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四个人对春凤也就是拉拉扯扯,后来就都抢着按在身下压炕,隔着衣服也没做太过的事情,可七手八脚的,也不知道是谁先把春凤身上衣服的扣子扯了开的,立刻就露出白花花一片酥胸。
春凤赶紧把衣服拽上,红着脸低着头浑身哆嗦,而这四个人也就是愣了一下,渐渐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一直没碰过女人的几人,又借着酒劲不免都有点热血沸腾,但是大顺说自己还是有些理智的。
大顺就先开口警告另外三个人不要玩的太过,差不多就行了,催着几人走。
而二顺正目光死死的盯着春凤扯着衣服的手,想起刚刚看到的情景就心痒难耐,这时候更不想就这么算了,所以笑着说道:“没事,越闹腾才越喜庆。”
说着话他就又爬上炕扑过去,伸手就往春凤衣服里头摸,郭全和大友原本是有贼心没贼胆,这时候二顺一怂恿,都想着趁机会多占占便宜,所以也扑上去上下其手。
春凤满脸恐惧立刻大喊大叫起来,大顺怕闹出误会,想着马上就完事了,便上去捂住了春凤的嘴。
直到春凤一声尖叫声,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大顺低头一看,春凤的裤子已经被扯掉了一半,而且身下已经流出了一些血。
当时几个人都傻眼了,赶紧都从炕上爬了下去,互相瞅瞅,就见二顺慌忙的提上裤子,也是一脸懵的慌张说不出话来。
郭全听着砸门动静,只能去开了门想跟赵刚解释不是他,可赵刚一进屋看到屋里情形就杀红了眼,扭头去厨房拎了菜刀出来,屋里四个人立刻就吓得一哄而散。
二顺低头不敢抬头,“事情就是这样,事出了我也醒酒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第二天就听到赵刚和春凤都死了的消息。”
贺宗宝瞅着二顺是气不打一处来,哪有婚闹闹出这种事的,好好的一对新人给逼死了,真是害人不浅,扭头看向唐郎山,唐郎山立刻心虚的垂下视线。
之前唐郎山也是没说实话,隐瞒了自己在门外头按着赵刚不让他进屋的事实,所以说事情没有无缘无故发生的,这就是春凤也找上他的原因。
大顺在旁边叹气,然后说道:“都是喝多了惹出的糊涂事,二顺也真心知道错了,就请两位出个主意,以后我们肯定多给赵刚和春凤烧纸钱,赔不是。”
贺宗宝看看我,“怎么办?要管吗?”
我一时没有回答,看看眼前的三人,再看看窗外下个不停的雨,思量了一会说道:“春凤的事本来错的就是你们,后果也是你们咎由自取,事已至此已经折进去四条人命了,继续下去春凤的冤魂恐怕也要变恶鬼了。”
“我呢,的确是不会驱鬼,也只能给你们指一条路,活不活那就要看你们自己如何做了。”
二顺立刻抬头,跟着大顺连连点头,“大师请讲。”
我说道:“阴阳有驱邪术,风水有避祸法,我可以给你们造三个假身来代替你们自己的真身,不过假身不会言语,要想瞒过鬼魂,就要你们自己摆到出事的婚房去,亲口向冤屈的鬼魂认错忏悔。”
唐郎山吓的干咽口唾沫,弱弱的问了一句,“我也要去吗?”
贺宗宝冷笑了一声,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领会。
我接着说道:“所谓人多势众,鬼魂向来惧怕人多声势,所以你们还要集齐全村的人都到赵家的院子里去,人越多自然越好,人气旺了鬼魂自然做不起乱子来。”
说着我补充了一句,“当然,你们要是顾及脸面的话,也可以不用这么做,只是不能保证替身是否完全管用,就看春凤会不会原谅你们而放过你们真身就是了。”
听到这话三人都是一脸凝重,唐郎山先嘀咕道:“脸早就丢光了,都这样了还要什么脸,保命要紧吧。”
大顺和二顺都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那就这样吧,我来准备假身,你们也回去自做准备,夜长梦多,今晚就开始吧。”
唐郎山忙问:“那做假身需要什么?”
我说道:“发为血之华,甲为骨之末,取你们三个人的头发和指甲即可,至于婚房那边我也会做安排,你们大可放心,去吧。”
等三人离开后,贺宗宝看看我,然后古怪一笑,“你是不是打着别的主意?”
我挑了挑眉,“这话从哪说,反正也下雨走不了,赶上了那就帮一把呗。”
贺宗宝啧啧的摇头,“依我看没这么简单,你一开始说管不了,之后又改了主意,而且我看你瞅大顺的眼神儿不对吧。”
我心说这小子眼睛还挺尖的,便回道:“春凤的事情是大顺做的,二顺背锅而已,这两个人虽然长着一样的脸孔,二顺脸上的胎记在右颧骨上,性格慵懒,常逢小人,生活会过得很不顺,但是这人少阳刚之气,对女生欲望不大。”
“大顺的胎记在左颧骨,是容易惹祸事的人,而且眼白有白斑,需求比别人旺盛,不能抵受异性的引诱,很容易便产生性关系,所以你说谁的嫌疑比较大?”
贺宗宝自然是相信我看人的眼光,立刻咬着牙说道:“这个大顺也太可恶了,这时候了还死不悔改,自己做的事竟然给自己弟弟背锅,算了,你不要救他。”
我说道:“我不是在救他,是在救一村的人,行了,弄假身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出去一趟。”
“我?”贺宗宝见我往外走,立刻叫道:“我怎么弄?”
我头也不回的回了句,“随便找个萝卜什么的扣三个小人就行了。”
就这样,等到了晚上雨也总算是停了,而唐郎山他们三个也还真召集来了村里人围在了赵刚家,差不多全屯子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就是人喜欢凑热闹的心理,即使是害怕,可往往好奇心大于恐惧,而且一大群人凑一起,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把三个青萝卜扣得人形偶摆在了小长木台上,然后距离三米多远画了一个复杂图案的圆圈。
其实就是乱画一通,画的什么我都看不懂,更别说唐郎山他们了,而越是不懂才越是相信它的厉害。
布置好一切后,我在唐郎山三人手上写了个隐字,告诉他们等下坐在法阵里就好,只要手上的字在,春凤的鬼魂就看不到他们的真身。
而一旦这个字掉了,那么三人就要显露,见到了真凶春凤知道被骗,那么肯定就是要杀人了。
我看着二顺说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既然逃也逃不掉,那也就别跑了,自己做的事总归是要负责的。”
二顺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时间后便说了句“那就开始吧”,然后就走到了桌前那三个假身跟前儿,手上结诀,以天英秘术中的幻术布法,挥手间原本三个萝卜,立刻变成了三个人的形象端坐在那。
后边唐郎山脱口呼了声“我的天。”
我提醒道“噤声”,然后再变幻手诀,以召唤咒术,落下手在镇诀,再抬手立刻阴风旋地而起,同时伴着呜呜咽咽的哭声。
在听到那哭声时,外边围观的人听出春凤的动静,就不由得往后退。
我看着阴气缭绕中渐渐出现的春凤,她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浑身是血,呜呜咽咽中一双黑幽的瞳孔流下两行血泪来。琇書網
我开口说道:“逝者已逝,当入土为安,我知道你心有冤屈怨恨才徘徊死地不肯离去。”
“郭全和大友已经因你而死,现在三人就在这里,真心悔过,希望你了却怨结,早得安息。”
春凤却突然周身煞气大盛,凄厉嘶吼道:“不够,还远不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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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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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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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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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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