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雾渐渐凉起来,早起的时候甚至能感冷意。所幸的是魁地奇比赛开始了,这项热烈的运动让大多数人都极为热情地投入其中。
太可惜了,艾莉塔不怎么感兴趣。
正是中午的时候,太阳透过云层些微地漏出点儿光来还算暖和的天气。她坐在多人呐喊加油打气的观众台中,静静地撑着下巴,看着球场空中飞来飞去的残影抢夺着不怎么看得到的球。
安静地格外显眼。
啊,莱姆斯也收到邓布利多的邀请了呢,他应该下学期才会来吧。她有些恍惚地想着,几乎快要睡过去了。
人声忽然嘈杂起来,身边有人大喊:“摄魂怪!”
“离开这里!”
“为什么摄魂怪会出现在这里?!”
她倏地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高空中的黑压压的几只斗篷状身影徘徊着靠近比赛场地这边,瞬间站了起来。
为什么摄魂怪会出现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周遭人群乱成一片,赛场上学生们慌乱地往下飞着,裁判和老师们纷纷拔出魔杖。邓布利多用呼神护卫赶走了摄魂怪,观众们在邓布利多和教师们的安排组织下有序撤离。
安排好学生们后,简单在办公室跟教师们嘱咐几句。邓布利多立即赶往魔法部了解情况。
一小时后,校长回来,告诉办公室的教师们:西里斯·布莱克从阿兹卡班越狱了,摄魂怪正在追寻布莱克。
办公室里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个不停,都在猜测他突然越狱是什么原因。从未有人能从阿兹卡班越狱成功,何况他还是效忠于神秘人的,想着这背后的深远,众人不禁有些惶恐。
艾莉塔静静地没吭声,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安静。”邓布利多发话了。他拍了拍因为赶路而或许会有灰尘的衣服,也许是为了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我想,摄魂怪出现势必会引起大家的恐慌。魔法部已经保证,摄魂怪不会出现在校园以内的地方,但是,霍格沃茨是座学校,而保护学生是我们的义务。我会把老师分成几组,来回巡逻,以保证良好的秩序和安全问题。”邓布利多坐下来。“稍后我会把名单公布给大家。”说完像是犹豫了片刻,又说“加强黑魔法防御课的学习,我会让斯内普教授协助进行。”
“这件事情暂时保密。”邓布利多左手拉开眼镜,右手揉了揉眼睛。“一切照常进行。”
离开办公室后,艾莉塔快步走着。她要回宿舍立马给莱姆斯写信。西里斯越狱,为什么越狱,现在他并没有看到斑斑的身影啊,是受了谁或者什么事情的挑唆吗?但是为什么邓布利多要大动干戈地加强学校的防卫和境界,莫非是……
想到心中的可能,她不由得浑身一惊,魂器现在已经毁掉了笔记本,而戒指,挂坠盒子和冠冕还在邓布利多哪里,只有纳吉尼和金杯是不确定因素。到底是哪里出了意外?
晚上上完课后,哈利正在自习室翻看书籍,窗子上传来拍打声,他抬头看去,猫头鹰正叼着一封信看着他。
这是,我的信吗?他起身开窗,拿起信封拆开来看:
哈利,速来图书馆,黑魔法区一见,还有四十分钟闭馆。S
“怎么了?哈利?”赫敏放下手里的百科,问着。罗恩扭头看着哈利和他手里的信。
“我想我得出去一趟了,很快回来。”
“你来了。”艾莉塔轻轻地开口。“新学期还适应吗?”艾莉塔边问边领着哈利找到了暗处的偏僻一角坐下来。“坐这里。”她伸手拉开椅子。
哈利有些恍恍的,慢慢地坐了下来。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你应该有所听说,但是我要说的重点并不是在这里。西里斯·布莱克越狱了。”她看着哈利猛然攥紧的拳头。“但是别激动,孩子,耳听不一定为实。他虽然当初是和你爸爸关系不错,但是他害死你父亲这件事却不一定是真的。”
哈利猛然抬起眼睛定定地看着艾莉塔,:“你,你说他害死我爸爸?”
