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你干嘛呢?”陈铁惊诧地说道。
钻到怀里的,除了小月儿还能有谁,林乐苑性子冷得很,别说钻到他床上,就算他钻到林乐苑床上,人家也恨不得把他踹下床。
至于林清音,更是别想了,现在这傻妞对他横看竖看都不顺眼,根本不可能半夜钻到他床上来。
“我想陪着主人。”小月儿整个身子都缩在陈铁怀里,糯糯地说道。
陈铁有些好笑,说道:“你不是和林乐苑一个房嘛,她会让你跑过来?”
“乐苑姐姐睡着了,我自己偷偷来的。”小月儿抬起了头,脸红红地说道。
陈铁顿时乐了,还是小月儿贴心啊,知道要来陪他。
“小月儿,大晚上的,你跑到我床上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不?”陈铁咳嗽了几声,说道。
小月儿点了几下脑袋,害羞地说道:“知……知道,以前族长告诉过我,她说这叫侍寝,我是你的小侍女,我要给你侍寝。”
很感动啊有没有,面对着送上门来说要侍寝的小月儿,陈铁激动了,这傻女人,因为修为强大,软软的身子却又弹性十足,身材样貌都不比林清音姐妹二人差,现在送上门,断没有客气的道理。
激动之下,陈铁猛然翻身,抱住了小月儿,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小月儿娇嫩的双唇。
“砰……”下一刻,陈铁的身形,像炮弹般撞破了房门,直接被踹飞到了客厅,砸坏了一大堆家具。
床上,小月儿的脚还抬着,脸上有些懵,刚刚陈铁的手掌探上她胸前某处重要的部位,让得她下意识地一脚踹出,却是把陈铁踢飞了。
呆了几秒钟,小月儿才跳了起来,冲到了客厅,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陈铁,焦急说道:“主人,你没事吧?”m.χIùmЬ.CǒM
陈铁捂着自己的胯下,脸色有些青,满头冷汗,颇有些怀疑人生。
他呆呆地看着小月儿,颤抖着问道:“不是说,不是说要侍寝吗,为什么踹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主人,侍寝不就是抱着睡觉吗,可是你刚才摸我胸前那里,我一慌,就踢出了一脚,主人,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事?”小月儿急哭了,连连说道。
说完,想扶起陈铁,陈铁连忙说道:“别,别动我,痛……”
能不痛吗,便是一块钢铁,小月儿也能一脚踹烂,毕竟,小月儿,可是和他一样,是蜕凡境的实力。
现在,小月儿一脚踹在了他的要害部位,让得他就差口吐白沫了。
此时的陈铁,欲哭无泪,幽怨地盯着小月儿——侍寝就是抱着睡觉?谁教你的啊,说出来,我去跟她拼了。
“发生了什么事?”那么大的动静,林乐苑和林清音也冲了出来,看到陈铁捂着胯下一幅生不如死的样子,顿时惊讶问道。
小月儿哭了,陈铁想阻止已来不及,抽泣着两句话就把事情说了出来:“我,我想陪着主人,我说要侍寝,主人摸了一下我的胸前,我一急,就把主人踹成这样了,呜呜呜,我真不是故意的。”
“哈哈,小月儿,你踹得好,想欺负你,这是他活该,不用管他,我们走。”林乐苑冷然盯了陈铁一眼,拉着小月儿,就回房去了。
林清音冷哼了一声,也是掉头就上了楼,这混蛋,三更半夜还想欺负小月儿,该,踹得好。
“我做错了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铁看着天花板,心里悲愤之极。
明明,是小月儿要侍寝的,现在倒好,没人同情他,反倒成了他活该。
小月儿这回把他坑得,很惨呐。
“这地方没法呆了,我找童养媳去,还有小寡妇……,呸,苏嫣现在都生了我的孩子,倒是不能叫她小寡妇了,听着像我死了似的。”
陈铁捂着胯下,愣是一个多小时,痛疼才逐渐消退,嗯,还好,小月儿看来没出全力,胯下某处除了有些肿,没啥大碍。
颤抖着站起来的陈铁大爷,怒了,拍拍屁股,决定大半夜离家出走,这里不能呆了,再呆下去说不得要被人谋杀亲夫。
“让你们不对我好,谁还不会离家出走咋的……”土鳖迈着八字步,在庄园里随便开了辆车,还真的是大半夜就朝江北杀去。
说是离家出走,但事实上是,他觉得自己要出去躲一躲,林乐苑和林清音现在都不给他好脸色看,出去一段时间再回来,估计她们就气消了。
这些女人要上房揭瓦,土鳖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一个个都绑起来打一顿,所以,三十六计,先溜了再说。
