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还没有推开这大门,但是那种浓郁的邪性我已经是清晰的感知到了,那种邪性刺激的人脊背生寒,这种气息不是一般的邪物可以散发的出来的。
我将青冥法剑拔了出来,握在手中凝神戒备着,这个时候必须要谨慎,万一阴沟里翻船就糟糕了。
我盯着猩红大门查看着,感受着大门后面的气息。
这一放开心神感知,顿时让我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在我的感知中,大门后面好似是蹲着一只绝世妖魔,那股寒意好似是深渊一般,深不可测。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喃喃低语,眉头紧锁。
过了一会我眉头舒展开了,管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都要将这大门打开,都要将那东西给灭了。
虽然那东西散发出来的气势有些吓人,但我还是有把握的,上次灭掉那个安休都还没有动用我真正的本事呢。
我伸手向那血色大门摸去,大门上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我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掌,手掌上一片猩红,沾了一手的血。
我神色更加冰冷了,这大门上的血液肯定是死在这栋里的那些人的,果然这大门后的东西就是用那些惨死的人来给它献祭。
这般用邪术献祭不外乎两个原因,第一为了复活某种邪物,第二,为了破开某种封印,不知道这大门后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我并剑指,快速在大门上画了一道符箓,大喝一声:“给我破!”
随着我咒语念动,我所画的那道符箓上有金光闪烁,很快金光就蔓延到了整扇大门上。
轰隆!
一声闷响,大门上卷起了一股风,那是一股血色的旋风。
血色旋风形成了一个血色的旋涡,漩涡中发出了呜咽之声,散发出一股吞噬人魂魄的力量。
一声怒喝从漩涡中传了出来:“大胆,竟然擅闯老祖禁地,你找死吗?”
那怒喝声阴气森森,话音冰冷森寒,就好像是从幽冥地狱里发出来的一样,摄人魂魄。
“什么狗皮老祖,少在我面前装叉,你这道门今天我就偏要破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冷哼,丝毫不把那威胁声放在眼中。
“凡人,老祖赐你死罪!”血色漩涡中继续有声音吼道,紧接着血色漩涡化为了一张狰狞的大嘴,大嘴张开,散发出滔天血腥之气,猛地向我扑来,想要把我吞入其中。
“雕虫小技!”我冷笑一声,手中的青冥法剑果断的劈了出去。
在催动青冥的时候,我动用了剑符的咒语,一道金色的剑光在青冥上流动,青冥在这金色剑光衬托下,显得极其的锋利。
噗!
剑锋无匹,直接就把那大嘴给一剑劈碎了,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大门后面响起了一声闷哼,那东西似乎是受伤了,沉默了几个呼吸,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从大门后响起,“你这个该死的臭法师,你竟然敢伤我,我跟你没完,我一定要……”
“聒噪!”我不耐烦的冷哼一声,直接打断了它的话,“我不仅要伤你,我还要杀了你,你这邪物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吧。”
说完我双手持剑,猛地向前面的大门劈了下去,一边劈一边大吼道:“给我破!”
青冥落下,轰隆一声,那大门直接就被我给劈碎了。
呼——
大门劈碎,一股阴风猛地向外吹了出来,阴风呼啸,阴寒刺骨。
“五雷天兵,急急如律令!”我双手执法剑,快速念动着咒语,咒语念动,法剑上有刺目金光绽放。
“破!”
一声大喝,提着法剑猛地劈了出去。
剑光化为了金色涟漪,狠狠的迎向了那吹过来的阴风。
轰隆!
两股力量撞击,发出了轰隆之声。
一股强大的力量向我推了过来,我向后倒退了几步才卸掉了那股力量。
望着前方,我神色冰冷,打着手电向前方照去。
大门后面是一个地下室,地下室中有白雾翻动,遮挡了视线,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望着地下室喝道:“我已经轰开了你的大门,有种你就跑出来杀我啊,小爷我就站在这里等着你。”
地下室中一片寂静,除了那翻滚的白雾外,没有任何声音响起,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嘿,不开口,是害怕了,还是准备做缩头乌龟了?”我冷笑道,故意用言语激怒它。琇書蛧
我不怕有动静,就害怕什么动静都没有,那样的话我就没办法把握住敌人的动静。
显然地下室中的那东西是准备做缩头乌龟了,依旧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一副准备装死的节奏。
我哼了一声,双目微闭,将凶蛇之眼加持在了双眼上。
加持了凶蛇之眼,再睁开眼睛向地下室看了过去,顿时隐约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在那地下室中摆放着两口棺材,两口红漆漆的棺材,棺材上同样像是涂抹了血液一般,猩红无比。
在那棺材龙首的那一头写了两个字,写的是两个惨白的喜字。
这两口棺材看起来好像是一对喜棺,所谓喜棺指的就是一对夫妻用的棺材,一般这种情况都是配冥婚所用的。
望着那摆在地下室中那口喜棺,我目光冰冷,很有可能棺材中的两位就是被人配冥婚的。
两口喜棺寂静无声的摆在那里,仔细感受一番,就会察觉到在那喜棺上有一股股邪性的力量散发,邪恶的源头正是藏在那喜棺之中。
“让我看看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妖魔古怪。”我冷哼,手持法剑走进了地下室。
当我刚走进地下室,身后就响起了轰隆之声,我回头看去,身后的门居然凭空消失不见了,我的退路没有了。
对此我并没有任何惊慌,这不过是小场面而已,是那所谓的鬼打墙,想要破除轻松就可以做到。
我径直向两口喜棺走去,地下室中静悄悄的,就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听起来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刺耳。
当我快要走到两口喜棺前时,
噗噗!
两点烛火凭空燃烧了起来,在我前方出现了一个梳妆台,两根结婚用的红色蜡烛在梳妆台上燃烧着。
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长发女人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着头发,那女人一边用梳子梳着头,嘴中一边哼着小曲,很快整个地下室中都回荡着她哼的歌曲,那歌曲听起来没有一点喜庆之意,反而让人感觉阴气森森,好似亡灵丧音一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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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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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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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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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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