主动送来——相信除了古董之外,还另有所求?”
“生我者父母!”
“知我者,冈本君也!”
冯石坚拽了句文,然后才一脸谄媚的道:“听说现在政策已经放宽到只要有国外邀请,国内人士就可以随意出国的程度了——我们家出国去往小日子一事……”
替冯石坚一家申请去小日子资格这事。
对于冈本来说,就如今日这顿地道的日料一样,都是那根丢给狗的骨头。
在冈本看来,只要自己手里还有骨头在手,那就完全用不着担心狗会咬他自己这个主人一口。
也是因此,原本对于冯石坚的到访原本还有些心疑的冈本在听到这话之后,几乎瞬间就放下了戒心,笑呵呵的说了些国内对于出国移民人员的政策再次放宽的消息,他也听说了……
但到底冯家想去小日子的不光是冯石坚自己,还包括他的妻儿。
因而即便他帮忙申请,估计也没那么快就得到批准。
不过在说着这些的同时,冈本也不忘让冯石坚放心,表示到底两家两代交好……
所以这事他会尽快去办,让冯石坚耐心等待便是。
“那就拜托冈本君了!”
标准小日子礼仪的感谢之后,冯石坚在起身准备离开之时,却又如忽然想起了什么般的问道:“最近冈本君可有些日子没和辛有中等交易了——难不成辛有中他们那边,又出了什么岔子?”
“岔子倒是没有!”
“就是我说的让他们挖哀后墓一事,他们居然总是推三阻四!”
“所以我故意降低了和他们交易的频率!”冈本道。
“冈本君你所要,不过就是国内的精品文物尔!”
“即便不用去挖古墓,辛有中他们手上也有的是精品文物……”
说着这些,冯石坚满脸不解,心说你只要肯给钱,那就有的是精品文物买,干嘛非得让人盗墓啊?
难不成你们是知道那哀后墓中,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不成?
“如果仅仅是贪图什么宝贝……”
“就国内现在的情况!”
“我手中有的是钱,什么样的宝贝我买不到?”
“在这种情况下,我又岂会三番五次的和辛有中这等人物打交道?”
“所以让他们去挖哀后墓,我所为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宝贝!”
“更多的是因为我想掌握他们这帮人!”
想到自己这次过来投资,除了是寻找商机之外,同时还承担着替小日子在国内笼络人员,以备不时之需的任务。
想到辛有中等人为了钱什么都敢干,原本该是最佳人选。
但这种杀人越货都干的人,往往也最难掌控。
想掌控他们,就不能像是对你一般,光是给骨头就行。
想要掌控这种人,除了给骨头之外,还必须得在他们的脖子上再套上根狗链子。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帮自己替小日子办事!
哀后墓作为唐时的墓葬,一旦被挖,那就肯定是足以震动国内的大案。
自己只要能掌握住这个秘密,那就等于是往他们的脖子上系上了一条钢铁打造,无论他们如何挣扎,都不可能挣脱的狗链子。
这,才是我想方设法,也要让他们去帮我挖哀后墓的真正原因!
这些话,冈本自然不可能对冯石坚明说,只是表示自己让他们帮忙挖,自然有自己的原因所在。
说着这些,冈本甚至还不忘请冯石坚帮他转告辛有中等人,说明他对哀后墓志在必得的心情,以给辛有中等人施加压力。
以为露出了什么破绽的冯石坚闻言赶紧摆手,表示辛有中等人连冈本这个金主的话都不听。
那么他的话,辛有中等人怕更不会听。
“毕竟我只是在交易之时,跟他等有过数面之缘而已,压根不熟!”冯石坚道。
“虽说不熟!”
“但你们到底同胞!”
“他们的想法,你肯定比我更了解!”
说着这些,冈本不忘允诺,表示只要冯石坚能帮他劝动辛有中等人挖哀后墓,到时候他必有重谢。
“辛有中他们明明已经盗掘了那么多的古墓,按说压根就不差再多盗一座哀后墓……”
“毕竟以他们的盗墓数量来说,无论他们盗不盗哀后墓,那都是枪毙十回都不够的罪行!”
“可现在他们却偏偏就在哀后墓上推三阻四……”
听到冈本的话,确定冈本让自己去劝辛有中等人,并非是冈本察觉出了些什么的冯石坚暗松口气,然后才压低声音一番分析,表示或许辛有中等人在哀后墓上推三阻四,并非是他们不肯,不敢。
而是不能!
“不能?”
冈本闻言一愣,心说不都是盗墓。
一座也是盗十座也是盗。
有何不能之理?