反正吗,也该是去看看苏嫣了,这女人生了孩子,还没来得及好好陪过她呢。
数个小时,也就是凌晨四点多,陈铁已经到了江北自个儿的庄园前,停下车,陈铁立即是艰难跳过庄园的围墙,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楼里。
刚走进楼里,陈铁立即听到了,二楼的房间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声,还有苏嫣哄孩子的声音。
“嘿,不愧是我的女儿,陈紫依啊陈紫依,大半夜的你还在闹腾呢。”陈铁脸上露出了笑意。
陈紫依,是他为苏嫣所生的女儿取的名字,听到她的哭声,陈铁心里都觉得很开心。
快步上了楼,走到传出声音的房间门前,陈铁忍不住立即推开了门。
大半夜的,门突然被推开,把苏嫣吓了一跳,不过,待看清推门而入的是陈铁,苏嫣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惊喜。
只是下一刻,苏嫣却又变了脸色,看都不看陈铁,自顾自地哄着女儿。
说实话她有点生气,刚生下女儿,甚至还没有出院,陈铁就不见人了,这让她很不开心。
陈铁一眼看出了,苏嫣这是有怨气,顿时觉得头痛,好嘛,从天聿市到了这里,得,还是没人给他好脸色。
女人多了真的好烦的,土鳖心里感慨了一句。
不过感慨归感慨,陈铁立即便是咧嘴一笑,走过去,便抱住了苏嫣,说道:“生气?”
“呵,你觉得呢,生了孩子也没人管我,想想,我倒是觉得自已现在比以前更像个寡妇,没人心疼。”苏嫣冷着脸,说道。
看看,这怨气都大到什么地步了,陈铁叹了口气,说道:“别生气,之前是我错了,只是,你刚生孩子,我便遇到了不得不做的事,要立马赶到京城,总之,对不起。”
苏嫣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但脸色倒是没那么难看了。
此时,小依依也不哭了,眨着眼看着陈铁,苏嫣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放开我,抱抱你女儿。”
陈铁立即笑嘻嘻地接过了小依依,这小家伙出生还没多久,在陈铁怀里扑腾了一下,便安静地看着陈铁。
“你看,果然不愧是的女儿,她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知道我是她爸?”陈铁兴奋说道。
苏嫣翻了个白眼,小依依还不到一个月,这么小要是就懂你是她爸,那我大概是生了个妖孽了。
“你和千月,这段时间还好吧?”一只手抱着女儿,陈铁又把苏嫣抱在怀里,说道。
苏嫣没好气地瞪了陈铁一眼,说道:“你还知道关心我们?我很好,不过千月去霉国了。”
陈铁一怔,疑惑道:“千月去霉国做什么?”
“秦舒你认识吧?是千月公司的一个歌手,我也很喜欢她的,唱歌太好听了,前几天,秦舒去霉国开演唱会,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千月就赶去处理了。”苏嫣说道。
陈铁顿时傻眼,这秦舒,演唱会都开到霉国了?谁敢想,一年前,这女人还是个比猪都胖的大胖妞啊。
当然,陈铁更关心的是,秦舒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让得童养媳要赶去处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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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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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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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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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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