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笛彻底没有了退路。
十指交扣的手被按在肩膀两边,秦唯忘情的吻着他。
情人间的温柔缠绵,是这世界上最让人无法拒绝的蛊。
即便是再理智、再克制、再优雅端庄的人,陷入爱情之后,也会失控。
秦唯便是如此。
十天没有见面,好不容易见到心心念念的宝贝,他只想用温柔的吻,让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想念。
房间里暖气很足。
司笛只穿着单薄的卫衣。
贴着他的心跳,秦唯贪恋的深深吻着。
司笛听着自己汹涌热烈的心跳声,只觉得脑袋里有点晕乎乎的。
明明没有喝酒。
身体却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从前针锋相对,一见面就炸毛的他,此刻温顺的像只小绵羊。
白皙脸颊上透出红晕。
呼吸加速。
心跳失控。
他有种随时要窒息的感觉,不由得紧紧攥着秦唯与他十指交扣的手。
感受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栗。
秦唯稍稍抬起头,近距离看着司笛迷蒙的小鹿眸,唇角倏然向上勾起。
彼此心中的悸动。
秦唯其实比司笛强不到哪里去。
紊乱的呼吸让他深邃的双眸无比炙热。
稍稍抬起头,他哑着声音问:“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妈蛋。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秦唯就是蔫坏的故意让他害羞。
果然。
新的一年。
秦唯还是不想做人。
司笛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秦唯越是刻意,他就越是想反着来。
目光近距离撞在一起。
司笛咬咬唇,扬起下巴,一副温顺听话的模样,贴到他耳边,却冷不丁的回了句:“没有,这段时间我真的太忙了,根本就没时间想你。”
声音柔柔的。
说完,还勾起唇角,冲秦唯抿出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礼貌微笑。
古灵精怪。
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秦唯一眼便能看穿他的小伎俩,倒也不怒,只挑着眉梢点点头,然后突然低下头,再次将他吻住。
又是一番缠绵。
被放开的时候,司笛已经气喘吁吁。
秦唯垂眸看着他,第二次问:“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答,有没有想我?嗯?”
喑哑的尾音。
音调微微上扬。
明明顶着一张极致禁欲的脸,此刻却撩到了极致。
司笛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咬着牙说:“没——”
第二个字甚至还没来得急说出口。
话便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像是上台阶一样,秦唯吻的一次比一次凶,这次吻完,司笛脑袋已经快要宕机了。
“宝贝,说你想我。”
秦唯像在给他下蛊一样,声音里透着莫名的蛊惑。
司笛不想认怂。
可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压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司笛红着脸别开眼睛,盯着窗外不停燃放的烟花,声若蚊蝇的哼:“想、想你……”
其实。
真的想他。
很想很想,在洒落汗水的练习空隙中,无时无刻都在想他。
晚会上表演完舞台,刻不容缓的赶回来,就是想早一点见到他。
哪怕早一分钟。
早一秒钟。
他只想马上见到秦唯。
秦唯简直爱死了他红着脸的小屈服,低垂的瑞凤眸中染上深深笑意。
他低头,在司笛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想见你,想抱你,想亲你,想——”
秦唯谈恋爱的时候是不要脸皮的。
深谙这一点的司笛,即使捂住了他的嘴。xǐυmь.℃òm
可就算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已经不言而喻。
不等司笛有所反应。
手腕被握住。
秦唯将他的手拿开,再次吻了下来。
也许是太投入,也许是太忘情,两个人缠绵不休,竟然没有听到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伴随着郑舒喊的一声“笛笛”,房间门突然被推开。
这才不到一点!
往常年,春晚结束之后,长辈们都会回忆往昔,再聊上个把小时才会休息。
今年怎么回来这么早!
司笛脑袋里的弦,duang的一声断裂,几乎是下意识的,按着秦唯的胸口坐直身体。
现在下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趴在秦唯身上,想糊弄过去只有一种方式。
司笛的视线落在秦唯茂密的头发上。
深吸一口气。
秦唯的头发们,对不起了!
司笛动作奇快无比的一把薅住秦唯头发,动作太猛,手上力气有点不受控制。
与此同时,门被彻底打开。
四位家长站在门口。
司笛稍稍转过身,生怕家长们看不清,侧着身体努力将自己薅着秦唯的样子展露出来。
可能是心虚。
也可能是为了看起来效果更逼真。
司笛拧眉瞪眼,做出个凶巴巴的表情。
而秦唯。
就那么仰躺在床上,任由司笛薅着他的头发,无奈的深深呼出一口气。
麻了。
爱上一个爱薅头发的大虾米,除了牺牲自己的头发,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呢。
生死冤家。
大过年的,俩人又打起来了。
双方父母赶紧过来拦架,还以为两个人的衣服是因为打架才这样凌乱,拉开的时候,郑舒还帮司笛拽了拽卷到腰腹的卫衣。
司笛本来就是装样子,借坡下驴的从秦唯身上下去,绷着脸站到一边。
秦唯站起身。
司国华第一个问:“怎么回事?小唯,是不是司笛——”
责备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司国华似是想到什么,硬生生止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唯爸爸赶紧接着话茬说:“别管谁先动的手,两个人都动手才打得起来。大过年的,也别说谁对谁错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打过太多次。
家长们其实已经见怪不怪。
郑舒叹口气说:“一个在地方卫视又唱又跳,十一点半才赶回家。一个在横店拍戏拍到半夜,临近十二点才踏月而归。回来之后不好好休息,还要凑在一起打架,你们两个不累吗?”
累。
心累。
司笛脑瓜子里面嗡嗡的。
万一家长们问他和秦唯打架的原因,他该编个什么理由才合理呢?
司笛在紧急想对策,但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打了这么多年,家长们早已没有了问原因的兴趣。
将人拉开之后。
房间里静了一瞬。
最后,秦唯妈妈忽然想到什么,凑过去拽住秦唯的手臂,试探的问:“那个……小唯啊,我看到新闻上说你有男朋友了?”
↓↓↓↓↓↓↓↓↓
【看下面作者有话说!必看!有重要提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司笛秦唯更新,第167章 满意了?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