她看着哈利疑惑而带着认知的表情,猛地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已经很多年没人提起过了。“在我听到的谣言里是这样,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所以我今天要告诉你,他,西里斯·布莱克越狱了。”她咽了口口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这么冲动,为什么哈利知道的少,这么转念一想,自己不就是希望哈利独立自主起来,逐渐变得坚韧吗,可现在却还是在干自己预期中不该干的事。算了,毕竟是个小不点。“你现在,多练习黑魔法防御课知道吗?不止这门课,所有功课都要好好地学习。我要看看你能拿多少分成绩,我想你拿到高分你父母也会很满意的。”说完笑了笑,阴暗不明的脸色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奇异,“你母亲那时候还是格兰芬多的高岭之花呢。”说完后,这笑反而变了股味道,有些凄恍。
“你的头发随了你爸爸,像稻草,你的眼睛随了你的妈妈,像碧水清粼的绿色湖泊。”
夜深了,哈利躲在床帐里翻开那页照片,细细地看着爸爸和妈妈的容颜,他们笑着在逗还是婴儿的自己,美好又温馨。
他嘴角牵起一个笑容,很快又想起了艾莉塔所说,布莱克越狱了。
紧张的气氛在学生中间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就隐约消失了。他们关心的是如何让过了自己讨厌的课程,毕竟这可是要关系到毕业证的事情。
当薄冰出现在寒风凛冽的某天早上的时候,艾莉塔做了一个决定。去一趟阿尔巴尼亚森林。只是这个决定还要在圣诞假期的时候进行。
魔药课上总是伴随着烟雾缭绕。嘭的一声过后,坩埚爆炸开来,随之而来斯内普的咆哮声:“纳威!隆巴顿!”咬牙切齿。
“难道你没有看到我写的火龙皮要在最后研磨成粉末在放入吗?我真搞不懂,你的眼睛是长在头顶吗?”
斯莱特林传来轻微的哄笑声,格兰芬多们半是羞恼半是烦闷地看着纳威。
纳威战战兢兢地颤着声音看向艾莉塔,灰头土脸:“教授……”
“我来教他吧,西弗勒斯,你继续课程。”
斯内普恨恨地看了纳威一眼,复又看一眼艾莉塔,“格兰芬多扣三分。”继续教着课程了。
每次课上犯错之后,只要向沙菲克教授服个软,撒娇似的,就能让沙菲克教授整节课都围着他打转。斯莱特林的学生们自然对此嗤之以鼻,不过格兰芬多们倒是不太在乎,这毕竟能让学院最后不被扣分。琇書蛧
也因此,纳威的课桌逐渐固定到了教室后面,毕竟这样不打扰其余学生。哈利三人的座位位置也向纳威靠拢。以至于每次上课的时候斯内普在上面讲,艾莉塔在下面悄咪地小声给纳威解说的同时也兼顾到了哈利他们。赫敏总是时不时提出一些刁钻的问题,搞得艾莉塔不得不搜肠刮肚地找答案来转述给她,甚至有些时候还要厚着脸皮去找斯内普寻求个答案。
好学是好的,但太好学就不好了。艾莉塔这样想着,脸上笑嘻嘻地,回着赫敏的问题。
艾莉塔看着纳威微微被烧焦的头发和脏兮兮的小黑脸,魔杖点了下,瞬间干净整洁。“谢谢教授,”纳威抬起眼睛亮晶晶地看了看艾莉塔,小肥手伸出挠了挠头发。
魔杖挥过坩埚和桌面,使它们重新回复整洁干净。“干事情之前要想好,要根据计划或者步骤进行知道吗?”她很无奈,每次纳威都要整得灰头土脸,而每次斯内普都会发火,然后扣分,像一个无情的扣分机器。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不加分了。
一番悉心教导过后,她很欣慰地看着锅里橙黄色液体,“这次做对了,格兰芬多加三分。”
学生们一听,果然如此的表情。
沙菲克教授似乎对纳威·隆巴顿颇有偏爱,从来不会因为他的冒失而发火和扣分。格兰芬多们心底叹息着:幸好没被扣分。
课后,她要到斯内普办公室抱点学生们的作业帮着分担批改一些。
敲开门,斯内普正在灯光下勾勾画画。
“还在批改作业啊?还有吗?我帮你分担一些。”她边往过走边说。
“快结束了,不过,”他抬头,“如果你愿意帮我整理一下魔药材料的话我还是很高兴的。”
她瘪了瘪嘴,“哪里?”
她顺着斯内普指的柜子方向走过去,打开柜子,瓶瓶罐罐满满当当的。“怎么整理?”
