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刘玉华这一会儿表现的比傻柱、何大清都爷们儿!
她是说走就走,挺着大肚子,坐着三轮车,直接走了!
一直等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何大清反应过来,扭头看了傻柱一眼,说道:“瞅瞅你,再瞅瞅人家,你还有脸嫌弃刘玉华?”
“跟她比,你还真比不了!”
傻柱闷不做声,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儿。
何大清也不愿意跟傻柱说话,只是扭头看了看傻愣愣的白寡妇,还有跟在后头的狗蛋、狗剩俩小子,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这好日子才过多长时间,就没了?
难道说,招惹杨光林,还真的惹错了?
不对!
没错!
凭什么他杨光林过的那么好?
还是儿媳妇说的对,这都解放多少年了,怎么还能让杨光林一个人过的像地主像资本家一样?
早晚有一天,杨光林得出事儿!
到时候,那些人就知道了……
“行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刘玉华回到了胡同口,直接说道:“我跟易大妈说好了,咱们可以住他们家!”
刚刚说完,傻柱就闷声说道:“他们家的房子也是杨光林的,杨光林要是再把咱们赶出来呢?”
“我说柱子,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也一样,说这种丧气话,丢不丢人!”
刘玉华忍不住嫌弃了一句,何大清也是忍不住说道:“就算房子是他的,他也不能没完没了的欺负人吧?他要是敢再来这一套,咱们就去街道找王主任,我就不信咱们这么一大家人,还要不来一套房子!”Χiυmъ.cοΜ
傻柱又不说话了,一群人又乌泱泱的推着三轮车回了四合院。
他们一进院子,顺子就注意到了他们,等到看他们往易中海家搬东西之后,顺子马上给杨光林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顺子挂断了电话,背着手,慢悠悠的走向易家。
“哟,搬家呢?”
顺子说了一句,何大清、傻柱全都是冷哼了一声,刘玉华狠狠的瞪了顺子一眼,恨道:“你想怎么着?这房子我们可是从易大妈手里借的!你管不着!”
“你说对了,我确实管不着。”
“那就滚!”
刘玉华直接顶了一句:“再不滚,就把你打出去!不要脸的狗东西,什么玩意儿!呸!”
“不着急,等我拿了钱就走。”
顺子笑眯眯的说道:“这房子空了俩月,易家没交房钱,一共是欠了3块钱的房钱,再加上水费电费一共是5块钱。”
“另外呢,这个月的房钱也没给,也是1块5,来吧,你们谁掏钱?”
刚进门,连东西都没来及放下,就要掏6块5?
要是以前,他们家也不差这点,可现在工作没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找到活,他们家都恨不得一分钱掰两半花!
“滚蛋!”
傻柱这时候突然说道:“易家租的房子,你去找易家要钱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傻柱又开始耍浑了。
只可惜,顺子根本不吃这一套,直接说道:“要么掏钱,要么滚蛋,想犯浑,去别地儿找房子去。”
傻柱直接开始撸胳膊挽袖子,白寡妇实在是不想折腾了,赶紧说道:“我给钱,我给钱!”
说这话,赶紧从随身的小包里数出钱,交给顺子。
顺子看了一眼,把钱收了起来,没再说别的,溜溜达达的走了。
反正他是按照杨光林的吩咐办事儿,杨光林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接下来,他就是等着傻柱他们安顿下来。
以他对杨光林的了解,这事儿肯定不算完,不把傻柱这个傻小子收拾的没脾气了,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
易家。
刘玉华对着白寡妇埋怨:“妈,不是我说,你给他钱干什么,咱们不找他要钱就算好的了,怎么还能给他钱?”
“就是!”
傻柱也撇了撇嘴,说道:“杨光林这人,摆明了就是欺软怕硬!”
“咱们越退,他越欺负人!”
白寡妇听着,心里一阵不得劲。
但是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没说什么。
终归大伙的心情都不好,说的多了,一家人再打起来,也没必要。
她是这么想的,可其他人却未必是这么想的。
“刚刚我在厂里和易大妈说话的时候,易大妈也说了杨光林不是个东西!”
“但是咱们现在,没法跟他斗!”
“要想跟他斗,咱们得找易中海!”
“找他?”
傻柱撇了撇嘴,不屑道:“他都让杨光林折腾进去了,能跟杨光林斗个屁?”
“进去了就不能出来了?”
刘玉华冷笑一声,说道:“易中海当初进去是为什么进去的?还不是因为改造的时候偷跑了?现在都关了多长时间了?”
“易大妈给我算了日子,要不多一个星期,易中海就能出来!”
“他出来就能有办法了?”
傻柱还是有些瞧不上易中海,谁让易中海曾经扣了他那么多的钱?
“明天你跟我去找他就知道了!”
刘玉华没有多说,一句话把这事儿抹过去之后,一家人就赶紧收拾,准备睡觉。
本来,他们家两套房子加起来五间房,宽宽绰绰。
可现在,易家也就两间房,他们是六个人睡,而且真正的卧室就一间!
白寡妇心眼好,把里屋的卧室让给了刘玉华和傻柱,自己跟何大清带着狗蛋、狗剩哥俩睡外屋。
好在现在是五月,不冷不热,不然这外屋可睡不住人。
……
一夜无话,翌日天明。
第二天一早,刘玉华顾不上吃饭,直接喊上傻柱跟他出门儿,直奔大狱。
傻柱在路上还一个劲儿的埋怨:“着什么急,易中海又不是要死了,咱们吃个早饭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刘玉华白了傻柱一眼,说道:“易中海要是死了,你可就美了。”
“嗯?什么意思?”
傻柱愣了一下,有些愕然的望着刘玉华。
刘玉华看着傻柱,说道:“易大妈凭什么把房子让给咱们住?”
“咱不是给了钱了?”
“你说的倒轻巧,给钱就能住?”
“不是,媳妇儿,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刘玉华冷哼一声,缓缓说道:“易中海两口子一直惦记着让你给养老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我知道啊。”傻柱答应了一声,紧接着脸色一变,说道:“他们不是有了贾东旭了,怎么还惦记我?”
“贾东旭那个废物能比得上你?”
刘玉华这一次倒是没瞒着傻柱,直接说道:“易大妈说了,只要你答应,都不用过户口,以后就是一块住,一块儿过日子就得了。到时候,易中海还能想尽办法给你找个工作!”
“那我也不想给他养老……”
“你傻啊!”
刘玉华忍不住敲了一下傻柱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你先把工作弄到手,别的事儿,以后再说!”
“你的意思是?”
“你怎么什么都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儿,还得我教你啊!”刘玉华没好气的说道:“当初易中海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他不就完了?”
“得嘞,我明白了!”
傻柱到这个时候总算是明白过来,马上点了点头,心说自己这一次,算是得了!
他心里想着,跟着刘玉华一道,赶紧去了大狱。
等到了地方,见到易中海,刘玉华张嘴把这两天的事儿简单说了说,易中海顿时瞪大眼睛,急道:“你说真的?你们俩真的愿意给我养老?”
“易大爷,都这个份上了,咱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还能说假话啊!”
刘玉华说了一句,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傻柱,说道:“你还不赶紧谢谢易大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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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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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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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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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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