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额头相抵,眸光迷离微闭,炙热滚烫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纠缠混合着。
洛挽风修长的手指轻轻捧上余暮夕的脸蛋,微喘着,心脏剧烈起伏。
热浪蔓延整个车厢。
余暮夕脸蛋红彤彤的,羞涩又紧张,双手搭在他双肩,柔声细语呢喃:“挽风,你一直都在,是不是?为什么要躲我。”wWW.ΧìǔΜЬ.CǒΜ
洛挽风没有回答,一言不发。
“挽风,这一次你什么也不用做,就等着我,换我来做。”余暮夕柔声细语地呢喃着。
洛挽风心里紧张,一股不好的预感卷席而来。
他平复下心情,带着责备的口吻:“你一直都很乖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好呆着,什么也不要干,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
“我能去你家吗?”余暮夕第1次说出这么羞涩的话,整个脸都红彤彤的。
洛挽风内心已经无法平复,喊停车辆,“阿千,停车。”
阿千把车停到路边,他推开余暮夕,开门下车。
余暮夕疑惑:“你要去哪里?”
洛挽风甩上了门,“阿千,送她回家去。”
阿千载着余暮夕往家的方向走去。
洛挽风迎着风走在了人行道上,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让风吹一下他燥热的心,他需要清醒。
车厢里,余暮夕很是失落,她有气无力地靠在了椅背上,垂下头。
但很快,她的斗志又恢复。
她不会这么早认输的。
等着吧洛挽风!
这一次我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周末,阿千如常来接小星。
余暮夕为小星收拾好书包,送到小区外面。
阿千正等着,见余暮夕带着小星走来。他立刻打开车厢门。
“早上好,暮夕小姐。”阿千打招呼。
余暮夕温柔地跟他点了点头,跟小星一同上车。
“你这是?”阿千一头雾水。
余暮夕笑容可掬:“把我也一起送过去,周末我没什么好消遣的地方。”
“可是三少……”阿千犹豫。
“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我担着。”
阿千转念一想,也觉得不用太担心,三少嘴上说着跟暮夕小姐分手,不联系,不来往,不打扰。
可他最爱的还是余暮夕。
——
秋园里。
清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透过树梢从窗户外面落在房间里。
洛挽风在睡梦中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子压在他一边身侧。
温软的唇轻轻地吻着他,像是春风化雨般温柔细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
“挽风,起床了。”
这像是一个梦,那么的美好。
洛挽风眯着惺忪的眼眸,模糊的视线看到一张魂牵梦绕的俏丽容颜。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
再次闭上眼。
原来是做梦,这种梦经常出现,他习惯了。
余暮夕蹙眉,错愕地看着醒来的男人,他怎么又睡着了?
她爬在洛挽风的胸膛上,认真地看着他的睡容,手指调皮地划过他浓密的剑眉,慢慢地来到高挺的鼻梁。
她指尖摩挲着他的鼻子,往下落到他的薄唇上。
他的五官精致绝伦,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挽风,起来吃早餐。”
洛挽风睡意一点点抽离,为何触感如此强烈?他缓缓睁开眼睛,再一次看到梦中的女子。
这一次,他僵住了。
神色变得凝重,目光变得严肃,一动不动地对视着余暮夕。
余暮夕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她心里多少有几分惧怕洛挽风,这个男人威严起来,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余暮夕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掀开他的被子,身体缓缓溜进他的被窝里。
没错,她想要勾引这个男人。
只是她太过于羞涩,不擅长做这种事情,也不会做,便显得生硬笨拙。
洛挽风反应过来,一把握住余暮夕的手腕,翻身压上去。
“啊。”余暮夕惊呼一声,被男人重重压上,紧张的呼吸都乱了,眨眨眼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洛挽风:“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送小星过来。”余暮夕解释。
“余暮夕,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分手了,听不明白么?为什么还跑到我房间里来,你现在又是想干什么?”
余暮夕脸蛋羞红,怯生生地小声回答:“我……我只是想……”
她说不下去,心脏跳得厉害。
洛挽风皱眉,看到她脸蛋红彤彤的,眼神羞涩闪烁,可爱到要命,这样的余暮夕,他何曾见过?
又美又羞又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一大早醒来,就比较亢奋,生理需求最旺盛的时候。
开过荤的男人,面对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在怀下,强忍着不碰她,比戒掉罂粟更加难受百倍。
“你想勾引我?”洛挽风继续将她这句话问下来。
余暮夕猛地闭上眼睛,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点点头,脸红耳赤。
洛挽风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身体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要憋疯了。却还是忍住不碰她,带着讽刺的口吻问:“我跟其他女人睡过,你不嫌弃?”
余暮夕睁开眼,十分肯定地说:“你没有,我知道你跟林意霜演戏的。”
洛挽风:“别觉得自己很聪明,你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吗?”
余暮夕点点头,虽然这事很羞涩,很丢脸。
但她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
洛挽风严肃道:“余暮夕,我不跟没感情的女人上床,少做这种无聊事,立刻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来。”
放下狠话,洛挽风从她身子起来,急忙转身走向卫生间。
门重重的一甩,欲求不满的怒气充斥整个房间。
余暮夕就躺着床上一动不动,心情难受地像石头堵着,委屈又无助。
心被伤透,隐隐疼着。
可她还是相信洛挽风是故意气她的。
既然已经来了,一不做二不休。
余暮夕咬了牙,从床上起来,冲向卫生间。
洛挽风进去卫生间就褪去衣服,站在花洒下淋着冷水,想要把膨胀的欲望熄灭。蓦地,门被推开。
一个娇俏的身影快速冲来,他完全没有防备之下,她扑上来。
水流之下,他赤身而站,她软绵绵的身子像火一样贴上他,双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这种情况还能忍,他就不是男人了。
洛挽风的理性只坚持了三秒。
数秒后,他像失控的野兽,狠狠地把她抵在墙壁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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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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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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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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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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