“你看到上面的标签了吗?旁边有一个黑色带子,里面是我新得到的材料,放的很乱,整理一下根据标签放进去。”
“好。”她蹲下,把这些盒子罐子什么地都抱出来,用魔杖点到半空中,让它们悬浮着,分门别类地一样一样用魔杖指着材料使之滑落进去。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斯内普说。
“什么?”
“我们两个被划到一组巡逻了。”
“是吗?哦。”她头也没抬。没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我想跟你说点事,你是否对格兰芬多的学生有些,”她犹豫了下,看向他,“有些严厉了?”
“我不觉得,他们是学生。”斯内普没看艾莉塔,只是停顿了手里的笔。
“……可是学生……我似乎没在别的老师课上见他们那样对学生。”
“那样?哪样?你觉得我对那些学生的态度很让人难以接受吗?在他们之前已经有很多届学生成功地拿到了毕业证书,如果他们不行,那证明是他们本身就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如果你些微地改变一下教学方法会不会更好一点,你知不知道他们私下都叫你什么?”说着她有些偷偷地想笑。
但那表情在斯内普看来显得有些嘲讽,他原本想说各人有各人的教学方法,可是看见那表情,“叫我什么?老蝙蝠?”阴沉地看着艾莉塔。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呵。”他莞尔一笑。“收拾完了就回去吧,明天还有一节课,本周最后一节了,好好备课。”
“好吧。”
第二天。
魔药课上,斯内普提问哈利:“波特,如果麻瓜,有了全部的原料以及制作用具,而且按照严格的指示进行,他们能不能做出魔药来?”
全教室寂静无声,目光都无声地看着哈利。赫敏嘴里默念着,不能,不能。
“也许不能,教授。”哈利看着斯内普尖刻的嘴脸。
“哦,‘也许’不能。看来你还是没有好好读书啊,那么,缩身药剂需要的材料是哪些?”他的声音低沉又富有节奏感般的丝滑。
赫敏举起了手,哈利没有出声,斯内普看也没看赫敏一眼,罗恩见状胳膊肘捅了捅赫敏,她慢慢把手放下去。
这是三年级后半学期才学到的知识点,怎么现在就放出来问了,艾莉塔疑惑。
“我不知道。”他的耳根子有些热。他知道他在刻意为难他,但他没有办法,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反击。这内容需要到哪里找到他也毫无头绪,或许赫敏知道,下课可以问她。他这样心里想着才能让自己不那么臊。
“哼,”斯内普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气音,小的几乎听不到,“麻瓜即便是有了全部原料,而且严格按照指示进行,他们还是无法制作魔药,因为熬制它们总是需要一些魔法进行引导。缩身药剂顾名思义即能让人或动物回到小时候的样子,只需要几滴就可以生效,例如青蛙可以变回蝌蚪的模样,调配出来的魔药是鲜艳的绿色,需要的材料包括雏菊根、无花果皮、毛毛虫、一小滴水蛭汁、老鼠脾脏。”他一口气说完,四下看了一眼木头状的学生。“记下来。”
四下唰唰地响起写字声。他撇了一眼艾莉塔。她顶着他的目光,伸出手来,无声地鼓掌几下。
斯内普没吭声,只是冷沉沉地看了眼艾莉塔,眼底浮动着暗光。“由于预习不够到位,课外知识也没有充分扩展,格兰芬多扣两分。”
艾莉塔瞬间睁大眼睛。格兰芬的学生们互相看了看彼此又低头。
下课后,学生们正三三两两地收拾着离开教室。只剩讲台上两个老师收拾着作业和教案。
“为什么你变得如此酷刻,你对学生,尤其是格兰芬多的,难道你忘了莉莉也是格兰芬多的学生吗?”话刚落,她就有些后悔。
斯内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闭嘴!”,几乎一字一句,“你以为你是谁?”
艾莉塔顿住,愤怒与难过在脸上交错,眼睛不过片刻就变得水光粼粼,她嘴角抖了抖,没能说出什么来。
转身就跑了。
斯内普在她身后,半是难堪半是气恼地看着她跑远地背影,冷气不断地散发出来。
教室里剩下的几只见状窜的比兔子还快。
俩人几天都没有说话。
一天,在走廊上,两人相对而行。彼此都在想着,待会儿走到跟前,见面的时候要不要打个招呼。
“嗨!”她微笑。
“嘿。”他点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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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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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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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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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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