“之前莪曾跟冈本君你说过,虽说都是盗墓!”
“但因为墓葬埋葬地点,埋葬地理位置等等的原因……”
“国内盗墓根据这些特点,分为了很多流派这事——冈本君你难道忘了么?”
说着这些,冯石坚不忘细心解释。
表示国内盗墓之所以分流派,可不仅仅是因为好玩,更多的是为了因地适宜!
辛有中他们的盗墓,更多的是以翻膛溜槽为主。
而哀后墓根据地理特点,所需采用的手法,却必须是分金定穴为主。
两种手法虽说都是盗墓,走的却压根就不是一个路子。
“我说他们为何那么多墓都敢盗!”
“却偏偏不敢盗哀后墓!”
听到冯石坚一翻解释,冈本也暗感有理。
不过即便如此,冈本却依旧没有因此而打消要让辛有中等人去帮忙盗哀后墓,否则往后就会尽可能减少和辛有中等人交易的打算。
毕竟他虽然的确想要古董。
但到底购买古董只是引子。
借购买古董认识更多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即便是杀人越货,对方都会毫不犹豫的家伙才是目的。
对于这种人,要没有一条狗链子拴着……
冈本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
这些心思冯石坚虽然不知道。
但看冈本已经决定只要辛有中等不肯去挖哀后墓,他宁可往后少买古董,也要减少和辛有中等人交易的决心已定……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的冯石坚总算再次开口,问冈本既然决定另觅人选,不再跟辛有中等人交易。
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合适的人选。
“要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
“我现在又何必还继续跟他们姓辛的一伙继续纠缠?”
冈本闻言白眼,然后才有些兴奋的道:“莫非除了辛有中等之外,冯君你还听说过别的类似人物?”
“认我不认识!”
“不过我倒是知道什么人有可能认识!”
“而且这个人冈本君你也认识,而且还很熟!”
冯石坚嘿嘿几声,然后才说出了楚白的名字。
一听到楚白的名字,再想到现在楚白甚至连给洋人当翻译的差事都不干了的事实,冈本是恼火的猛拍大腿,心说自己早该猜到……
房间内,楚白正在数着一大把的刀乐。
想到只要将这些钱交给杨振,自己就又能赚多少……
想到自己这几个月赚到的钱,要只是正常上班拿工资,怕是八辈子都赚不到。
楚白便乐的牙花子都快出来了,心说幸好自己当初记住了杨振的名字。
否则的话,自己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不过一想到杨振,楚白便又忍不住的有些内疚。
毕竟他太清楚自己所赚到的那些钱,有多少是靠着杨振才赚到的。
可现在,自己居然背着杨振搞小动作。
但想到杨振简直恨不得将卖出去的每一件东西都换成假货,然后将真东西全都留在国内的事实,楚白便又忍不住一声叹息,心说杨振啊杨振……
不是我真就想背着你搞小动作。
实在是你人在国内。
只要东西卖出去了钱到手了,你就万事大吉。
可我不行啊……
我还得回美利尖生活,我在美利尖还有大把的家人。
要给鲍勃先生罗斯先生他们知道花了那么多的刀乐,通过我购买的那些古董居然全都是假货,连一件真家伙都没有……
在国内他们或许拿我没办法。
可在美利尖,他们怕是把我给活刮了都没人管!
正想着这些之时,哐哐的敲门声响起。
看到来人是冈本,楚白一边让座一边笑眯眯的道:“冈本先生过来,可又是想让我帮你们联系辛先生他们,购买古董?”
“我来找楚先生你,虽然的确是想请你介绍帮忙购买古董!”
“但却不是想让楚先生你联系辛先生!”
说到此处,冈本又是哈衣一声九十度腰,然后才道:“还希望楚先生你能在辛先生们他们之外,另外介绍一个可靠之人!”
“另外介绍可靠之人?”
听到这话,楚白吓了一跳,心说难不成是因为杨振的那些假古董,已经被冈本认出来了?
不过看冈本的脸色,楚白感觉又不太像。
想着这些,楚白斟酌半天才道:“之前和辛先生的合作,冈本君你对他们也是赞不绝口——为何现在忽然就不愿意再跟他们合作了?”
“为什么!”m.xiumb.com
“楚白先生你就不要问了!”
“你只需要知道只要你肯帮忙,好处,大大滴!”
说着这话,冈本微微挥手。
田村立即就将提着的密码箱在桌上打开。
密码箱内,是满满一箱的日子钱。
看上去怕是不下百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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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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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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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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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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